所以，我才贏不了首席，嗎。

「……」

所以，其他▊▊，只能被拋下。
只有首席。
父親只需要一個首席。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為什麼，讓我看見這個。

空洞的雙目前方是首席與王的背影。

蒼白的面具下沒有情感溢出，它只是看著。彷彿自己從來不會思考一樣。靜靜地，站在自己應該待著的位置，看著。

「……」
「……」

與它同樣蒼白的頭殼好幾秒後才轉過來正視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它從首席黑色的空洞裡讀出了些許責備，但是這份感覺不到一秒便消散在黑暗中，彷彿那一瞬的感受只是錯覺。

「你回來了。走吧，去訓練場。」
打破寂靜的，是王溫厚的嗓音。
它與它反射性地望過去，就像大部分蟲子喜歡追著光一樣，它們也同樣會本能地渴求光芒（王）。

即使它們並不具備意志。

走在首席身後，它默默地看著首席與自己同樣嬌小的身影。

你，究竟────

「……」

不能，思考。
原來，如此。

在王看不見的角落，稍慢兩人一步的小生物眼裡，悄悄滑過一抹不知名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