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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要是一起走了,我可怎麼辦呢?」卓皓一笑道:「唉,反正樓裡小倌多著,我隨便再找一人玩玩便是了,沒必要吊在你們這兩個無趣的玩意兒身上。」
他作勢四處張望,見著兩人毫無反應,便真打算要走了。
賓皺了皺眉,似在思量什麼,見卓皓一轉過身去,便睜大了眼,出聲道:「你……別走。」
當卓皓一回過頭來,便見著賓與剛才那副冷淡樣貌截然不同的笑臉。
「總歸是要尋歡作樂。」那雙紫眼彎彎,彷彿斂著水,歡悅地瞧著他看。「找誰……不都一樣嗎?何必捨近求遠。」
「二樓的竹子號房似乎還空著幾間,您若還有興致,便隨我來吧。」賓先是下意識地反拽住了伶的衣袖,再緩緩鬆開,彷若沒做過這件事般的,將視線專注地凝於卓皓一身上,柔聲道:「雖然今晚無法伺侯您,跳幾支舞取悅您,倒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