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啟蒙過後質疑理性科學的思想這麼被我在論述上重視(這是一種啟示和提點,不是反科學),大概是因為某些你我都明顯可見的經驗在我身上有很大的負重。
「每一個更加極致的突破與發現,都讓人類越發自己的渺小與無意義。」
真是令人意外的發展
先不說到底好似瘋狂的信任科學有什麼好批判,或是全然以此將物質生活推向判斷標準有多麼令人毛骨悚然。光是簡單的說明上述所提的經驗以及對照那句總結,大概就能明白:現代的方便性讓人們更容易接觸到他人的表現與美好的一面,對比自己的人生不全是得到積極推動的效果,更多的是發現自己有多麼差勁。
如果我們無法將這些價值與神性放慢步調的回到自己身上,而是持續投射在外在無法掌控的快速變化。(當然這種全然的回歸也有它自己的問題)那我們最終只能像大多數的思想家一樣做出某種對人生志向的轉向與妥協,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因為我們不必回到最原初的自由來回答存有的問題。這也意味著我們很好的融入了歷史中,成為畫布皺摺的一部分,畢竟我們總不能懸浮於社會與歷史上展開自己的思想與人生,這或許是這個世代嶄新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