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1/28
第一次踏入說藝社的課堂,對於13歲之後就想成為演員的我來說,這是一個特殊的事件,尤其在懵懵懂懂之中自學了六年「自認的相聲」之後,經歷重考後依然失利的19歲,我給自己一個機會:重新學相聲吧!
進入了國劇系,用一切辦法跟時間去學習自己認為應該要學習的東西,頑固且偏執的硬吞下所有課程需要的知識與練習,沒有多久便經由當時戲劇系學長魏竹嶢的介紹,終於第一次參加了臺大的說藝社,那時我還沒去漢霖,對於上台演出增加經驗跟歷練,有著一萬分的渴求。
(下收入社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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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參加社團後沒多久,基於有著前六年的自習,我很快知道我在社團除了經驗之外,我可能不會再社團真正學到我想學的傳統相聲。於是我很清楚社團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汲取「臨場經驗」的地方,由於我徹底的不認識臺大的人,也不會有人認識我,更能夠準確的反映我的程度,於是懷著賺經驗值的心情,參加了社團聯展、杜鵑花節、大小期初末公演、外地商演等等活動。
如果說在漢霖的回憶是苦澀與江湖,那在說藝社的回憶就是青春與劇痛。記得第一次參加杜鵑花節的驗段,與陳杰搭檔演出《紅眼病》,時任社長朵朵對我的評價:「豆瓣(我在社團的藝名),你可以表演出聲音跟動作,但你的眼神都不盯著觀眾看啊,這樣看起來很不入進入表演的狀況。」
眼神問題是我多年的壞毛病,我怯於與觀眾對視,即使在進入國劇系之後改善了聲音與身體的表演,但眼神依然不敢與觀眾交流,每當和觀眾對視,一但意識到有人與我視線相交,總會不自覺臉上一熱,心裡就羞了一大半,為了改善這個問題,我花了更多的時間去練習對視與習慣。
當時的杜鵑花節是一個新鮮的經驗,第一次的演出就是撂地,甚至天不怕地不怕的臨場和鯊鯊搭檔一段《黃鶴樓》,憑著鯊鯊一句:「反正我不會唱的都丟給你唱!」胡亂地在杜鵑花節的末尾玩了一段不成樣子的柳活兒。
2014年,對社課不滿足的我加入了漢霖,也同時繼續參與說藝社,但第一次登上正式舞台,是在說藝社第15屆公演,在朵朵的操辦之下,公演規模比以往更加盛大,當時我也相當緊張,和副社長鯊鯊搭檔演出了朵朵寫的新段子,排練過程中我藉著在漢霖學習的一點點經驗,嘗試排演這個段子,不料不斷遭到原作者朵朵的駁回,甚至單獨將我們這組拉出去,由他和橘子學長親自示範,給我們一些方向。
誠實的說,我內心是不以為意的,我並不認為他的詮釋方向又更好,也僅僅只是他是原作者,故他更加熟習他的內容需求,但身為演員我也有自己對於內容的想法,但從現在看,當時包含了兩的問題,一是缺乏經驗的國劇系學生,和有經驗的票友(還是作品的原作者),這兩者如何分清對錯?
二是從當時我內心的不服,與自恃自己加入漢霖和接受專業表演訓練的認知中,為了未來許多衝突爭執,埋下了禍根。
好精彩喔 說藝回憶錄
敲碗等待後續ww
是說我都不知道你有過不擅長眼神看觀眾的時期😯
真不愧是本團社恐巔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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