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修仙必得拜,要是只祈求平安那倒也可」
聲音打斷了正站在廟門前的男子。
「上次把你丟在這真對不住,但我實在不知該把你送到哪,在這你或許會安全些。」
晴玹身上的穿著與上次同衣著,這還有人來人往但每個人就好像不知道他不存在。
「是你?還真的狹路相逢。」
弦看著眼前的男子,嘴上雖不饒人,但笑的可好看了,心裡也是打從內心的感到開心。
「你看上去倒挺閒情的,上次把我丟包在這我也不追究了,不過你怎麼在這?經過上次還以為你不想理我了。」
晴玹一聽愣了會,點了點頭。
「你這說的倒也是,我應該裝裝不認你」
看這男人的意思是如此他怎麼能辜負對方的期望呢,一個轉身又走回裡頭的神壇,這裡信眾不少要是沒一個注意肯定是會被香火燙傷的,但晴玹表現的卻顯悠哉好像誰都不會撞上似的。
要不是還沒有西王母那他肯定走出來都有風,別的東王公都已經有屬於自己的妻子如經自己還未有,要不是他挑剔其他他早有就是。
「古人常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是,他都來找我說話了,我怎麼嘴上不留人。」
弦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倒還是笑笑的,但看著人離去的背影,也不知怎麼心倒有些怪怪的。
他也沒多想,跟著信眾拿香拜拜,但神對神,他這一拜腦子可沒多想什麼,拜完後他便又到處逛逛,再次見到了那位少年,這次,換他開口了。
「又見面了,你怎麼還在這?大家都拜完就出去了,倒是你看起來樂悠悠的。」
雖然他也不過如此,弦沒等那人同意,便一屁股坐在晴玹身側。
「還是你是著廟宇的孩子?我聽人們很常說自己是神的孫子。」
祭拜和托夢,倒是弦很常聽到的民間趣事。
「我的確是住在這沒錯,不過⋯⋯反倒你怎麼還在這?」不過在日本這兒的神競爭可激烈了,他在這有座廟也是因為中國傳教而來,要不然他本可以好好待在中國,還好神靈語言本就不是什麼難題。
「哈!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喜歡我才會特別多停在這對吧!」他用著玩笑的口吻說道。
弦覺得好氣又好笑,他大大翻了一個白眼給晴玹,但他也就是開開玩笑罷了,要論喜不喜歡對方,這個性可能待考慮,但外貌是挺喜歡的。
「你很好,差我哥一點。」在他心底是誰也難比過親哥的冷峻溫柔,不過他又看向那人雙眸。
「你說你住這?那這尊神是你的誰嗎?不,應該說⋯這是你?」
他似乎也早已覺得眼前這人非同常人,只不過對方不願意說,他自然是也不會多提點些什麼。
「哈哈——我可不想和你哥哥相提並論,再說⋯⋯要你喜歡我我才該煩惱」對男人自然是沒興趣,方才會這麼說也只是因為有趣罷了,看轉頭望向身後的神像,別說雕像,這壁畫還真與晴玹有些相似。
「我看起來有這麼偉大?還能拿我跟神尊比呀?」
「罷了,你不想說就不說,不過我要說,我也不是普通人就是。」
他倒不避諱別人直呼他月神之名,要說的話他也稱不上是神,這是掛著月神之子這個名號的平凡之子。
「而且⋯被我喜歡你煩惱什麼?不喜歡男人?」
弦過往沒有戀愛經驗,但好友確實都男的居多,他也不認為自己不會愛上男人。
「不過,確實,我的話,也有可能喜歡你。」
他站起身看上去怡然自得,但內心可想的多了。
「但我還想再看看,現在的喜歡,那種感覺很淺,我們也才剛認識,我還想多認識你呢。」
「你這是在說什麼呢,要是不喜歡我你巴不得想趕快離開,喜不喜歡別掛嘴上嘛,咱男人家的友誼情不都是簡單嗎~」聽了對方嘴上掛喜歡,但他也只認為是單純的剛建立友誼罷了,在人間是挺無趣的,若是能交上幾位好友那倒也不錯。
「不過方才你說你不是普通人是什麼意思?」對方身上的靈力竟為零,要說不是普通人也是普通人的數值,對方若是妖是仙他肯定是認的出來的。
「我是天上人,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我」
弦笑眯眯的指了指上空,再看向花晴玹,這句話話中藏話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不重要,縱然是神,也不是大家參拜的那一種神。」
雖說沒什麼祭拜月神,但對他來說月族確實不可缺少,畢竟少了月亮的運轉,這個時間要馬每天都是烈陽高照,要不就是暗到讓人五指不清。
「一直坐這乾聊也挺無趣的,你說這裡是你家⋯不如帶我去逛逛?」
「既然你說你是神⋯⋯還會對這公廟有興趣?要是我澡沒了趣,巴不得能離開這就離開,你還真特別⋯⋯。」
他認為這個人的腦袋肯定是被撞到了才會有這番言論,不過這時代要說中二的人可真的不少數,他站起身子拍拍自己的衣著。
「這逛是想上哪逛?不過還得先讓我換身衣服才是」
「因為我很閒啊,自己的廟多無趣,別人的才好玩。」
看著對方想換衣服,他倒覺得奇妙,以為這身進衣晴玹從來都不脫的。
「我先去外頭等你,我想去這附近鎮上看看,太久沒來了有點生疏呢。」
聽聞這鎮上偶爾會有些奇聞,弦正好想去瞧瞧這些奇聞的真身,若是有個萬一,晴玹這人不知是神是人,搞不好野鳥順手拔除積積德。

你就沒期待朋友嗎。
花的點時間換上和服,雖說他不需自己動手換衣但為了有點人類生活方式他選擇了自己換上,這才與站在外頭的男人會合。
「一個人逛倒也挺好的?既然你這麼閒何不自己一人逛逛?」
「就遇到了,你就陪我一下嘛~又不會怎樣」
看著人明明對自己沒趣,但還是赴約的陪伴自己,這倒讓弦覺得對方真可愛,看人前來,他便向前輕輕扣住晴玹的手臂撒嬌說著。
「而且我人生地不熟,要是真被怎麼了可怎麼辦!」
他水潤的大眼直直看著晴玹,就像是要那人同意他他才罷休。
「被怎樣?難不成你還會被非禮?」他笑了出,對方這模樣他可一點也不覺得對方會被非禮,不僅是外貌還是身材都是堅實男子氣概,就只差別在對方手上沒拿把刀就是。
「還有呀⋯⋯這撒嬌對我可沒用,要是你這輩子是個女人或許我還會上當呢」一個大男人對我撒嬌?別鬧笑話了,在這大男人主義時代怎又會有人想放低身段。
「我要真是女人你還認不出來呢。」
雖說人型的他一看就是男的,靈態的自己怎麼也被說是月神娘娘,聽說自己倒很長出現在兒童的童話中,不過時而也把自己和嫦娥混為一談。
「哎呀你就陪陪我麻~不然你換衣幹嘛?不過我要說我喜歡你原本那件,露出身材多好看。」
要說男人的話他更喜歡露胸的衣服,雖然自己的胸沒男人那樣硬挺,時常穿太裸露的衣服都被父母罵不像樣,比較那對胸挺在那邊,若不聽聲都以為是個女人。
「我換衣服是⋯⋯」
對呀?我幹嘛配合著人換衣服,不過算了,總比一直待在那來的好,適度的放風也是不錯,他眯起雙眼看著一旁的男人,這男人⋯⋯如果不是個瘋子起碼也是個傻子。
見人這樣傻著傻著神經大條的感覺,和自己倒有幾分相似?
「是什麼?」
但他也沒等那人回答,就趕緊拉了人出門,著廟宇外倒是挺熱鬧的,讓弦有些意外,難道這尊神真如此有名?
不過若說神是眼前這傢伙的話,論外貌確實出眾好看,但論個性的話,這拒絕男人也太勤快了!!!
這倒讓孤心弦感到一絲不服。
「唉最近總收到惡作劇信⋯」
「是甚麼惡作劇啊?」
「就說要帶走我的心愛之物⋯我愛的可多了,這我哪知道!」
兩名少女的對話被弦聽見,他轉頭看向兩人,雖然沒有能力,但弦隱約可感覺到那女孩身上氣場不凡。
花
那人身上的氣場總感覺有些濁惡,讓人十分不舒服,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不顧弦的意願一個轉身就跟上那女子一探究竟,跟到一處廢棄後他看見了精緻美華的貝合上繪製的人物動了起來,這肯定是妖術,但這妖氣顯弱感覺是不害世。
「這個世代不該有此等機關才對,至少在這東方國家還未如此先進。」
弦一看那人偶便覺得不妙,他看著晴玹認真的樣子倒是有些好奇。
「不知你察覺到了甚麼?」
弦跟到那人身側,雖然他知道眼前此景古怪,但無能力的他也感應不出這妖物的好壞,但這是晴玹的地盤,應該由對方出手在合適不過。
「沒什麼,只是一些妖精在作祟罷了」
唰唰——劍出鞘,一個眨眼那畫被輾成碎片,同時那幅畫轉眼也只變成幾張殘破不堪的碎紙。
「簡單俐落就好!這畫被小鬼附身,現在被我打到陰間去啦!」他手上的那把劍雖看似像普通的劍,但上頭卻刻有了符印,這一斬足以讓靈魂魂飛魄散。
「噗⋯」他捂嘴輕笑了一下。
雖然斬妖除魔他不是第一次看,但看對方這番作為還真有趣,接著走向晴玹身旁。
「方才那一劍,確實好神氣,不過若要說你是普通的道士,我可不信。」
習武之人這武器皆非平凡人可碰得,他輕輕抓起晴玹的手,細看那劍上的符文。
「我們晴玹可真厲害!什麼時候可以教教我怎麼拿劍呀?」

「不行,你瞧你這胳膊細的跟什麼樣,我看你拿劍舉個三分鐘都不行」而且他也不喜歡習人,他只會動身不動口,教人這點對他來說太難了。
「還有,你別叫的這麼親暱行不行」
「⋯你也只告訴我你的名字,誰知道你姓什麼!」
弦不服氣的嘟起嘴巴,叫的親暱也是因為他習慣了親暱的稱呼,而且這樣叫著叫著挺可愛的不是?
「而且我胳膊怎麼了,別看我這樣,搬起一頭牛都不在話話下!」
要說的話牛也不敢被他舉著,多可怕呀。
「不過,你說,你的地盤被人入侵了,只是殺了幾個嘍嘍,可沒有斬草除根。」
他不說二話的牽起花晴玹的手將人帶離他陰晦之地。
他生來就沒人姓氏,突然見一旁的野花讓他突然靈機一動。
「花、我姓花⋯⋯花晴玹。」以前還真沒人問過他姓什麼,不過如果這樣就可以阻止對方這樣親暱的稱呼倒是幫了大忙。
被那人拉離後又回到了大街上,這男人可真⋯⋯要說也太像他以前認識的女孩。
「花晴玹,這名字可真好聽,但,叫人名字我是叫習慣了,改也改不了,嘻。」
他俏皮的說著,其實有沒有姓氏都沒差,反正對他而言他是比較喜歡直稱人名。
兩人來到大街上,弦才放開了手,剛才那一握,他似乎只是想確定什麼,但那人的掌紋有些奇特,確實不像凡人。
「我想吃甜的,這兒可有什麼好吃的?你想給我煮也是可以。」
「你不也才認識我不到兩天⋯⋯這就成習慣了?!不不、你這壞習慣你可得改改」
那人放開手後他扭了扭自己的胳膊,看不出這人力氣可大了,抓著胳膊都紅通。
「我看起來像會讓下廚?」至少他是真不會,他左顧右盼才看見一攤正在賣糖葫蘆的商家。
「糖葫蘆考慮不?」
「我就改不了!你又不是我,能奈我何!」
弦笑的欠揍,但在看到糖葫蘆後倒是整個人變得乖巧許多。
「我要吃這個!我要!」
至從來到日本後就沒什麼吃過糖葫蘆,但這東西實在他甜,他在結果糖葫蘆後用輕敲的方式將糖皮敲碎。
「我喜歡這個,但我不喜歡吃糖。」
他咬下一顆番茄後滿意的吞下肚,接著又用趕緊的袋子拔了一顆塞進花晴玹嘴裡。
「阿對了,我有名字,我叫弦,天上人會叫我星弦、弦月,我父母會叫我心弦,你若不覺得太親密,就讓我姓孤吧,可別你你你的叫了,人家是有名字的!」

不喜歡吃糖衣吃這種幹麻⋯⋯,晴玹看著那灑滿地糖衣,還真是造福了地上的螞蟻。
「我管你叫什麼,我就喜歡你你的叫不行?不過⋯⋯你若是希望我喊你心弦兄那倒也不是不行。」
「你就叫我弦或是心弦嘛~我可不介意了。」
他蹭了蹭花晴玹的手,雖然知道對方對男人沒興趣,但弦還是不自覺想對那人撒撒嬌。
弦又拉著花晴玹的手拉到小湖旁,裏頭有幾個戲水的孩子,看著那群孩子玩樂著,不禁讓孤心弦想起了幼時的自己,那時他也有一個很好的人類朋友,但,光陰剎那,歲月及不過時間。
「這裡總是這麼熱鬧嗎?晴玹你在這生活倒也挺不錯,我是挺喜歡這的。」

「那這樣的話⋯⋯不要、你越想這麼說我就可不能順你的意了」像對方這種個性的人越是不如意越是有反應,要是就這麼順了那可就不好玩了,只不過每次對方和自己撒嬌時都很想快步遠離那人幾尺,但出於禮貌他並沒有這麼做。
「是啊,一直都很熱鬧呢,畢竟這裡是大阪。
對了,你以前不住在這嗎?」
「⋯你這個壞人!」孤心弦拍了拍花晴玹的胸膛,這胸膛可真硬,不像自己那麼柔軟。
「我不管!你得叫我的名字!」他伸手輕輕捏著花晴玹的臉頰肉,兩人的互動從遠方看可甜蜜了。
但問起他住哪,他也沒多說什麼,自己每次下來的地點都不一樣,他也不知道哪裡是哪裡。
「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反正每次下來都不一樣,要說的話,哪裡都可以是我的家,只要看得到月亮和星空,不過我怎麼覺得⋯你剛剛挺想離開這的?」
「我並不覺得你能夠這樣對我動手」晴玹臉上滿是不悅,眉心糾結,與對方認識不久,他的脾氣性子沒這麼大量,對他來說這是如此不尊的行為,當孤心弦放手後他才將態度放軟。
「我是想離開,回家鄉。」對他來說他的家是在中國,在這種日本雖不是不好但他就是得了思鄉病。
「但回家鄉也不是這麼好,一回去還得被催婚呢」
看他人生氣孤心弦還是會怕的,他收起手低下頭,再也沒和花晴玹對視。
「對不起⋯我只是想靠近你一點嘛⋯」他內心不禁想,這人拒絕男的還是如此直接的嗎!
聽聞對方家鄉不在這,他倒是有些好奇,但聽到催婚一詞,孤心弦心裡說不上的苦澀。
「你還用得著擔心嗎?不論外貌個性都很合適做一個夫君,不過若是娶人類,對那人來說也是種精神折磨,畢竟看著自己的老去,是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面對的,你可考慮看看其他神靈?」

「你這話是要我冥婚?」到目前為止他可還沒說過他是神靈,這話讓他有些愣著,不過卻顯得意外,他看著孤心弦的臉上憂愁便又開口說:「你這是也找不到老婆?不過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有我的煩惱便是」作為神子必須要有許多子嗣,若是凡人要生下神子必定會失去許多生氣,對象除了必須和他是神靈外也得是身體健壯的女子才行。
「不過啊⋯⋯看你這樣子我可要先說,我不考慮男人這回事。」
「⋯男人又怎麼啦!我又不是不能生⋯!」孤心弦說完馬上捂起嘴巴,這不就承認自己喜歡對方的事實了?
但要說喜歡也不完全,但對花晴玹有那麼一絲好感是真的,要他生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耗體力就罷了。
「你又有什麼煩惱?還有你沒辦法解決的事?」
「無可奉告。」簡單的一句話將這話題劃上句符。
「還有你上回說你我不比你兄長好看⋯⋯那你幹嘛纏著我不放,去找你兄長陪陪你?」 他就沒想繼續陪上對方的打算,他將腰上的劍取下坐在一旁的大樹下乘涼,不得說現在頭頂著大太陽也是熱。
「兄長我看膩了⋯而且他很忙,你怎麼還記得這個呀,那時我不過開開玩笑,論要說好看,你和兄長好看的地方可不一樣,要說我挺喜歡你的。」
他跟著坐到了那人一旁,看著對方的手,他起了一絲念頭。
「不瞞妳說,我會算命!可讓我看看你的手?」
「看膩了?那這麼說你和我在一塊久了不也是看膩⋯⋯?你還真喜新厭舊呢」聽對方說會算命他倒是起了些興趣,但他總不能說『幫我看看!』這種話,有辱顏面。
「無聊,但真要看也不是不行」他伸出手,一臉就是期待,像極了小奶狗。
「才不呢!誰喜新厭舊啦?我就不信你整天看著沒笑容的哥哥不會膩,而且有血緣的怎能跟愛人比!」
見人這樣調侃自己,孤心弦也沒好氣的抓住人的手到自己面前,他的小手撫過花晴玹的大掌,那掌紋說亂不亂,但果真不像人。
「恩...你比較想聽哪個?」
不看還好。一看,這人的感情路也是崁柯,他折中決定先講了事業。
「你前程似錦,確實有皇子風貌,但個性有些倔,是當的收合脾氣也算是為你的事業和人脈舖上一層軟墊,以防來日你跌倒時還有貴人相助,只是...未來該面對的難關,你且一定要三思。」
「是嗎⋯⋯」望著掌紋幾秒隨後放下,不過這種占卜他也是聽聽罷了沒多放在心頭上,不過確實他性格來的是倔。

「那你倒說說我的感情線如何?」他再一次地伸出手讓人看。
❦孤心弦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你的人生非一般人那樣尋常,感情一個接著一個但都未曾擦出火花,只是單單的擦肩而過或是淡淡的曾經愛過,這和你的人極有關聯,現在不是夜晚也不是下弦月時,我能看的就這樣了。」
他撫摸著那人的手掌,花晴玹的手滑順好摸,似乎還摸上癮了,只是當他再次撫過那掌心,眉頭倒是一皺。
「人人都有悲情關,倒沒想過你是出現在感情路上?」他雖不喜歡八卦,但花晴玹的事他倒好奇了,他就那人手握緊,嘴裡唸著什麼就像是咒語一樣。
以前的事他不好說,但他曾經是有喜歡過一名女子,只是凡人的生命太過於短暫,就算兩情相悅許已成婚但卻未有子嗣,他知道凡人要生下神靈的孩子後果是什麼他便不敢想像,就連最後她死去後也沒能抓上她的魂魄帶與她修仙,但⋯⋯那終是過去。
現在孤心弦握著他的手時都覺得是她還在,但轉過頭時才發現並不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抓這麼緊做什麼?放手!」
被人這一大聲,孤心弦下了 一抖,趕緊放開了花晴玹的手。
「...你好兇...是你讓我看的。」他一臉委屈的,雖不知是真是假,但那眼角淚倒是閃亮,不過要說他經不起大聲罵也是,在家可沒人會對他如此大聲。
「不過是為你惦記的那個人頌咒一下罷了,雖然不熟他也不知他生辰八字,只是我們族理向來是這樣頌咏讓離世者安心好好轉生...不謝謝我就算了,哼」
他起身轉了轉自己的手碗,想著若有靈力就好了,這樣也能更清楚花晴玹的想法。

「若是這樣那便好⋯⋯好啦,謝了」
對方或許早投胎轉世了吧,若是那樣就好。
他望著孤心弦看,其實對方雖是男人但看久了卻顯出些陰柔,加上對方一直以來的舉止⋯⋯。
「你該不會⋯⋯喜歡龍陽情吧?」
花晴玹說忠自己的內心,他最不想面對的話題,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逃避。
「什麼龍陽情?我這生還沒談過戀愛呢」
但也許曾經擁有過的情感都被他認定了友誼,也也許這情感他不願意坦誠。
「你知道著個想做什麼?你不是不會喜歡男人嗎?就算我真喜歡你了......也用不著害怕吧,我又不會強迫你一定得喜歡我」
「啊⋯⋯?為什麼會扯到喜不喜歡我啊」晴玹立馬站起身子離這人遠的幾米,手中持劍顯得礙眼他又將劍掛回腰繫上。
「不說這了,時間差不多我得回去了。」
「那麼快?我們不就出來幾個時辰?」
因約記得明明才出來

個時辰,怎麼就要回去呢?不過也可能是方才自己說錯什麼了吧。
「還沒玩夠呢...要不下次你再陪我走走吧,不過,你若是不想就算了,陪我聊聊也好。」
他本想靠近花晴玹一點,但又想到方才對方那般巨覺得莫樣心裡還真說不上的難過,但實際上因何難過他也不知道,但看得出來他的表情滿是哀愁和委屈。

看得出對方似乎很失望,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那人的腦袋。
「下次,我還得回去忙呢。不過方才出來散散心心情好多了,謝謝你呀」
真不知道是要喝什麼虐,突然跑出一個男人想要自己陪陪他,就真搞不懂。
「這可是你說的呀!可不能騙我」
這下他可開心的,偶然的又解交一個新朋友,雖然眼前這人脾氣不合自己,但至少看上去不是壞人,他向前擁抱花晴玹約莫幾秒鐘便放開花晴玹離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