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怎麼樣吧,如常的話那就如常。」
沙啞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笑意,至少不管怎麼樣,他姪子不會因為性向問題而歧視傷害對方,那這樣便足夠了,如果真的之後會有什麼發展也是他們的事情,他也不需要提前說些什麼,免得添亂。
雖然也可能不會有其他發展,但張思益是個待人認真的孩子,要拒絕也會慎重,那樣便可以了。
「吃完這些就夠了,在多吃就該鬧肚子痛。」
張益將最後一顆山竹果肉放在盤上,便收拾著果殼跟刀子,他拍拍那顆煩惱的鳥窩頭,「我先上去了。」煩惱也是青春期的日常,張益留下了還在思索他回答的少年回到了二樓去工作。
不過......說來,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同志?
他自己是沒特意提起過,但他的表現感覺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也罷,反正也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