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已經要天亮了。她說,語調不輕不重,黑暗中她找到那隻手,施著力刮了刮對方的掌心。
紅絲絨蛋糕餅乾身上的甜味卻越發逼近,伴隨著那餅乾的哼哼聲,聽上去就是完全無所謂,又是幾句沒關係,喊著要石榴餅乾多睡一會。「多休息點、再動點身體⋯⋯哈——」一聲把奶油蛋糕犬都驚醒的大呵欠,「才會讓思緒清晰點⋯⋯」妳已經沒休息三天了不是嗎?
石榴餅乾這次往手臂戳了,「所以我這不是睡過了嗎?」她毫不客氣地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對方的臂彎,仍閉著眼,「況且我累不累也與你無關吧,紅絲絨蛋糕餅乾。」
她昨晚也不過是在蛋糕塔辦公時打了幾分鐘的盹罷了,這餅乾就直接把餅放上床,說是石榴餅乾不好好睡上一晚他就不放開。不講理的餅乾。石榴餅乾皺起眉頭,她即使閉著眼也感覺得到日光正大舉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