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楓
3 years ago
我又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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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3 years ago
你怎麼會這樣想!? (p-unsure)
冬楓
3 years ago
在一個房子裡面,住這一家四口。
成員有媽媽與三位女兒,有天小女兒從二樓走向一樓的時候,要往樓梯間時好像進入了什麼空間,她看見一位長黑髮男子走進了樓梯間的儲藏室。一開始小女兒沒有理會,她沒有想過接二連三一直遇到這個人,直到幾個月後,他看到家中儲藏室並不是她小時候看到的景象,她好奇的伸頭看了進去,發現是一間日式合室,有個白長髮男子躺在中央,身穿白色道袍,雙眼微啟看向門口,然後對著女孩笑了一下又躺了回去。小女孩被這景象嚇了一跳,趕快的跑離樓梯間,並不是每次經過樓梯間就會有如此景象,而是偶爾會有感應偶爾會直接看到,甚至很常跟黑長髮穿著深藍色武服男子跟她擦身而過。
冬楓
3 years ago
女孩沒有細想,也許可能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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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楓
3 years ago
然後就跳到兩位男子的故事,他們是一對很好很好的朋友,但卻是雙向喜歡的關係,兩人一直都沒有跟對方告白,身在戰國的時代彼此的身份也不同,就默認這樣的關係。
冬楓
3 years ago
女孩的家是透天,三樓,兩樓的樓梯間均有用一個滑門儲藏室,在小女孩印象都是二樓去一樓時經過儲藏室的一瞬間好像會進入某一個空間,女孩很小沒有發現自己有這樣的體質。
冬楓
3 years ago
女孩的房間在二樓樓梯旁邊,有天夜裡她進入夢鄉看到了一個場景,是類似戰爭尾聲的感覺。
她走在上方的建築中,看見了那名白色道袍的男子,與不遠處那個深藍色武服的黑髮男子,一名持著符一名握著槍,他們中間有不少的戰友,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白髮男子感覺特別的顯眼,小女孩走了過去也沒有一個人里她,彷彿她是上帝視角看著這一切。
直到白髮男子溫和的聲音說:「小妹妹,妳跑到了我人生記憶中的最後一段路程,也許我希望你可以幫我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我沒想到會在那地方這個久,能幫我看看嗎?別害怕。」女孩點點頭的同時就聽到上方的司令大喊著:「敵方攻過來了!突襲!全體砲兵就位!」受傷不能動的傷病在原位能動的跑去另一側與下側,迅速的填上彈藥與炮統。
冬楓
3 years ago
白髮男子嘴裡唸唸有詞,手上的符咒也發出微微的光芒,直到身體不堪負荷才坐了下來,男子說:「這裡除了妳跟我還有他不會有人看到的。」手指著右方在炮台上射擊的黑髮男子,然後忍不住的吐了一口血。對女孩抱歉的點了點頭,女孩搖了搖頭表示著自己沒事。而在遠方的黑髮男子不禁頓了一下,地方的子彈從臉頰邊滑過,但受傷的卻是白髮男子。
白髮男子笑了笑說:「這是我第一次創術成功,也許這次戰爭結束他就會與我一同…呃…離開。」中間的一陣從喉間湧上的鐵血味使白髮男子停頓了一下。而這時中央司令又派了下一個動作傳喚到:「眾將士下側已無敵軍,右側士兵們炮筒準備!全體戰士聽令發射炮筒!」
右側士兵數十位將槍枝揹往後背拖動中型炮時。
冬楓
3 years ago
白髮男子已經單手輕點額頭喊著:「不要發射!是陷阱!」喊完手離了額頭從袖口拿出一張大白紙再從身側,再拿出一枚鋒利小刀直接往充滿傷痕的手腕部劃了下去,往身體周圍畫了一圈,流下去的鮮血有感應的轉換成了陣法。
黑髮男子同時收到了兩方的通話,卻也無法停下手邊的動作,這是命令也是必須執行,即使會出先危險也不能拒絕,敵方以自殺式衝法往他們身處的位置跑來,而手頭上的彈藥也快不足剩地方的中型實驗性炮筒可用,明明知道也許回不去了,還是想著要回去看著他與他共度餘生。
冬楓
3 years ago
炮聲應命令而出,但卻沒有射向遠方而是近方腳下,此起彼落的爆炸聲與嚎聲同時響起,黑髮男子手持武刀卡在內側牆邊,身上因炮筒而炸傷開始滲出血來,原來不止敵方是自殺式,而我方也準備犧牲他的部隊完成最後一刻的剿滅敵人,黑髮男子抬頭看見我方勝利的旗幟,但他心念的那人已經躺在地上,黑髮男子奮力的跑去白髮男子的身旁,明明只是五十公尺的距離,卻好像跑了好幾百公里一般,是沉重、、是痛心、是絕望,他輕輕的把對方抱在懷裡,黑髮男子沉痛的低聲道:「不是說了要共度餘生,這次結束後我們要離開這裡了不是嗎?為什麼!又要離我而去!■■!」地上的術紙也早已消散只有被鮮血染紅的道袍與再也沒有清醒的人。
冬楓
3 years ago
畫面消逝,中間出現了零碎的聲音與畫面,兩人第一次相遇的幼年,雙方分離的少年,各自成長的青年在傳信中知道對方的安好,而後不同的成年禮,與最後爆發戰爭,雙雙走向不同的路最後卻也在戰爭之時相遇,即使一方的的痛哭也沒有讓懷裡的人再次的睜眼。
白髮男子離了師門,為了他下了山,卻也為了他失去了生命,那是劫也是個生命的結束。
冬楓
3 years ago
女孩驚醒時已經白天,床頭邊的鬧鐘響了許久,她抬手關了,換下睡衣漱洗過後,準備下樓。經過時小女孩明顯感受到那黑髮男子的狠瞪,她很害怕快速的經過跑了下樓。
冬楓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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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醒了,這夢是我再次睡著才夢到的,原本第一次清晨睡著的第一個夢完全沒有記憶,剩下再次睡著的夢。
我完全沒有他們喊對方名字的部分,明明有喊可是我卻不記得,大概是我本身也是取名廢,所以記不住吧
冬楓
3 years ago
嗚嗚嗚,是一個身帶道師的命格與一生武夫的命格,兩人的相遇與生活點滴,有痛有歡樂,然後我現在也忘光光了,只剩頭痛與飢餓感
冬楓
3 years ago
第一次醒來,早上八點,再一次醒來十一點....三個小時,一直做夢讓我很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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