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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哥哥!」甫進門,柳觀生繞進醫館前臺裡頭,一把撲上站在藥櫃旁的彤墨身上。男孩的小手抓著男子衣擺,金色腦袋頂著對方腰間一頓蹭,稚嫩的聲音含糊問道:「娘說有新哥哥……新哥哥在哪邊?」
「觀觀。」彤墨帶笑摸了摸柳觀生的頭,朝其身後的柳尚寧欠身,「師傅。」
柳尚寧解下披風折在手間,笑問:「玖青不在?」
「他去送藥了。」彤墨走過去將柳尚寧的披風接過,引領兩人走到側院的茶室,「蒼的話,應該正在後院。」
柳尚寧道:「上次聽你說他身子有落下些舊疾。這段日子以來養得如何?」
彤墨道:「妖駒身子本就健壯,應當可以順利痊癒。只是心裡上瘀積的病根……恐怕得花點時間才能拔除。」
「最難治的莫過於心病。」柳尚寧坐上蒲團,謝過彤墨遞來的茶杯,「他有和你們說了發生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