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世の蒼鷺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隱者限定1 :黑市 |情境一
𝓢𝓒𝓡𝓔𝓦|路線:左
參與任務:棘蛇/啞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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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世の蒼鷺
3 years ago
wls00112255 我先發我之後補 謝謝糖
厭世の蒼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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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擂台。

那是充斥著金錢、血、賭博的羅馬競技場,沒有人會為了一時興起,去踏上那不過數尺圍成的方形高台——一旦失足,就會粉身碎骨的舞台。

商柩一邊收錢,一邊側著頭凝視台上激烈至血腥的打鬥,他並不在意,也無法同情那些願意以性命謀取私利的行為。對他而言,那不過就是另一種性質的交易罷了。
拿到擂台方交付的管理費後,正想對負責的工作人員道一聲謝,細小的、夾雜笑意的談話卻不經意地自右側角落流入耳朵,他先向櫃檯點個頭以示禮貌,轉身便不動聲色的潛入牆腳投射的陰影下,聆聽那些被刻意掩飾的交流。

那些人恍然未覺身邊已然盤踞著一條巨蛇,正輕吐著蛇信朝他們的方向打量,他們低聲謀劃著的骯髒詭計全讓商柩聽了個大概,青年斂下眼眸、轉動因白日工作而略顯僵硬的手腕,無聲亮出蛇類獨有的獠牙。
厭世の蒼鷺
3 years ago
但就在他打算自行出手解決事情之前,商柩眼尖地發現角落站著的另一個人影——他才想到,組織今天似乎是給他多配了一個隊友,只不過他太早抵達據點,索性先收起較為邊緣的擂台區,倒是忘了還有一個人沒來這件事。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確定對方是踩著點到、而非自己忙到把人晾在了門口,他才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啞兔是少數在組織裡,他頗有好感、甚至是喜歡與之相處的類型,能少一點衝突當然是最好——商柩可不想錯過任何與之交好的機會。

「久等,剛順路收了一部分的錢。」他放輕了聲音開口,嗓音相較平時更顯得溫和一些,「不過今天可能要加個班。」

避免打草驚蛇,他刻意沒有把話說得明白,但他知道啞兔所在的位置——以當事人的聽力——不可能沒聽見那些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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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W
3 years ago
喬納斯諾溫匆匆抵達黑市收款地點,今日稍微加了點班,便沒有回家換衣服,上衣甚至忘在辦公室的椅背上,他暗自蹙著眉責怪自己的失態,只幸好在時針轉到約定時刻前抵達了門口。

他知道今天的自己有著搭檔,畢竟啞兔還屬於基層成員,黑市對組織的重要性極高,就算是簡單收款的工作也為以防萬一而指派了兩人搭檔前往。

將整個人掩在角落下,喬納斯整個人顯得淺淡且存在感極低,正打算邊等著邊垂下眸來歇息,卻意外聽見了細碎的竊語,挾著調笑、不屑的情緒,惹得喬溫唇角略為沉沒,一雙霧藍色的眼眸平靜而深邃,這回是睜開著的,像極了豎起耳朵盜取情報的兔。
親愛的W
3 years ago
意識到某個人正朝這兒靠近已然太遲,喬溫暗自心驚,臉上表情像是不為所動的靜止,喂有顫了一下的瞳孔出賣了他的心境。

棘蛇沉下氣來,比他還能裝。說是裝又太過,喬納斯諾溫常被上司讚揚是內斂含蓄的能力者,短短一年便從實習到正職,如今也算是拿了同屆學生平均值以上更高的薪資,他自詡不是這樣的人,他只是慣於平靜。

「啊,沒事的。」

他先是短暫回應道棘蛇的話語,比往常輕軟的嗓讓他陷入短暫的無措,搞不清楚這是被視為獵物,或棘蛇真是怕驚動到他而溫和了態度。前者沒有必要,與他相處久了的人都自然明白他並不是伊曼紐爾家合適的繼承人;至於後者……啞兔放棄了思考,開啟他最擅長的裝聾作啞。

「沒關係。」

喬溫輕聲,語句依舊短暫卻態度認真,雖然一時之間並不是很明白棘蛇不說清的理由,自然配合地與他打著啞謎,才想起對方見識過自己的聽力。
厭世の蒼鷺
3 years ago
得到肯定的回覆後,商柩才將話題轉向仍然在商量下藥一事的那行人,在黑市大打出手雖然也是一個方法,但對組織來說並不是最佳解,畢竟那樣不只太過引人注目、還可能讓隱者的聲名受損。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方法,扣除掉武力鎮壓後,只剩下兩個字——恐嚇。

「我們去看看吧。」

他相信啞兔作為被組織信任的人選,自然也有在黑市裡潛行的資本——包括不動用武力的威脅恐嚇,與面對挑釁對質的柔軟應對。率先邁開步伐,商柩幾乎是無聲地來到對方身側,狀似經過、而後在即將離開桌尾的時候煞住腳步,維持著側身的姿勢輕輕搭上其中一人的肩膀。
厭世の蒼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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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一下,」他吐出的字句緩慢而清晰,不急不躁地牽動著聽者的思緒,「試圖從旁干涉賭局的結果,只會顯出你作為賭客的無知與愚蠢。」

說完,他才轉身盯住為首者的雙眸,本就灰暗的眼瞳此刻在昏暗光線下竟有幾分滲人,更刻意地往下掃了一眼被粉末弄髒的桌面與水杯。沒有拿出手槍或是刀片一類的武器,商柩反而自口袋裡掏出另一張名片——上面印著的是陌生的姓名與身份,但前方的人群裡卻有人驟然縮起瞳孔。

「個人身分都不懂得收好,還妄想下黑手啊。」

他短促地發出一聲輕笑,隨手將名片扔到地上。
親愛的W
3 years ago
比起主動出手,喬溫更願意潛伏在側讓商柩決定計策,他低頭看晃蕩的影子,類似鳥類徘徊空中的殘影,仰起頭卻空無一物。那也是當然的,這可是地下市集,只有被架高的空間,連天空都稱不上。

棘蛇說的是「我們」去處理一下,於是他有回答的必要,以輕微頷首表同意後靜靜思索棘蛇的對策,莫名升起幾分期待——他向來不愛惹事,武力對抗於啞兔這般稍顯單薄的身板而言略有不利,硬槓上來對隱者齒輪絕對稱不上最佳應對,那便剩下以言語和不起眼的行動去進行的恐嚇。

他一眼不落地盯住商柩的動作,甚至包含掩藏的順手竊取、搭話時輕而緩的語氣、那狠毒近乎能淬出毒來的眼神。
親愛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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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兔的腳步本就輕而不顯眼,這下趁著敵方幾人注意力都在商柩身上,帶著皮質手套的指尖悄然滑過某個人的後頸,聲音平靜而略冷:「招惹他人之前沒有想好可是不行的啊。」

「比如說,」他刻意停頓,往常溫文儒雅的嗓音顯得更為柔軟,帶著幾分危險的含義:「對手的實力、攻擊方式、行為模式,或是……」

他低低迸出一聲笑,「背後勢力?」
厭世の蒼鷺
3 years ago
那群試圖下藥的人們,此刻已經被嚇得凍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捏著藥袋的手隱約顫著落下幾點零星粉末,然後被當事人著急心虛的抹去。

「擦什麼?」商柩卻有幾分好笑道,「你當這裡是幼兒園,擦乾淨了老師就會給你獎勵嗎?」

青年慢條斯理的脫著手套,黑色的半掌手套下是白皙至毫無血色的手指,敵人們緊盯著他的手腕動作,生怕他下一秒會變出什麼武器取走他們性命。
彷彿很習慣這樣集中專注的視線洗禮似的,商柩活動了一下指節,發出幾聲關節凹折的聲響,在一眾或驚嚇、或恐懼的注視中,自其中一人的背後摸出一小張折的發皺的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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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看到,為首的敵人終於被嚇得臉色慘白,顧不上面子就要軟倒在地上,還是同伴趕忙伸手扶住才不至於摔倒。商柩低聲輕笑著攤開了紙條,一邊裝作不經意地緩緩說道:「你猜,這張紙如果被拿去給擂台工作人員,你能走出這條街嗎?」

敵方首領終於跪倒在地上連連求饒,其他不明所以但同樣被嚇得四肢發麻的同伴,也跟著懇求他們放過自己一馬。青年微微偏過頭看了啞兔一眼,在對方毫無溫度的笑裡取得共識,隨手將那張紙條撕成了碎屑。

「滾吧。」
親愛的W
3 years ago
事件處理得差不多了,啞兔將視線落在商柩已經收好的公事包上,這回他沒工作需要幫忙了,依照那個份量,多半是已然繞過幾圈一一收款,青年在心裡暗自嘆息,他雖說不愛惹事,卻也不打算就如此欠商柩人情。

雖說真要細數,他欠棘蛇的可多了,喬溫極少與他人這樣接觸,大多他更喜歡當借人情的那一方,哪怕他是無意的,但至少這可以避免他的情感出現波折,比如現在:他要自私地拿這當藉口進行邀約了。

畢竟明日是不用工作的週末。

「讓你一個人負責工作真的很不好意思。」喬溫輕聲說道,平靜且果斷的沒有給商柩推辭反駁的時間,「最近狗派俱樂部推出新的調酒,不知道棘蛇是否願意在回報任務後一同前往小酌呢。」
厭世の蒼鷺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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