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熱氣騰騰翻流,被莓果與瓣花染上色澤,石榴餅乾輕巧地將杯具重新擺置,純然的優雅於指尖停留、熱茶的蒸氣在杯緣旋轉。沒有手柄的茶杯熱得發燙,但這對她來說不成問題,如平時般用衣袖遮上雙手,她捧著茶杯站起,腳步無聲,輕踏向前,最終停在了睡得香甜的餅乾面前。
石榴餅乾蹲下的時候還聽得見那餅乾夢囈著蛋糕犬小名的聲音,什麼柏洛柏洛別亂咬我的頭髮——石榴餅乾只打量了對方凌亂的衣著,啜飲一口入味的甜茶,並在奶油蛋糕犬跑回飼主腳邊時,喊了一聲阿方斯、把紅絲絨蛋糕餅乾的頭髮咬斷算了。也果不其然得到奶油香甜的幾聲嗷嗷。
嗷嗷。當然了。石榴餅乾聽著眼前餅乾均勻的呼吸聲,看著其胸膛頻率和緩的起伏,她的嘴裡還殘留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