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下有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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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鬧的交誼廳/限定交流/archer48201532
※時間設定為「海上賭場」至「最終對峙」之間。

沒有尖銳的噪音攻擊著感官,沒有多餘的視線刺激著思考。此時沒有其他人,他罕見的放任自己沉入按摩椅之中,恰到好處的壓力融化了酸澀與疼痛。
latest #22
他甚至把那頂深灰色的報童帽隨意地搭在臉上,幾乎陷入某種昏昏欲睡的恍惚之中。但他依舊敏銳地捕捉到一個輕輕的腳步聲走過,安靜地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他不介意那個人,他決定。

但他依舊會介意其他加入者。

當嘻鬧的人群走入交誼廳中,毫無顧忌的打破那舒適、平和的寧靜時,他可以感受到一種熟悉的、被壓抑的不耐開始湧上,特別當他下意識去捕捉、辨識那些粗俗、不堪入耳的語句後。
「呦,這裡有個Omega呢。」男人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戴著項圈的青年後,低俗地吹了個口哨,接著便是無禮的搭訕台詞,「怎麼一個人在這啊?是不是寂寞想找個爹地陪啊?」說著逕自坐到青年的左側。

他的另一名同夥順勢佔據右邊位置,手很自然地搭上對方肩頭:「我們可以讓你很爽……嘿,看看這是什麼?」男子發出譏諷的笑聲,指著青年後方露出的後頸,「這咬痕嘖嘖,玩很瘋啊?是不是爽到腿都闔不上啦?」說著便打算摸上青年的大腿--
一個沉重的撞擊落到沙發的椅背上,想要趁機摸上大腿的手嚇得收回。一隻佈滿粗繭的手緊緊鉗住那隻搭在他人肩膀的手,接著便是用力地向上拉起,絲毫沒有顧及對方吃痛的大喊,自顧自地將那人從沙發上硬拽起。

「我勸你們滾,imbécil(蠢豬)。」在帽沿下的陰影中,一雙森綠色的眸子毫無起伏地瞪視著對方——但比起平靜的湖面,那更像是僵死的冰層,而其下是刺骨的寒意。

「你以為你是誰?別多管閒事!」坐在左側的男人驚慌地站起身,幾乎像是裝腔作勢地在大喊著。他轉過頭去,手隨意地放開,任由那人狼狽地跌坐回沙發上,低聲哼笑像是嘲諷的譏笑。

「你們又覺得你們是誰,嗯?」他徹底轉過身,漫不經心站到男人前,微笑中帶著明顯的威脅與恐嚇:「我想有比這裡更適合你們的地方,vete al infierno(滾到地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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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唯楞了一下,他本來打算在對方的手摸上來前揍他的。他轉頭一看,是曾在美食街遇過的人,或許是現在的狀況不允許,他總覺得對方跟上次見面的時候比起來,性格差了不只一點。

「操你媽的!」剛剛被拽痛的男人罵了一句,本想上前將人扁一頓,卻被從剛剛就一直在旁觀的夥伴阻止,「別去,這人不好惹。」

「不好惹?那他也惹到我了,這怎麼算?」男人明顯不想罷休;被嚇到跌回沙發的另一位同伴從方才開始便壓低身子慢慢往他們的方向挪,好不容易才靠到自己同伴的褲管,見人還想衝上去,他也趕忙出聲阻止,「我……我覺得他……」他說不出口,這只是個感覺,他總覺得再糾纏下去,眼前的男人或許會殺了他們,那股氣勢可不是說說而已。
就在此時,交誼廳外傳來歡笑的喧鬧聲,怕把事情鬧大的幾人只得推搡著離開 。

等人都走光了,夏和唯才起身向對方道謝,「謝謝你的幫忙,要是他們真的動起手,我想我可能沒辦法處理。」光人數就有莫大的優勢,要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這,不難想像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丟臉。」他看著幾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男人嗤之以鼻,腎上腺素在血管中無處發洩,全身的肌肉都還緊緊繃著,在尖叫著準備迎接一場骯髒的戰鬥。他冷笑了一聲,喃喃的話語中帶著誰都能輕易辨識的鄙夷。
「這艘船上盡是一些腦子沒長開的畜生。」

而當那一聲道謝停下行動時,他已經轉過頭、想要走回原先蜷縮著的按摩椅。他慢慢地轉過頭面對青年,他似乎沒有認出眼前的青年,但帽沿下的那雙眸子已經沒有方才那種結霜的寒冷,而是一種平靜、略帶茫然的疲倦。

「……喔,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平淡地回覆道,好似剛才的一觸即發都只是一場幻覺。他不習慣獲得這樣真誠的感謝,特別是因為暴力與威脅。
「他們太吵了。」

對於方才那激烈的攻擊手段而言,這似乎是一個過於薄弱的理由,但卻也不是一個謊言。
夏和唯不確定對方口中的吵是聲音還是指他們說話的內容,如果是前者,為此動這麼大的肝火似乎不太合理。

「對你來說可能是這樣,但對我來說就不是了,根據剛剛他們所說的內容,要是真的被帶走,我想我之後可能就得去俱樂部幫忙分擔工作了。」

雖然說著自嘲的內容,但他不認為這件事只是個笑話,畢竟在這艘船上,沒有下限的事情多的是。
已經自顧自轉過頭的男人繃緊了身子,「俱樂部」三個字就像是某種尖銳的針刺進了他的耳中,還來不及阻止,一聲低吼在他的喉間隆隆作響。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這艘船上有太多自以為是的白癡。」話語幾乎是從咬緊的牙縫中擠出,帶著明顯的厭惡與不屑。某種不願散去的不適感盤旋在皮膚的表層,就像踏入沼澤後抹不掉的泥濘。

「……所以,為了避免變成手提箱裡的屍體,你這種小Omega最好乖乖地回去房間裡。」他繼續邁開步伐,拋下的話語似乎比起嘲諷,更像是一種尖銳的外殼,試圖透過威嚇將人推出自己畫出的圓圈之中。
「你這樣的說法,就像是身為一個Omega根本就不該離開房間一樣。」他不知道為何對方的態度會變成這樣,他記得之前在美食街遇到的那個人,他說他來自緬因州,話裡話外對該地方充滿著懷念,跟眼前的人完全不同。

想了想,他決定試探一下。「還是在緬因州,Omega都是這麼生活的?」夏和唯的語氣帶著明顯的疑問。
動作停下,他慢慢地轉過身,那雙藏在帽沿下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對方。籠罩著陰影,那雙眼眸中只有毫無起伏、近乎虛無的黑。

「……你應該要學會不要插手別人的事。」無論是輕快、悠閒的緬因腔調,亦或是在方才西班牙語中聽見的嘶啞、模糊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種標準與僵硬夾雜在清晰的字詞之間。他講的很慢,甚至有些停頓,就像是不習慣一次講出這麼多話一般猶豫。

「又或者,好好學會認對眼前的人。」拋下了一句模糊的警告,他放棄繼續享受按摩椅,只是選擇朝著外頭走去。
整齊的白襯衫外罩上了一層寬大的深棕皮外套,金髮大多被隨意扎進報童帽下,步伐與神態、口音與語氣——除了金髮與綠眸,他與那日在美食街的青年沒有任何的相同處。
對方那句話一說出口,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正想開口表達,卻發現他甚至不清楚上次遇見的男人是叫什麼名字。

「我並沒有認錯,只是我不清楚你的名字,也不清楚那位故鄉在緬因州的先生叫什麼。」說完,夏和唯頓了下,接著反問對方,「雖然你是這麼勸我的,但你自己也插手了別人的事,就在剛剛。」

他認為對方不會喜歡這樣的回應,剛剛說的話可能會換來嘲諷或譏笑,然而比起那些,他更想知道男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不確定建議對方尋求醫療協助是否恰當,於是他沒有開口。
「組成一個人最不重要的要素,或許就是一個名字。」語氣依舊是原先的冷漠,甚至是有些嗤之以鼻。玫瑰就算不叫玫瑰,也會是同樣的芬芳,而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又能夠多理解一個人幾分?

「我已經說過了,他們很吵——而你也正在變得惱人。」他講的直白,帶著些許威脅的味道。他不明白對方想從自己身上獲得什麼,他不需要任何問題,也不需要任何理解——給予過他這些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夏和唯現在有些後悔,早知道今天還會遇到,當初在美食街他就該問一下那名男性的名字,「不管組成的是人還是東西還是什麼,至少名字能夠讓人正確稱呼──不管是屬性還是種類還是特徵。」

明白眼前男人不會給他答案的可能性很高,最後只能說道,「比起來,這位不願具名的X......呃,不對,用Y先生或許會好一些──Y先生,相較之下,應該是我離開交誼廳比較妥當?畢竟Omega就該乖乖待在房間不是?」下意識用了未知數最常見的英文字母代替,接著才想到俱樂部的負責人也是這樣被稱呼的,於是替男人換了個名。

後半部分夏和唯是真的這麼認為,與其讓他一個人待在這被找碴,不如讓Y先生繼續留在這,至少對方看起來挺需要那張按摩椅的。
「所以,你只是想要一個名字,不是嗎?」他停下了腳步,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一個名字輕易地變成此時的首選。

「亞瑟,亞瑟畢夏普。」話語脫出口時帶著某種怪異的背叛——那不是一個謊言,他說服著自己。對方想要一個名字,而他確實給了一個不算錯誤的名字,但依舊本能地感覺不對,卻又不知從何補救或填補那個怪異感。

「這裡就留給你了,希望下次有垃圾來騷擾你時,同樣有一個吃飽太閒的人來幫你。」話語間不再是過於簡潔的冷酷,而是略略帶著如砂紙一般的低啞與含糊,那之間的過渡太過自然,以至於不可能是刻意而為,而是一種早已深深烙印的習慣。就如同他所說的,他失去了繼續享受按摩椅的心情,只是繼續步伐、自顧自地向外走去。
夏和唯覆誦了對方的名字一次,至少剛剛的詢問不是白費工夫,雖然也只是得到『眼前』男人的名字而已,說實在的,他不知道這艘船上還有誰認識那個曾經存在過的人。

或許是發生在船上的什麼事情觸動到對方,曾經存在的那個人才會選擇將舞台留給亞瑟畢夏普。

等到男人完全消失在視線範圍後,夏和唯也轉身離開了交誼廳。
謝謝艾迪中讓他比較好問話,然而什麼線索都沒有的夏哥只知道這個人變了而已 中之對不起艾迪對不起夏哥
偷偷說,這個名字拿去搜也很震撼,我來看看夏哥什麼時候可以反應過來
看過嗎(bobei) 看過的話花了多久想到|(沒看過此骰作廢)(dice20)分鐘
挖 要誤會到底了
也謝謝夏中答應我這個直接把艾迪賣掉的內線交易 聲望路上有你有我,既然快結企了稍微鬆口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個倒是留的簡潔易懂,我都快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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