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笑著但眉頭清晰可見地皺起,明顯不喜歡這段談話,「小朋友,話可不能亂說。」就算是再怎麼荒謬的家庭,也是他生活這麼多年的生活重心與追逐目標,被一個陌生人以玩笑回應仍感到不滿,「我再說一次,
他們是我的家人。」即使被羞辱與利用至極,也不知是真心所想抑或長期被控制的影響,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嚴肅的口吻與你說話。

隨後深呼吸一口氣稍微抑制怒氣,又變回熟悉的模樣,「說到做到,還是這工作你不想做?想的話,就別繼續口無遮攔才不會丟了工作哦?」

「還有,你的傷不會那麼快好。」真當自己有特異功能嗎?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傷成這樣。」就是小聲地隨口一提,態度恢復關切,也沒真的想知道,畢竟自己看到那張照片時都如此震驚,更別說當事人,回想起那些只會更不利於身心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