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絕對會再見的。」說著任性的話,啊啊、原來他的神態會被自己學起,他們不可能成為同樣的人,只是基於模仿的心理,偶爾他會表現出相似的一面。
紙條上的號碼像是一個新的開始,他殺了人,且不因此而愧疚、自滿,摒棄掉人性的某一面才能真正為自我而活著。

「……畢竟位置很近嘛。」
避免零多想,緬還是稍稍解釋他不是為了奇怪的目的才這樣說,還不曉得第四週間的指令,緬卻已經有決心去面對它。
無論是什麼,都不會再有比死亡更難以接受的事物,那是漫長而不能被遺失的。
極惡之間的一切,恰如其名,緬失去了許多也獲得了繁雜而難以解釋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