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

」,做為「哥哥」,那曾經是自己最不願面對的傷痕,當他見到了母親的死,當他被男人趕出了門,這些傷痕被無名的少年深深封印到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所以為了
填補這片空白,記憶產生了變化,抹去了真正的內容,男人、母親、在那個家的一切都被扭曲了,他記得被家暴過,知道被侵犯過,但究竟是「誰」做的,已經被自己選擇性地遺忘掉。
男人要是沒有出現在他面前,或許他可以就這麼裝下去,直到永遠的遺忘。
「我一直很想要名字,想要一個真正的家……」
那天離開了房間,來到完全陌生的地方,突然間遇到了很多的陌生人,吃到了從未吃過的美食,穿著從沒穿過的溫暖衣服,沒有責罵、沒有挨打。而戴著圓框眼睛的金髮叔叔蹲在還不怎麼會說話的自己面前,溫柔的說:
如果能和漢賽爾和葛麗特做一家人的話,我會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