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們只是停步,確認周遭環境是否安全,最後由溫柔的羊姊姊簡單為傷患做點包紮和抹藥,羊妹妹在旁邊睜著亮晶晶的綠眼睛,再隨著姊姊的指令把懷中攜帶的麵包和餅乾分食給她們一點,她們通常會自報名姓,也有安妲任意回答的狀況,蘭妲大多是聽她話的,
像是把這些太擾人的決策都全然信任的付給胞姊,救與不救,酬勞或是否要衍生進一步的聯繫,不救的下場是什麼,沒有酬勞的話做這些的意義是什麼,安妲並沒有去問蘭妲理由,她的理由大抵也只是因為自己,她甚至能憶起妹妹恣意地笑,答案爽朗而風聲未停。

她為此小小地懺悔,懺悔與道歉總是一再反覆,分明她並不信仰瑪圖斯的宗教,分明她能洋洋灑灑據理力爭起神明的定義,卻時刻都向那些不存在的求助。
今日也沒有漠視死亡,今日也為人將泊泊流出的血液堵住,那麼噩夢是否可以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