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卡到一個咪咪貓貓好想把電腦砸ㄌ,
剛剛看著卡到不能再卡的電腦,
心想還是過年後就結束到處free的生活吧,
確實不會到沒錢,但是存款還是慢慢的縮減了。
這陣子free的狀態老實說完全不賺錢,
因為我的作品太少,很多時候都是在讓利換一個機會,
且大多時間蠻崩潰的,也曾經懷疑自己到底在幹嘛。
但今天舒舒問我接案的生活快樂嗎,一時間竟然說不上來。拍攝的當下很快樂,想腳本的時候也很快樂,但剪接到最後真的會想翻桌,我就,沒那麼愛後期。
可是我其實很喜歡這種隨遇而安的生活,甚至遇見了很多我意想不到的人。像是遇見了自己一直很喜歡的導演。
好像稍微看到機會有導演願意指點我該怎麼往前了,我卻又不得不先停止了。說不難過是騙人的,但是沒有錢這件事確實也是我的心頭大患。
嘟嘟說你真的還會想回去in house 嗎?
latest #7
實話當然是不想,被困住這件事已經不想再體驗。我當然知道free的生活說不定也有枯燥乏味的一天,但我也相信我會一直遇見很多有趣的人,阿災可能是我的奇遇buff吧。
是說寫腳本的快樂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大概是在我終於不用一直重複同樣套路的時候,或者說複製同樣的通關模式的時候。雖然有時候還是蠻好用的XD
離開達達之後好像都在瞎寫腳本,但真的有種在賣自己創意的感覺了。之前琿哥說我在腳本很有潛力,不過其實我也知道那是因為我一直複製同樣的成功模式,所以他才會喜歡我寫的東西,現在想盡量寫寫自己喜歡的,想走自己想走的路。真要說我的腳本風格,大概都會有個強烈直接的開頭吧。
現在會告訴自己至少要交出自己也喜歡的作品,我想自己喜歡的東西多少還是能夠打動對方的,就算對方的喜歡程度沒那麼高。
我跟介宏哥說其實小案子好玩的地方在他們不會管我怎麼做,只要確保女生拍的美美的,其他都隨便我去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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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沒打完,每次回去必找介宏哥聊一下。大概是因為小案子還是會拍攝的關係,所以就有多問介宏哥鏡頭語言跟運鏡的東西。介宏哥給了我出乎意料的觀點,大多時候廣告沒有那麼需要鏡頭語言,沒有像劇情片那樣你需要鏡頭跟鏡頭之間的邏輯,現在你可以去玩的時候,那你想試什麼運鏡想玩什麼就去玩,這是很自由的。在廣告裡面,大多時候剪接能順就行了。
每次跟介宏哥聊天,都會有種一直要我放心去闖的感覺。上次好像叫我到30歲決定也沒關係的樣子XDD
我那天離開前忍不住嚎了句,這半年真的過得太慘了吧,介宏哥就回了我說哪有慘,還好吧,不是什麼都碰了嗎?也是啦。
如果把達達比喻成學校的話,確實這半年在外面的生活就是出社會吧。遇到了任誰聽了都會勸我離職的職場,比剛來台北的時候更嚴重的一蹶不振,對於壞人竟然不會有報應的怨恨,有好多好多的負能量,但是因為我的奇遇buff跟幸運buff讓一切又不是那麼糟,同時又遇見了願意給我機會也照顧我的人。不知道欸,每次講這些都覺得怎麼又再陳述相同的事,但是當這些又溫暖不斷不斷發生的時候我又覺得好不可思議。
又是那句老話,當你想被拯救時必然能被拯救。
在離開達達前,我失眠的時候常常在想,我的人生就這樣了嗎?我很害怕自己會一事無成,覺得自己是不是只能夠做這些事。
但當我把自己拋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被置死地而後生,莫名的就不會去想人生只有這樣的這件事了。我現在遇到的這些,不就是以前我從未想過的嗎?跌成狗吃屎再爬起來容易嗎我?
我現在只擔心自己要窮死,然後我家也有夠窮。還會有人跟你借錢的那種,情份上我會借,因為我其實對於錢本身並沒有這麼重視了,當我開始區分出錢與慾望與生存這三者的關係之後,我對於錢本身就沒有了什麼執著,但錢減少這會讓我產生強烈生存焦慮,從小被植入的這沒辦法,如果知道我那荒唐的童年與青少年生活就可以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了,我的物慾可以說是被慣性壓得很低了,因為從小就被迫要去思考到底是「想要」還是「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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