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嵐Δ🍩⍤⃝🥞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有的時候我會這樣想:我現在所寫的故事或許在未來會是某個年輕人——或許是演員,或許是學生,或許是跟我一樣熱愛寫作的人——試之為珍寶的事物。正如我從年輕時候便信以為真的理念,文學是救贖,無論是救贖自己或是救贖他人。
然後我會樹立起一個形象,想像自己真的成為一個作家,然後回到母校跟年輕的靈魂訴說我自己的故事,當然那不會比她們自己的故事更加精彩,我會自嘲自己是個異類,畢竟能獲得綠色的制服以年輕女孩來說也是不那麼容易的事,但我卻沒有盡到作為學生的本分。甚至是愧對起這身制服,愧對作為人社班的身份。
屆時我能夠像是說笑話一樣說著那些過去讓我傷痛的事物,而後想起那一句:「一切都美好。」
不過現在我只能沉浸在幻想裡面,有騎士與巨龍的地方,有學院還有魔法的地方,我真正的心靈上的故鄉。梅斯塔尼亞,我幾乎闔上眼就能看見的那些美好的事物,參加婚宴是必然的,我等不及看到新郎穿著有著烏鴉翅翼袖口的婚服,和新郎一同期盼新娘身上究竟是什麼顏色的禮服。
我渴望看著新人互相敬禮,跳起開場的龍之舞曲、儀式後的蛇之舞曲,喜宴後的鳥之舞曲。
他們會在烤雞上點上蠟燭,他們會笑著喝下浸漬莓果的麥酒。
煩死一看就知道我寫紀實的東西無聊的要死,寫奇幻就像蝴蝶抖鱗粉一樣自然,對自己生氣(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