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益捻熄了嘴裡快要抽盡的香菸,紅色的燈籠、路燈之下依舊顯得黯沉的夜色,他看著那一襲素白與幾朵盛開艷麗的紅花,秀麗的少女懷抱嬰孩向著自己徐行而來。

而他,迎了上去。

哭泣的嬰兒依舊哭著,小仔貓似的可憐兮兮,而那椿屋的少女站定於自己的面前,秀麗的面柔仰首注視著自己,靈動的眼中滿是哀傷,儘管張益知道自己之後不會記得祂的面容,但他依舊專注的注視著,將祂的哀傷畫入了心中。

「在這裡,不哭了。」

沙啞低沉的嗓音浸潤在夜風裡,將冷意染上些許的溫度,因為孩子在哭著,所以自己不能哭嗎?孩子總是會因為哭聲而被感染的更加的悲傷,那少女注視著自己,不言語也是一種回答,在這裡確實是不哭了。

「他到還是哭著。」

把臉哭的通紅的小東西,哭的小臉像是一團皺包子,但聲量卻沒多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