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保住我的小命囉~之前是沒有裝的啦,不過我沒想到我會狂化......啊,大概在一年前吧?也不知道惹了多大的麻煩,我全都不記得了。」
他的語氣很輕鬆,一點也不像在說自己的事情,倒像在茶餘飯後談論某人交了男女朋友;某人其實是個媽寶一樣無關緊要。
他以為自己沒有能將他逼迫到如此窘境的珍視之物,伊那茲一直對自己的精神力很有自信,至少在那之前無論面對何等窮途末路他都不曾失控。
過程發生了什麼理所當然的是忘了一乾二淨,他很幸運的又獲得了機會,哨兵的同僚為他說了不少話,伊那茲有點慶幸自己是個好事的好人(可能?),平常沒少扶斷條腿少隻眼睛的傷兵過馬路。

「既然有危險就裝了,不是挺合理的?」他往後退幾步,指了指維克多。
「就和你一樣,實際也沒那麼會傳染吧,反正有危險就用玻璃罩子隔開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