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爾瞥了一眼窗外那些小小的無人機,原本以為初春的風能夠掀開窗簾,但簾子只是沉沉的掛載一旁,如同自己不可說的心事。
不可說,隨著時間資源越來越少;不可說,那個BINGO與腕錶中帶著的惡意。
因為這裡的每條神經都過於敏銳。
不可說,自己不夠好到可以想到長久且兩全其美的方式,只能在有限的空間與時間內,帶著誰走一步算一步。
步下小隔間,里爾輕輕地把滑落到一旁的大衣重新蓋回還在熟睡的女學生身上『諾瑪同學也累了吧?』連續幾日下來,里爾不得不承認這個大學生可能在行動力上比自己可靠得多,但同時,他也想起了她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