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寫寫ㄌ
不算日記 但也不是完全和我的生命脫不了關係
只是把自己的屑屑刮出來而已
latest #6
說的真有道理
回家了?回家了。
你揉捏那酸疼的腳跟,卸下背了一天的包——連上課時間你也不拿下。
隱眼乾燥而刺痛,堅硬,刮搔角膜且異物,而你伸展筋骨,躺進浴缸。無水的浴缸堅硬,你的衣物浸染汗水與城市的氣味,卻少了肥皂與水,使得沒了糖果的水果糖盒被裝滿鹽巴。
水珠從他的眼裡落下。滴滴答答,將你的口鼻淹沒,氧氣中窒息的潘尼懷茲,紅色的氣球融入了雨水,恐懼過濾情緒。新鮮的疼痛在紅色與對眼球的舔舐中產生,隱眼的鏡片落入口中,唇內的潰瘍沾滿顴骨,浴缸的水淹至恥骨,向上,將人吞吃入腹。
黏膩的衣物無法回復,而你不再擁有水面上的世界,氧氣使你窒息,氧氣使你窒息,而你無法在水下呼吸。
回家了?他問你,你是否回家了。你的耳道卻被密密麻麻的指甲碎屑堵塞,所以你告訴他,你不在這。
你在這嗎?回家了?
帶著二氧化碳,最後一顆肺泡在海面上沉浮著回應。將海天一線塗抹在你的胸口,閉上眼,沉進黑暗後看似無任何差別。楚門的世界將出口開在天,惡魔正在開口對你揮手。
剖腹產的疤痕,以母親加冕你身背的十字。你依舊疼痛,而她也如此疼痛。你不瞭解她,而她也同樣的忽略你,以腳跟牽著對方的手,唱著不搭調的歌謠返家,永遠的回家路上,無盡的繞圈。
你無法哭泣,他為你這麼做。
你為何不回家?你為何不回家?你為何不回家?
我為何不回家?在繞圈的同時,我已經在家,回家的路上只有鳥兒與他們的幼子,只有微笑的老者路過,我已經在家,我已經在家。
尿墊上充斥白色的蠕蟲,從他的房間鑽出來的,我無法離開,但我亦無法去愛。
就是一些屑屑 丟ㄌ屑屑集中營
但是我最近把集中營關了
因為我有某兩篇東東過ㄌ學校文學獎的複審 被他們系統搜到我有貼上網的話可能就掰掰了 笑死
以爸爸當題材其實也並不是以他當題材,他是形式,是我說出的話和我的軟顎骨,但他不是我所要表達的重心,只是象徵,而我寫出的東西同時也充滿怪異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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