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ℙ𝕠𝕚𝕟𝕥 𝕆𝕦𝕥- ℂ𝕙𝕒𝕡𝕥𝕖𝕣 𝔽𝕚𝕧𝕖

⌖ 𝕷𝖔𝖌 𝖎𝖓 : 𝙇𝙚𝙤𝙧𝙆𝙖𝙣𝙤
⌖ 𝕮𝖍𝖊𝖈𝖐𝖕𝖔𝖎𝖓𝖙 :𝟬𝟰/𝟮𝟴/𝟮𝟬𝟮𝟯-𝗠𝗶𝗱𝗱𝗮𝘆

► 𝕽𝖊𝖘𝖚𝖒𝖊
▻ 𝕾𝖊𝖙𝖙𝖎𝖓𝖌
▻ 𝕹𝖔 𝕷𝖔𝖌𝖔𝖚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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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 𝗣𝗿𝗲𝘃𝗶𝗼𝘂𝘀 𝗙𝗶𝗹𝗲
𝙄𝙩’𝙨 𝙧𝙚𝙖𝙡𝙡𝙮 𝙛𝙖𝙧 𝙖𝙬𝙖𝙮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海達爾
2 years ago
用力壓著傷口卻難免讓刺痛感鑽入心中,鮮血浸濕了上半個左側身體,順著引力向下流動,走過的樓梯上都能看見點點清晰,汗水從額冒出,好幾米的路程和高樓爬升加總起來可不是在開玩笑的。

門把上都是血漬,推開門會發現是內外都那麼的明亮晴朗,只有他臉上的陰影像烏雲罩頂,不知道室友在不在房裡:「醫療箱......」

「真的要痛死。」衣肉緊緊相黏,在門邊咬著牙使勁脫下衣物,沒被刺到那麼深的部分好不容易止住,卻因為再度的刺激而滲出艷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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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里爾用沉澱的方法處理了新的飲用水,順便沉澱了自己亂糟糟的心情,家人、朋友、跟狩野的複雜關係⋯⋯每一個都讓他找不到頭緒,釐不清未來的樣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打破貌似平靜的午間是一聲非常猛力的開門聲,里爾連忙從陽台探頭。

血淋淋的,眼前的男人一把脫下自己的衣物,扯開肩頭更大片的紅。

里爾快步向前「你別亂動。」抓了放在行李堆旁的醫藥箱,也拉了另一顆沙發枕墊在牆側,動作俐落地扶著狩野靠牆坐下。

里爾垂眸,打開醫療箱,沒理清的思緒更亂了,但他逼迫自己快速地做出決定,一手幫忙壓著止血,一邊看著醫療箱,嘗試從知識海中提取訊息,找到面對穿刺傷時最合宜的處理方法。
海達爾
2 years ago
老實地坐在地上,雖然他也知道目前的情況還不算危及,但這種頗有深度的開放性傷口也許免不了縫合,沒有工具或許得靠訂書針了吧。

抬頭看天花板,好奇為什麼這些孔洞沒有直入心臟,那樣就不會回來繼續接受將來的生存遊戲。

「你不用緊張,慢慢來。」對方從手掌傳過來的壓力讓臂膀忍不住微顫,指尖麼擦著地毯絨布,不時確認著是否還能動作。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深吸一口氣整理思路,大量地用生理食鹽水清洗傷口,這時里爾才發現其實傷口不止一處,其餘的感覺血已經漸漸止住,唯獨中間那個創傷,血流減緩的並不見多好。

這裡沒有辦法輸血,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快止血。

「狩野,你聽我說。」里爾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其中一個傷口感覺有點太大,我只能試試,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從飯店抽屜裡拿出釘書機,再從一旁的外套裡拿出打火機。

先從釘書機之中拿出訂書針,再用優碘抹過,最好用鑷子夾著燒了一會兒,重新放回釘書機內,動作一氣呵成。

里爾懸浮跨坐上狩野,好讓自己更能夠靠近傷口又穩住重心「忍著點。」他用鑷夾強勢把傷口關閉,在準備訂上去之前,溢滿擔憂地看著狩野「怕叫出來就咬住。」他把乾淨的浴巾地給狩野。
海達爾
2 years ago
雖然已經是預料之中但心理準備還沒來得及完善,牙齒隨著浴巾的到來緊閉,深吸一口氣,緊皺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被強行閉合的傷口:「呼——好,你來吧。」

隨著工具的按壓釘子一下子勾住了皮膚,那幾乎是痛上加痛,嘴角噴出了無法忍住的咳嗽,狩野完好無事的右手因疼痛下意識朝地板重重敲打了一下,幾乎可以聽見同時罵出的髒話。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長痛不如短痛,里爾沒有猶豫地直接訂了下去,而緊接而來的髒話與重擊,里爾才發現原來那日在停機坪,狩野並沒有下完全的重手。

「沒事。」里爾拿出敷料與彈性繃帶「沒事。」他輕輕地說,盡量讓語氣不帶顫抖,身體前傾扶住狩野的背,然後一圈一圈緊緊地纏著包紮著「沒事。」

三聲沒事,足矣把日積月累的壓力推至頂峰。

為什麼什麼事情都不如人意。

「沒事了,狩野。」纏好打結之後,里爾再次抬眼,看到的是熟悉的臉龐,這句彷彿才是對對方說的。

接著里爾直接坐上狩野的大腿「好了,你為什麼還去死鬥?積分不是夠了嗎?你還缺什麼想要的?」墨綠色的眼眸很沉,每一句話都是在緊緊逼迫。
海達爾
2 years ago
「唉、這是被偷襲的,本來也沒想再做死鬥」緊繃的身體依舊在冒著冷汗,低頭看看,他很是滿意對方的包紮,至少比自己做得好多了:「現在只要拍照就可以發起對打,我沒想到真會有人搞這招。」

「就是沒帶武器才搞成這樣的,誰叫我只帶了瓶水,但至少拿了好幾本書回來,因為它們我可是忍住了劇痛呢。」話說得好像有點誇張,但也不是完全的錯誤,只見他頂著無力的食指指向厚實背包,又用腳抬了幾下壓在自己腿上的臀部示意離開。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書⋯⋯里爾記得狩野喜歡看書、古典樂,在世界還沒變得荒唐之前,他們就偶爾會一起去做這些事情。

然後眼角餘光瞥到了一本書,熟悉的書

怒氣不斷地疊加之後推至頂峰,里爾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此時此刻,他只為對方對於自己生命輕浮的態度感到憤怒。

也或許自己真的要成為對方口中那個『愛生氣的人』,里爾垂眸,壓力無處安放。

身旁的一個兩個人都這樣,接連受傷、不珍惜自己,都是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里爾並沒有看著狩野,猛地一發力,但原本要落在狩野臉頰上的巴掌,卻在即將接觸到時煞車。

「你沒事,就好。」這一次的抬首,他的眼角擒了一滴淚水,停下的手反而抹去了狩野額間的冷汗。

里爾以為向來成熟穩重的是狩野,但從剛剛得到回應,讓他覺得對方某方面也幼稚地跟什麼一樣。
海達爾
2 years ago
「怎麼了?」奇怪的反常不禁讓人疑惑,但痛覺與疲憊都在告訴他身體已經暫時無法亂動,無語地盯了好長段時間,現在陽光仍盛著,濕潤眼眶的折射難以忽略:「剛剛還以為你要打我,現在又在難過?」

「你的情緒轉變得好快、哈哈。」笑意伴隨著肩膀的抖動,針刺般的感受讓他感到不耐煩,心裡對著自己翻了個大白眼。

「呼...還是你在生氣?氣什麼?」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狩野的話一如既往的直白銳利「我不用你來告訴我我現在的情緒,狩野。」里爾沒有擦去自己的淚水,就讓他盈在眼眶「不要太仗勢著⋯⋯」有些話只適合梗在舌尖。

「不要得寸進尺。」里爾擰著眉頭,換句話說,因為他還沒有餘裕去思考自己為何憤怒。

悄然起身,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要往哪裡走,便走到行李區,隨便拉了件狩野的衣物「換好才可以上床。」里爾背對著對方,把衣服遞了過去。
海達爾
2 years ago
「......」

看不懂對方在幹嘛也不曉得又在生什麼氣,半坐起身接過遞上前的衣物,記得幾天前自己才是說出句話的人,現在只能默默自己更衣。

動作輕而緩,就怕拉扯到血小板已經完成工作的地方,不過怎麼動都難免讓肌肉互相牽扯,現在才知道肩膀的重要性,吃力地穿好衣服,他想起身去拿本今天的收穫。

但瞄了室友一眼,覺得還是先上床睡個覺最好:「你等等有要出門嗎?」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沒有。」里爾把狩野染血的衣服摺好,放到要洗衣換洗的袋子裡「但我有沒有要出門,有沒有要把自己弄得全身是血的回來,也不關你的事情。」不緊不慢的語速,就怕一個沒有注意到,就洩漏了自己的情緒。

但里爾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幼稚的跟什麼一樣。

他拿起那本狩野帶回來的書-《The Lovely Bones》(蘇西的世界),瞥了一眼。

「我蠻喜歡這個故事的。」里爾記得自己曾經在某個二手書店對狩野說過這句話「我喜歡遺憾跟釋懷的故事。」

坐在床緣,翻著書頁,卻沒有把任何字句看進去,不知道是什麼模糊了印刷體的稜角分明。
海達爾
2 years ago
好不容易上了床又看到對方在那裡獨自感傷,說實在話,不去安慰放著不管也是挺怪,直到他瞥見那書封上的文字。

「噢、那本」撐著坐起身子在人後頭自說自話,自認是不會被回應,像是在對空氣說話的無聊感:「之前你好像說過喜歡它的故事,剛好在地上發現就一起帶回來。」

「反正時間很多就想看看,沒想到你先拿了。」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砰!』是里爾把書本闔上的聲音,精裝書的書皮十分精實。

然後是好長一段沉靜的時光,長到似乎可以感覺指頭在頁面上的影子好像移動了幾吋。

里爾轉頭「為什麼你們都不好好珍惜自己?」發現又是那個有點過於接近的角度,里爾往狩野的方向傾了幾分「為什麼,你,不好好珍惜自己?受傷了還想拿書?想要什麼下次我再繞過去幫你拿不就好了?」

斷句十分刻意,表示他並不想被岔開話題。

雖然里爾的語言沒有波動,但盈不住壓力的淚光緩緩滑落,里爾身體察覺了,但心裡極度的否認。

「為什麼你會特別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這已經是他最赤裸的提問了。
海達爾
2 years ago
「⋯⋯」

忽然想起之前對方提出的問題,關於那個做不做的心理障礙,狩野只是歪著頭笑了一下,讓對話與空氣之間留點空白。

「你幹嘛哭成這樣,嚇死人了。」像是與小孩對話般的眼神輕輕看著,淚痕十分明顯,他認為提問也是:「因為我們關係很好、因為你提的,所以我記得。」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我哭了?」里爾沒有擦去淚光,只要沒有反應與動作,他就打算否認到底。

他把視線落定在狩野受傷的位置「我們很好?多好?」里爾把身體重新轉正,真面對狩野,卻沒辦法看清對方真正的輪廓「好到只因為生理需求,沒有任何名目就可以親吻、擁抱、做愛的好。」

「也確實,我就是有這種奇怪的癖好。」里爾露出苦笑,原本想在狩野的唇上蜻蜓點水,但出於心結,最終把吻落在頭頂「但是,真的是這樣嗎?你能告訴我嗎?狩野。」他把身體放回原本的位置。
海達爾
2 years ago
「嗯——我思考一下。」要是有人問起,狩野不會否認自己有喜歡折磨別人精神力的傾向,而且甚至不只有一點,聽著對方糾結於這些情感問題,他知道自己有答案,只是還沒到時機只能靜靜躺在某個角落。

也許極具破壞力又有可能輕盈的像空氣。

「你好像總是對我有特別多疑問,為何你不說說自己想到的解釋?那樣我就會真正回答你要的東西。」單手也能輕易擦去淚水,他趕在積累於下巴的透明落下前伸手。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里爾累了,真的,他想回家,但家在哪裡?有人的地方才是家,但他留住了誰?

“ 𝑵𝒐 𝒐𝒏𝒆. “

狩野說的解釋,其實他內心很早就有答案,里爾只是否定自己,再一併否定所有的可能性,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歸因在性愛成癮。

里爾在狩野的手撫上自己側臉時,終於感受到自己被空氣削涼的淚水「我相信你知道即時停損這句話,而我即將做這件事情。」

他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停不下來,只是緊蹙著眉頭,語氣沒有什麼波瀾。

「因為我覺得我好像喜歡你,但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親愛的普通朋友。」

像是訣別一樣,里爾捧住狩野的雙頰,留下最後一次拙劣的吻。

「好好保重自己,狩野。」他抱著那條浴巾那本書,起身準備打包行李「你可以把自己照顧好的吧?」面露苦笑。

淚水停下了嗎?里爾不知道。
海達爾
2 years ago
「等等──好痛、」他伸出手拉住浴巾的一角,卻還要因為痛感的叫喚才意識到用錯手這件事,狩野鬆開了白布、正臉趴進棉被裏頭發出幾句悶哼,試圖讓正要離去的人同理自己的感受。

「先不要走...我想我的傷口裂開了」語句從縫隙中竄出,除了那張嘴,其餘一切停止的他就好似必須不再亂動才能防止血液再次出走:「幫我把醫療品先拿過來。」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或許痛真的、這個看起來有點拙劣的演技也是真的。

但里爾向來都是是個心軟的人,尤其他最看不得狩野這個樣子。

他看了一眼醫藥箱的位置,只在幾步之外,里爾下定決心這就是離停損的最後幾道手續。

「⋯⋯」里爾不發一語,只是把醫藥箱放到狩野身邊。

沒有地方可以映出自己的樣子,他也不想知道。
海達爾
2 years ago
「抓到了」趁著對方接近時一把抓住手腕,沒想到刻意拙劣的演技也可以擋下對方的腳步:「你要是用力甩掉或是抽走,我就要真的流血了。」

「你這樣講完自己的就想跑是什麼意思?你剛剛不是還有想要我回答的問題嗎?」手指扣著腕部抬著臉看向滿是痕跡的臉,雖然很過分覺得有點想笑,不過理所當然的不會這麼做。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里爾是想要甩開的,但他做不到。

「如果你沒有要把話說清楚,那就不用說了。」房間有點太明亮了。

在他人離開之前,自己先選擇轉身離開,或許才更優雅灑脫一些,而這才是里爾一直以來給人的樣子。

「你只有一次機會,好好說話。」雖然里爾還是坐上了床緣,表情很認真「狩野。」

里爾垂首看著抓住自己手的大掌,分明還那麼有力,果然他應該相信自己的感覺,怎麼還會相信那個粗糙的演技。

為什麼?
海達爾
2 years ago
笑而不語的幾秒,他當然知道自己總是常常迂迴又不愛說清,因為那就是故意而為之,多數時刻這些招數總是顯著有效,可以套出更多對方的想法且不必讓自己侃侃而談,不過現在是否是用,他得想想。

「首先,我親愛的普通朋友,你不應該把事情想得那麼悲觀,你怎麼可以這麼篤定我不會喜歡你?不管有或沒有,你都應該要等到聽見正式答案的機會再決定是否抽身。」跟著視線向下,他也看見了另一隻比自己小卻纖長的手指,血管的分佈十分清晰。

「以我的方式來說好了,你買了股卻不看股市,只是一心執著地去想著它要不是停擺就是下跌,當你想打開網頁時又立刻跳離打算直接放著不管,要是它其實有上升呢?股票跟我都不是薛丁格的貓。」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里爾等著空氣繼續下墜,等著現實會是沉痛的一棒,還是午間反射在塵埃上的光。

「那請說,打開盒子之後。」或許現在不應該展露其他情緒,里爾只是持續地看著那個抓著自己的手「我將會觀察到什麼?」

「死貓?漲停的股票?」他有意識到他們的對話如此迂迴,若把迂迴與逃避劃上等號,那便是一種心理的防衛機轉。

里爾自己明白在逃避什麼,是車禍的白光,還有那學術塔上的淫靡。

「說明白一點,這就是一道是非題,答案只有兩個。」里爾不敢抬頭,他怕看見那雙比自己深沉聰慧的笑眼,會心軟「狩野,你把話講得迂迴曲折,對我而言,只是在商場上可以讓我持續買進的話術。」

「你在逃避,跟我一樣。」這是一個肯定句。
海達爾
2 years ago
「這是我的說話方式好嗎?」

「而且我的答案也在兩者之間,不過有點偏向某方就是了。」只能看見低下的髮旋有點好笑,但仍可以在瀏海髮絲之間的陰影撇見眉眼:「只能說、對,至少今日股票是漲停的,也許是以往最高。」

「你想趁著高點賣掉嗎?賣了可就沒辦法再後悔囉?」手心離開了交流點,他只給對方選擇的空間,畢竟自己不需要,這間公司的最大股東是他自己。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持續看著自己的手腕,那總是繾綣的溫度還在,里爾抹了把臉上的陰鬱「不賣。」抬頭之後雙手環在胸口「但你如果再做一些其他愚蠢的行為,我就賣掉。」

傷敵五十,自損一百的威脅,幾乎不帶任何力道。

里爾把自己的束髮散開,把散在眼睫上的髮絲向上撥開「既然這樣說了,肩膀受傷的公司,現在股東尋求虧損賠償。」里爾撐著頭,臉上已不見淚痕。

里爾向著陽光,撥開塵埃,依舊是熟悉且精緻五官,帶著笑的,彷彿剛剛都是一場戲。
海達爾
2 years ago
「哈、什麼賠償?我不記得有虧損,雖然受創但也是你得接受的風險之一,否則公司會倒閉的。」緩緩躺了回去,枕頭的高度正好舒適的支撐著背部,雙手交疊於腹,側著臉對人表現出了無奈:「況且就算你也是個傷患,但現在看起來比較可憐的是我吧?」

「你可以繼續看那本《蘇西的世界》了。」大言不慚又理直氣壯的態度著實令人討厭,將厚實棉被拉起蓋上。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如果可以,里爾真的會想把狩野踢到床下,但於情於理,都不能對傷患做這件事情。

斜睨了一眼,重重地把書壓在對方厚實的棉被上「得寸進尺,自己找藥吃。」然後把整個醫藥箱放到離床最遠的桌子上。

水大概是沉澱好了。
海達爾
2 years ago
「噢,動作輕點,我的休養午覺差點被它打斷。」知道對方在生氣也知道原因為何,而自己就是沒打算現在解決,書本被放置在兩人身體之間,另個小動作則是拉近枕頭距離。

「最後提醒你一下,我睡的是左側受傷也在左邊,所以。」摘除眼鏡瞇起眼睛,不知道是在笑亦或是在朝著臉瞧,不到幾秒他便闔眼進入夢境。
Leor Lightman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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