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 很恐怖
為什麼我會在我放A片的資料夾裡找到我去年七月寫的EMO文
那時候我還蠻熱衷於GV的
所以這就像是在一大群男人的肉體中發現一個被哭泣著掩埋 並且被世界遺忘的女高中生
他是個溫柔的孩子。
他柔軟而懦弱,以致於總是使自己無法自控的被愧疚感淹沒。恐懼,與不信任感,成了他見世界的濾鏡。那股情緒如薄霧般虛無縹緲,卻使他受困於自己的腦海,靈魂難以逃離給予自己的牢籠。
當你心中的愧疚到了一個臨界值,當那股愧於面對一切的恐懼控制了你的行動,你也只好因任何微小的錯誤而做出劇烈的反應。
你做錯過事情,我知道,我們都做錯過。但大嘴的烏鴉將石頭投入窄口的瓶子,直到瓶子裡的淚水自瓶口滿溢。你無法控制烏鴉的行為,石子的掉落及失去的水,但你可以學會接受。
他渴望那炙熱的夏,汗濕的背心與地板上的草席。空氣中傳來另一個人的心跳,那是明亮而鮮活的,似乎永遠不會結束的夏天。
空調的聲音在他耳中縈繞不去,而清涼的冰塊在他尚未換完的牙間被碾磨成碎屑,即使化成了水也不減一絲涼意。流下喉管的冰渣在他的腦海裡灌溉出了一片永恆的大海,由氣泡飲料與冷氣的轟鳴聲,那沉靜而吵雜的每一個午後,渺小而被放大的每一個瞬間構成。
而將來,他在沙灘上拾起的每一個貝殼都將在那片海激起白色的浪花,而他心裡柔軟的一部分將永遠停駐在那年的夏天。
當時的我有多E我現在就覺得多好笑
我並不否認當時的痛苦 我承認它並嘲笑它 這並沒有任何衝突
其實還蠻有趣的 比起傷感 當時的感覺更像是背叛感 最後誰也不剩
從出生開始便自然的貫徹在家人身上的愛 在他們成了灰之後彷彿是場笑話 或是在體育館裡大吼卻被吞噬的回音
那段時間是寂靜的 過於寂靜的吵鬧使我幾乎被壓到窒息
我沒有準備好面對這一切 也不相信自己缺少了愛和被愛的資格後可以像是沒事一樣的活著 所以當時的我放下已經畫不出東西的畫筆 開始寫作
現在偶爾還是會陷入那樣的狀態 但我比較能把自己拔出來了
畢竟死亡和生存就只是一線之隔
當我選擇了要為了那些愛我的人活下去的時候 我就不能活的像是死了一樣 那樣不如不活
我甚至到了今天還是無法決定用詞
是愛我 還是愛過我 這難以選擇
前者會使人落於浪漫 後者更為真實 但聽來又不那麼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