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我最痛的是,我覺得我跟諮商師說的,我的動機、我的心意、我的情緒,妳一定都一清二楚。
然後我也還是這麼說,我接受妳沒辦法回應我這件事情。
我也在想,會不會有人偷偷決定用她的權利跟我賭三年。
所以不可能是由我放,而是,我必須要清楚明確的知道,無論正負都不想要我在。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時候還沒到。
憑妳沒有說過要我離開,而幾次近似暗示的說法,卻也巧妙迴避掉問題的核心,偏偏我們兩個應該都熟知彼此知道怎麼用暗語藏話、也知道妳有時候不願意說謊時會用誤導。
而妳真正有說過的其實是,想跟我耗著、想看我跟妳耗著。妳跟我說要放棄了的時候都沒要我放棄,我問妳要不要我離開也只告訴我我繼續下去不會有我想要的,但,妳應該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也不是告訴我我不可能得到的那個。
憑我看過妳做絕是什麼樣子,一刀兩斷才不會這麼曖昧拉扯。
憑妳知道,我只要有一點希望,我就會緊緊抓著。
正是用上了絕對的理智,我才有辦法繼續堅持,哪怕堅持的現在或許也,沒有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