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摸一點鍾公🔶💧
時間在相識兩個月左右,旅行者來之前
內容大概是跟結婚擦邊球(?)相關的靈異(?)故事
latest #18
愈往山林的深處去,空氣也愈濕冷,達達利亞喘了一口氣,下一秒,他的氣息化成白霧隨著不知何處吹來的怪風散去,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明明上山前還是風和日麗,一穿越某道看不清的結界之後,整個世界也跟著暗了下來,像是被不知名的手掌包裹住似的,於間隙間透露的光照不亮任何角落。一路上,達達利亞只是沉默地跟在往生堂客卿之後,踏足雜亂的叢草,看著一腳印下去撲騰而起的詭異青色焰火,鍾離向他解釋道,無妄坡為上代魔神戰爭兵討之地,沉澱了許多落敗魔神的殘渣,所以一般人沒事不會上山於此,避免受到汙化。
「鍾離先生,不害怕我回去就直接大病一場嗎?」達達利亞笑瞇瞇地問道。
「喔?閣下莫要妄自菲薄,憑你的意志和實力,怕是魔神復甦也能與你打得有來有回。」
公子聞言哈哈大笑,「有來有回?」他輕挑地重複了一遍,當鍾離回過頭對上他黯淡的雙眸時,他也不由得被這位還未成年的人類少年眼中的狂妄驚地頓在原地,「不過是塵土下的敗者,能傷我分毫?」
青年眼底的瘋狂像是伐木小舟在叫囂著未知的命運如浪潮般將它吞噬,他自不會逃避,迎浪而行,那種無畏的果敢,年輕澎發的生命力,一直都是鍾離欣賞這位來自北國的執行官的美好特質。
尖銳的美總是讓人移不開眼睛,究竟是擲地而碎還是成為刺入神明心臟的利刃,鍾離希望自己能看到只屬於達達利亞的終章。
鍾離收回了視線,繼續向深處行去,他悠悠說道:「即使被夜幕吞噬的夕陽,也曾在日中天上大放光芒。每一位魔神或多或少都有信仰者,公子閣下回到璃月港萬萬不可再如此大方豪言,小心禍從口出,得不償失。」
達達利亞聞言像是想到了曾經說錯話害北國銀行痛失大客戶的事情,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璃月是有趣的國家,與至冬迥異的風土民情、善用調料輔佐食材的飲食文化,以及岩壁如削的石林奇景,都讓他嘖嘖稱奇。但對執行官來說,他最喜歡還是帶他遊覽名勝的嚮導,來自往生堂的客卿鍾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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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名有點神秘的男子,從面相看估摸不過二十八歲左右的年紀,卻是滿腹經綸,上知天文下知天理,好似這天下沒有他所不清楚的事。雖然偶爾不太靠譜,但這樣可以放心依賴的對象在達達利亞的花花交際圈中是很少見的。
鍾離能給他一種無法言喻的安心感,是身處在權謀中心的末席執行官的一方淨土,和鍾離先生待在一塊,他可以暫時變回單純的阿賈克斯,沒有算計和利益,只有一對心照情交的友人。
所以今日的出遊完全是末席執行官的一廂情願,說是為了翹掉北國銀行成堆的公文也好,說是私心想與鍾離先生多呆片刻也罷,總的來說,他成功了,往生堂的客卿沒有推辭太久便應允了達達利亞的陪伴。
「這是堂主交予我的工作......請恕鍾某無法透露此行的目的。但若是公子閣下能暫脱繁瑣事物,偷得一片清淨,不為一樁美事。」
達達利亞還記得說這話時鍾離的鳳眼夾著看穿一切的笑意,像是銜著一浮雲彩,轉瞬即逝。
......希望先生當時並沒有發現自己心虛的紅了耳根。
忽地,一場小雨來得突然,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相望。
「看來我們都沒有帶傘。」達達利亞聳肩道,他隨意的抬起手,緩緩凝聚起元素之力,「稍等我一下,我『做』一把傘出來。」
用水凝聚成傘的形狀,這對水系神之眼持有者來說不是很難辦的事,他曾經也是這樣撐著水傘牽著弟弟們回家,對於這種事他還算是稍有心得。
就是有點廢心神,但達達利亞從不在乎這種事。
雨水在達達利亞的掌心與指間遊走、交融,正當他在催動力量化成想要的模樣時,鍾離卻冷不防地抓住了末席執行官的手腕。專注凝神的達達利亞被這突如其來的掌控嚇得晃了晃身形,手一抖,好不容易凝聚的水體便破裂成水花四散各處,無聲的落入塵泥中。
突然發現我應該要用倒敘法好像比較有趣欸!
完了
鍾離的力道並不重,但不知怎的,達達利亞覺得這一握像是被人圈住脖子一般壓抑,在神明悲憫的視線下無處可逃。
「無需費神,閣下。」鍾離不疾不徐地開口道,他指了指某個方向,順著看過去,能看見一抹退縮的紅在樹影後搖曳,「前方似乎有可以歇腳避雨的舊址,我們在那邊待一會兒吧。」
隨後,他放開了手上的箝制。
達達利亞故作鎮定的應了一聲,緊隨其後。突然其來的午後雨打碎了無妄坡瀰漫多年的霧氣,反而令視野更開闊清晰,不遠處的破舊建築物也愈加清楚——那是一座廢棄的祠堂,半處坍塌,露出了核心的原木結構,板磚縫隙擠滿著夾縫生存的蔓草,不屈的生命力下它被擠壓的變形、損毀,仿佛一踩上去便會碎裂開來。
屋簷下還飄著絲絲殘破不堪的紅綢,隨著風雨被捲上捲下,從遠處看,像是好幾隻猩紅的手詭異地向山行者揮舞,引導其入鬼魅的腹中從此迷失於塵世之間。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Memo
到無妄坡叩響月老廟的門扉,喊出心愛之人的名字,就能在月老的見證下成婚。
https://images.plurk.com/58TLhDdf2SXrY7eTxRORyo.jpg
要補寫開頭的部分
醒來>發現自己穿著婚服>回憶接開頭
荒野外的烏鴉識趣地怪叫了一聲,接著又像是被什麼驚擾到似的在枝葉碰撞的窸窣聲中騰起化作黑影四散了去,此番情景即使是遊歷過諸多地方的執行官也默默的感到幾分不舒服。
不能過去。
身為戰士的直覺這樣告訴他。
「鍾離先......」達達利亞想出聲阻止,卻發現不知何時鍾離已離那座破廟不過五六里的距離,腳程之迅速很難跟往日慢悠悠的先生聯想到一塊,達達利亞納悶地想,難道剛剛自己真的被嚇住了,恍惚了一下?
執行官決定現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出現什麼魔物斬了便是,便兩步跨一步地向鍾離的方向追去。
此時的鍾離已站在屋簷下,若有所思地托著下巴打量了屋內的情況。地上到處都是殘缺不齊的器具,房樑上掛著發黑的布條懶懶地搖晃著,一下左一下右,毫無規律,更像是被某隻看不見的手惡意撥動,好吸引躲雨人的注意。
毫無疑問,這是一座廢棄有百年之久的廟宇。
屋內深處的黑暗好似感應到了什麼,而鍾離也敏銳地捕捉到了扭曲之處,表情變得凝重了不少。
「月老廟?」達達利亞好奇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鍾離回過頭,看見姍姍來遲的執行官從自己的肩膀處冒了一顆頭出來,挨得極近,但本人似乎沒有自覺。他一字一字的讀出牌匾上的璃月字,好奇地問道:「月老是什麼?很老的月亮?」
鍾離聞言哈哈笑了幾聲,笑得達達利亞臉上都發燙了才解釋道:「在璃月的文化中,月老是司掌姻緣的仙人,他會根據雙方的性格、家世等等幫人牽起紅線,是很多單身無配偶的善男信女會敬拜的對象。公子閣下若是對尋找伴侶這件事不熱衷,不知道這位仙人也很正常,所以不需要感到羞愧。」
「嗯、嗯......先生雖然這麼說,但剛剛的確在笑我對吧?」達達利亞不滿地抱著胸,半開玩笑似的瞪了鍾離一眼。
這副故作生氣的模樣不知怎麼地讓鍾離覺得有些可愛,甚至萌生出想捏一把的想法。
「閣下多慮了,鍾某只是覺得......」
「等等、」達達利亞猛地打斷鍾離地發言,他面色凝重,化形出水刃橫在胸前,一副備戰的姿勢,「裡面有魔物。」
優秀的洞察力。鍾離在心底默默誇獎道,雖然不是及時發現,但對於一個凡人說,已經是怪物般的直覺了。
達達利亞目不轉睛地盯著屋內的某一處扭曲的黑暗,泥濁好似深淵的注視讓空氣瞬間冷了好幾分,執行官全身上下的寒毛直豎,熟練地進入了戰鬥狀態,身上的每一處感官都因興奮放大了一倍,達達利亞很喜歡這種感覺。他是從不失手的獵人,即使獵物在暗,也逃不過被獵殺致死的命運。
明明是這種緊張時刻,鍾離卻像不會讀氣氛似的,自顧自地走了上去。
「鍾離先生!」
「嗯?」鍾離竟然還若無其事地回過頭。
「不要再靠過去了!」達達利亞一臉黑線的喊道。他知道鍾離也是神之眼持有者,多少都有些自保能力,但他還是不願意讓溫文偶雅的先生去職面那些骯髒的魔物。猶豫了一下,達達利亞又補了一句:「我會擔心你的。」
「承蒙關心,」鍾離報以微笑,「我只是去看看是否有魔物。」
「不成,還是我去吧。」達達利亞搖搖頭,上前將鍾離擋在了身後,「這種事情還是愚人眾執行官來比較適合,鍾離先生就在堂前等我的好消息吧。」
話末,達達利亞扭了扭脖頸,腰間的神之眼也感受到持有者的鬥志而微微發亮。
話到此處,鍾離也不好推託,也沒理由推託。他點點頭,囑咐了一句:「那就麻煩公子閣下了,情況不對就喊我的名字。」
達達利亞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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