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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漫長而酷熱,夏天,距離當前有多遙不可及,就有多近在眼前,歷歷在目是姐姐勃然大怒抗議,少拿你自己和別人比較,人終究只能和自己比,弟弟很是茫然,現在是經歷不屬於自身情緒宣洩,遭潑灑憤慨髒水嗎
秉尚不知道秉琇多厭惡夏天,每年暑假來臨前其他人談論著要去哪裡,都會提醒秉琇沒有人在身邊特事實,沒錯,說到底,終究是自己的選擇,不過難道除了來抱怨之外,就不會想要關心生活瑣碎嗎,看著弟弟以為只有自己渴望得到大量注目和呵護,殊不知其實已擁有
人真是不懂得滿足,時間無法被回溯,光陰不能夠倒流,更多記憶擺放教科書上的姐姐,要同理注意到自己受忽略的弟弟,也要有那個辦法,也要有那份閒暇,男性自我都難以充分了解男性,怎麼有嘴臉奢望女性代為理解
秉尚抬起頭,嘴巴張開,隨後閉起,欲言又止是失去對話心情,而且這樣沒有好處,然而不滿並沒有因此蒸發,反倒形成嘴邊咕噥,說什麼自己,也要有東西才行,秉琇不放過這段話之中存在的可翻轉性,所以你都認為自己沒什麼了,別人說你有你也自然聽不進去
好不開心,好生氣,好討厭,為什麼,因為姐姐說的都對,感覺好無力,好悲傷,好想哭
弟弟壓根不知道,姐姐所就讀大學,偶有食堂供應中斷的問題發生,聽說是近幾年疫情影響導致供貨商方面無法穩定貨源,跟一位孩子說這些有什麼用,大人就是什麼苦自己吞,什麼痛自己受,什麼傷自己消化解決
是,看臉色不好會問話,只可惜這些並沒有達到完整抹滅或切除的功效,惡性腫瘤,只要一出現,就算治療,日後也有復發可能性,等到秉琇回過神來,也為時已晚,每年夏天的濕黏悶熱和頭暈目眩已經化作一種惡性腫瘤般,只是候診室沒有他人,就像注定孤身一人
秉琇駕車技術了得,都是因為時常開車到近處服務區,故此熟能生巧,坐在位置,嘴中反覆咀嚼著餐點,辣醬或大醬,充斥口腔,地點選擇靠窗並不是欣賞戶外美景,而是嘗試洋裝或融入擦肩而過的人群,是滑稽而可笑
穿著便服的秉琇,像是從遠處歸來,又像即將出發前往遠方,秉尚說過從沒有想要那樣子的生活,秉琇便忍不住想著交換,失去並非最好的管道,卻無庸置疑地是最直接的路徑,讓人醒悟於自己被愛著,被愛過,成為過去式只不過,單純是,現在的秉琇,得要學著自愛了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光陰似箭,光是瞥見不熟悉遠親逐漸衰老都十足衝擊,我總有一天也會變成那樣,秉琇心想,隨後思緒連接到許久未見的父母身上,轉變儼然清晰可見
眼角餘光看過去對面,弟弟低下頭,側身,雙手交叉胸前,避免四目交接,桌上透明玻璃杯表面沁出不少水珠,頭疼,姐姐的擔當,姐姐的定位,抑或姐姐的形象和模樣,既然沒人教導大人如何成為好家長,又怎麼能覺得年長者有足夠能耐作為後輩的好榜樣,好前輩
我很抱歉,放低身段,並非退讓態度,而是決定舉止更有深度,不要道歉,又是埋怨,到底要怎樣這叛逆期臭小鬼才滿意,輕咬口中舌頭壓抑火冒三丈噴發,我覺得你的道歉越來越沒有感情,你就只是大人,然後道歉
秉尚這番言論出乎秉琇意料,根本不覺得抱歉還道歉的話,大不如不要道歉,沉默透過話語結尾作為媒介,延展開來,瀰漫在坐在彼此正對面的姐弟之間,猶如將姐弟推到鋼絲兩側
이런 말 할 수 있는지도 몰라.. 나 안 미워
또한 보고싶다고, 왜 그러는지도 몰라, 그러니까
확실하게 누나 요즘 나랑 만나자면 항상 사과만 할 것 같아, 언제부터 모르겠지만... 그런 거 맘에 들지 않아서 말하는 거야, 다른 의미 없어 뿐
自從那次會面過後,再次接收到有關秉尚的消息,就是傳聞得到證實,事情真的出現,事情真的發生,這次是真心感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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