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dompurple - 愈寫愈多 還是放一起好了 原創 然後有甲接續這個 半夜醒來睡不回去時就該寫甲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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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好奇
2 years ago
是嗎? (p-stare)
我和鮭魚小姐上了床。

沒有什麼酒後亂性與清醒後沉澱悔意的黎明,僅僅只有兩小時的親密,我們收拾行李,隨後分離。

但我再沒有回去過吹笛人。

下腹的火焰在閉起眼時翻滾,不斷翻滾,不斷翻滾,而我甚至不知道她眼瞳真正的色彩。是藍,是綠,又或是她總是遮遮掩掩的黑,棕色或灰,雜或純粹,冰冷與暖意兼容但刺痛著我,香氣被大腦合成,在我肺部的深處沈默。

我只是零卡可樂的謊言。當我將黑紅的顏料沾滿全身,隨後抹上畫布時,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將她的雙眼描繪。即使黑紅色的紊亂交叉著真實,即使我無法以任何顏料去描繪那樣的色彩,只得畫上情緒,用汗水混雜的去模仿她的觸碰,她的眼淚依舊在我的下腹騷動。
「將我染上你的色彩。
一,二,三,四,五。
六,七,九,十。
這樣難道不對嗎,鮭魚小姐?」

「不對。」

「一,二,三,四,五。
七,九,十。」

「這樣就對了。沒有人需要這麼複雜的思考,蜘蛛小姐。活著本就是一到十的旅途,非要搞到百千與萬,甚至無限延伸,你哪需要超過八顆的眼?在既定的事實裡挖個洞讓他們去思考即可,我們不需要跳出十,小蜘蛛,我們拿走了六,留下八個數,將八藏在裡頭。他們在數數的時候就能找到八,因為六的缺失而看到六,這是比單純的一到十還要令人興奮的過程。但有什麼意義呢,他們歡欣鼓舞的真相只是整張藍圖的一角,看看他們狂歡的要將自己都給玩弄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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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一定要是六和八?」

「要說的話,任何數字都可以被奪去或更動,只有八不行,親愛的。」

「我理解,畢竟八是個奇妙的數字啊。」

「可不是嗎?」

「向左右向度無限延伸的虛影來自八,而書寫的過程從上往下,下是無限的,而上已被規範。我們藉由那八顆眼注視底下的一切,兩顆眼球,一顆肚臍,乳房和陰部,以及尿道與肛門。」

「無限也為八的傾倒。」

「而它的圖像本身就夠像眼睛了。」
「……電話響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不是嗎?」

蜘蛛小姐的八指沾染黑紅,缺少的兩指不被重視,疤痕跳出了兩點之間,而那快與她一樣高的畫布上是缺少了眼的女人。

她親吻了鮭魚小姐的眼,而畫作隨即死去。

或許她該再去一次吹笛人。
這次比較短,因為我好久沒寫東西了,可以當成一次夢遺(蛤)
我需要睡眠但我不需要睡眠,救命
救命啊我剛剛發現自己的筆記本裡面有以前寫的不知道在幹嘛的文 我到底在想什麼
這太智障了以致我一定要貼出來
這本筆記本是我在小學的跳蚤市場買的,封面畫著一台當時的我覺得帥到不行,現在卻褪色成一團灰褐色的賽車。一直放在架子上到都積灰了,我卻因為對他的珍藏一次都還沒用過,這聽起來有點諷刺。

不過也好,既然我現在出不了房,而且電力被整個切斷,不如像古早人一樣點著蠟燭就著微弱的光線寫作吧。

至少當他們發現我的屍體時,還能幫我加上精神錯亂後自殺的死因。

我寫太多廢話了,是不是?

那就直接切入正題吧。

我的名字是冠宇,我的房門外正有一個怪物等著我出去。而一切都要從我和我的白癡朋友,阿凱,還有那該死的衣櫃遊戲開始說起。

我和阿凱在同一間小學讀書,所以我們從小就常玩在一起。他一直都是是老師心目中的好寶寶,畢竟誰會不喜歡我們功課每次都拿第一,總是尊師重道又友愛同儕的班長呢?
但只有我知道那些傢伙都錯的離譜。

阿凱一直是個鬼點子多的孩子,像是故意是要將自己和他那嚴肅冷淡、一板一眼的父親做出區別似的,他總是有暗中引發騷亂卻又不讓人懷疑到他身上的能力。

我在學校就是個普通孩子,成績中游且安份守己,比起拓展人際關係更喜歡一頭悶在武俠小說的世界裡。要說我怎麼走入這位犯罪天王的世界呢?那或許就該從某堂體育課說起了。

或許是他只想製造一些麻煩好讓父親注意他,畢竟他母親早逝,連唯一的父親都因為不想想起他母親而故意與他避不見面……那對一個孩子而言可是莫大的傷害啊,老兄。
不過也就是他古靈精怪的性格,我們倆才這麼合得來。我老爸在我三歲的時候就生病死了,留我母親一人照顧我,但她長年在監獄裡蹲著,去年才與我相處一個夏天,就又因為吸毒又進了勒戒所……所以我想我一個人住,或是與我的怪咖舅舅住在一起的時間還比較長些。

生活無趣,忍受日復一日的孤寂和對人生的質疑已經夠糟了。要是沒有阿凱這唯一的正常人,我那空洞的人生應該會走到和我父母一樣的岔路口,一去不返。所以某些意義上我還挺感謝那傢伙的。

有一天,我們準備好了電影和爆米花,準備一起窩在他家那張超雞巴大的床上看電視,度過我們每週五的復仇者之夜時,他突然把手機湊到我臉邊,示意我讀上面的字。
那是一封電子郵件,我沒那個耐心去讀,但他媽的,那眼神就好像我不讀就辜負了他和他全家的信任與友愛。所以我還是讀了,看在朋友的份上。但現在想想,我當初就應該兩手指戳瞎他的眼睛。

那是一封來自未知寄件人的信件,上面寫著「衣櫃遊戲」四個大字。底下則零零總總的列出了幾個規則,一看就是像左右遊戲或是動物園那類的狗屎都市傳說,要是你沒做到就會有鬼追殺你,然後主角或配角就是要瘋狂打破規則……之類的靠北玩意。

「我他媽才不淌這趟渾水。」明智如我當機立斷的告訴他。「這種東西都是網路上那些閒閒沒事的人們做出來互相娛樂的,你要玩就自己玩,玩出事了算你倒楣,沒出事就只是浪費時間。」
「笑死,宇哥你這樣就聳囉?這上面說如果成功的話,你會進入時空的縫隙,意思就是你可以回到過去看見之前發生的事情。」見我面無表情,他連忙繼續道。「你或許有機會見到你的父親?或是活生生的麥可傑克森?」

「麥可你老母。這東西如果真的能成,根本就不會在網路流傳,而是會被記載在拉丁文寫成的千年古書上,然後被一群身穿黑袍獻祭羔羊的瘋子傳唱好嗎。」我不禁有些懷疑,究竟我們之中有讀書的那個到底是誰。
「哈,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規則一、一次最多兩個人進行,且全程要牽住對方的手,不得放開。儀式必須在凌晨三點至凌晨五點間進行,要是在時間外進行,尤其是午夜後到三點的時段,就算是能從內部上鎖的鐵製衣櫃也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規則二、當你進入衣櫃,盡你所能的把門關緊,要是那是一扇無法從內鎖住的衣櫃,不要進行儀式。

規則三、確保衣櫃內一切都是黑暗的,連燭光或打火機的亮度都不適合出現。從門縫外透進的光線若是能照到你的身子,或是過於強烈,都請先確保衣櫃外的燈光關閉。

規則四、要是你在確定外頭的燈全關上了,卻還是見到光線透進,別讓那光線碰到你,別進行儀式,別睡著,直到早晨前都不能出去。
規則五、保持不動,直到你聽見門外傳來自己的聲音,仔細聽他說了些什麼,跟著復頌,聲音愈小聲,愈與那聲音相同愈好。要是不能確定的話就小聲哼出音調,不要默不作聲。此時儀式已經開始,絕對不得貿然打開衣櫃

規則六、你或許會聽到「生日」、「聖人」或「光明」之類的正面主題或是中性內容,每個人都不太一樣。但當你聽到「屠殺」、「死亡」與「黑暗」等負面字眼或是野獸般的吼聲時,請停止朗誦,儀式失敗了,請務必等到天明再出衣櫃。

規則七、無論那東西是否在與你對話,不要回答他的問題,只要重複他說的一切。最好讓他認為整個空間只有他一個,或至少讓他知道你是不會越界的。
規則八、你或許會感覺衣櫃的空間愈來愈大,你可以趁現在小心的伸展伸展筋骨——但不要停止朗誦。當你聽到自己的聲音遠離,那代表儀式成功了,恭喜。請自由探索衣櫃內的世界,想著你要觀察的時間和地點,盡情欣賞過去的種種美好!

規則九、若是你聽見自己的尖叫或是拍門的聲音,不要理會,更不要放任何東西進門。

規則十、過去的人不會和你有任何互動,也不會看向你或是對你笑。你對他們而言並不存在,若是你觀察到類似現象,請立即停止觀察那段時間。

規則十一、在白天到來之前,遊戲不會結束。但當時間到了,你會發現自己在衣櫃裡睡了一夜,全身筋骨酸痛,但一切都很好。
規則十二、要是你發現醒來的時候衣櫃門是開啟的,請盡快前往離你最近的任何廟宇。你或許是被光照到,或是在觀察途中被它發現了,但專業人士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要是家附近沒有可求助的機構,曬上至少六小時的太陽然後對著你的衣櫃爆尻一發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規則十三、本條規則在以上所有規則之上。沒有什麼是尻一發不能解決的,不能就尻兩發。」

他一連串念完了這一大堆內容,甚至連喘都不帶喘的。只是我聽到第六條時就睡著了。

到了第十二條時,聽到醒來兩字我才以為他是在叫我起來,沒想到後續就被迫聽了那什麼尻在衣櫃上的鬼東西。
「……」

「如何?」

他語氣裡的期待令我為他那辛苦工作,供他去學校讀書的父親感到唏噓。

「最後兩條規則你改了,對吧。」

「他真的就這麼寫,相信我。」

「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曾經為了三百塊的賭局假裝自己是東南亞人,和隔壁班的交換生做了一年兄弟的人的話?」

「閉嘴,迪安和阿里他們超棒的,你每次說三百塊都是在污辱我們的感情。反正這遊戲老子玩定了,不管你要不要。」

於是我們找了個時機,真的這麼幹了。

然後回到現在,那鬼東西還是沒有停止敲我的門,而我的蠟燭快燒光了。
我唯一不後悔的事就是我當初沒有留他一個人玩這狗屁遊戲,大不了隔天背痛得要死或是像個傻子一樣對著衣櫃尻槍。但即使我好好的看住了那白癡,事情還是有可能走錯。

門外的東西開始用著他的聲音呼喚我了。

拿起手邊的凡士林,當我再望向門板的那刻,我已做好了最後的覺悟。

「是時候爆射一波了。」
我到底寫了三小
應該只是想要寫寫看國中屁孩吧阿蔘
你不是認真的吧
因為體育課那段太尬所以我刪了
然後為什麼遊戲在衣櫃但主角在房間
那當然是因為兩個國中生擠在一個小到爆的衣櫃裡根本是天方夜譚
阿凱被光照到後有隻手把它拖出櫃子,然後一路把他拖出房間,冠宇衝出去追卻被突然關上然後鎖起來的門擋住

差不多是這樣,bug太多了,如果之後想要擴寫的話應該需要改一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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