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歡喜鳶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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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天喜地總是能在遊戲裡找到一些彩蛋,比方說她有次自己一個人在倫迪卡聖地亂跑時,從某處找到一張奇怪的小卡,告訴她輸入密碼解開謎題。她看著密碼提示,直覺性的往欄位裡填入三個英文字母,剎那間景色驟變,她從廊道裡被傳送至一處花園,還在迷茫自己是如何跑來這種地方、又該怎麼回去時,就看見貝克特從建築物裡走出來,在花園擺放著的小桌前坐下,似乎未曾注意到她的存在。



後來韓德也來了,他們往內移動,坐在另一張小桌前聊天,歡天喜地打算離開,卻發現自己處在僵直狀態動彈不得,遂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聽他們說話。她大概明白自己現在是在看一段劇情,因為某些線上遊戲在劇情過場時也無法移動角色,所以大概就是那樣吧。她看得有些心不在焉,因為這兩人的對話就像在打啞謎一樣讓她聽得似懂非懂,唯一記起的只有看著相當紳士的貝克特村長在四十五年前差點殺死了誰——那個「誰」的名字實在有點長,不能怪她沒記住。



她也不確定那到底算不算彩蛋,或許就只是一段隱藏劇情?而且還得解謎才能觀看,印象裡很少聽到有線上遊戲會做這種事,這更像是單機類型的RPG遊戲會有的手法。不過這些其實都無所謂,對於看不懂的劇情她暫時還沒有太大的興趣,說不定其他國家裡也能找到這樣的隱藏劇情?這倒是讓她有些期待,自己能看得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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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得是,結束新副本「骸骨沙漠遺跡」後,她真的又找到了和上次那個差不多的……小彩蛋?隱藏劇情?算了,還是叫它彩蛋吧,兩個字講起來要更方便一些。她拾起卡片從街邊邊噠噠噠跑回來,找到清風霽月,沒頭沒尾的劈頭就問:「爸爸,日蝕的英文怎麼拼?」



被這突然其來的問題搞得一愣一愣,他雖困惑,卻還是先替女兒解開疑問:「s-o-l-a-r,e-c-l-i-p-s-e……怎麼了?突然在遊戲裡學起英文?」說完便注意到她手上拿著的卡片,彎下腰靠在一旁看著。「謎題嗎?」



歡天喜地點頭,剛才輸入的密碼卻是錯的。也對,剛才爸爸說的單字是s開頭,跟提示的e開頭、e結尾可能差了不只一個字。看到系統顯示密碼錯誤的清風霽月也注意到提示所寫的文字,於是他提醒歡天喜地:「試試只輸入單字的後半部份。」



照著他的提醒按下第一個e時,她才注意到後半部份確實和提示所述一致,不過這個單字是可以拆開的嗎?但既然爸爸讓她試試,那應該就是可以吧。按下最後一個e時,她也如同上回那樣毫無預警被傳送至別處,唯一的差別是這回身旁還有一個人,然與歡天喜地不同的是,這個人從疑惑到明白現狀只花了不到五秒的時間。這種超強適應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經歷過一段回憶劇情的清風霽月看著剛睜開眼睛的女性漠上者從床上坐起,轉頭看向一旁的女孩,「這是哪個任務的過場劇情嗎?」歡天喜地搖搖頭,一邊道:「應該不是,就是普通的隱藏劇情吧。我之前在伊爾城邦也觸發過類似的彩蛋,除了看劇情以外其他事都沒辦法做。」



他輕輕地嗯一聲,移回視線的時候聽到外頭傳來鏘鏘匡匡的聲音,接著另一名男性漠上者慌慌張張跑進來,哭著叫她姊姊。這兩個人是姊弟嗎?坦白說,他們長得並不是非常相似,膚色、髮色、瞳色都不盡相同……但男人那邊確實有隻眼睛和他口中的姊姊顏色一致,也許是他們各自遺傳到父親到母親的外貌特徵呢?那就有足夠的理由說明為什麼這兩人長得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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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怎麼總是這副沒斷奶的樣子……」女人無奈地說,朝他伸出手,下一秒那位愛撒嬌的弟弟撲進她的懷裡,這似乎讓她感到好氣又好笑。「好了薩烏瓦杰,我又不是睡了五十年。」

「……其實……」



他們聽到這名女子睡了足足四十五年時有感到有些驚訝,但與歡天喜地不同,清風霽月很快從訝異中回復,繼續觀賞姊弟團聚的溫馨鉅作。遊戲嘛,出現怎樣的劇情都有可能。而他身旁的紅髮女孩表情從驚訝到疑惑,接著又變回驚訝,然後陷入沉思,一邊聽他們談話一邊轉動腦子。



「大戰……刺傷她的人可能是貝克特。」歡天喜地喃喃,一旁的人問她為什麼,她便回答:「我在伊爾城邦看的那個彩蛋也有提到戰爭之類的事,韓德說貝克特受到女神控制,刺殺了敵人,但那個人和貝克特原本好像是一對的。」



聽完這段劇情大綱的清風霽月在一旁想這家遊戲公司還真敢寫這種八點檔劇情。狗血,但好看。人都喜歡這種愛恨情仇交織成亂麻的故事,他雖不太感興趣,但客群總歸是有的,例如他女兒可能就是這種劇情的TA之一。



場景在他們閒聊的時候換到一個大房間裡,其寬廣奢華的程度像極古文明中的王室貴族,再根據那兩人的對話推斷,他們肯定是身分高貴之人吧。



清風霽月注意到不只是場景像被套上濾鏡一樣多了幾分復古的味道,色彩飽和度也偏低,玩過一些遊戲的他也知道這是遊戲中經常被用來展現回憶的手法,他們也在大床上看見痛苦不堪的小男孩和陪著他的小女孩,這兩人一定就是兒時的薩烏瓦杰和他的姊姊吧。



回憶結束,再次轉跳回現實時,女人笑著對她的弟弟說:「來比一場吧,薩烏瓦杰。」



他倒是挺喜歡女人露出的笑容,自信、驕傲,並且張揚,是符合漠上者在種族介紹中給人的印象的那種微笑。清風霽月現在明白為何上戰場去廝殺的人是她了。這名女人是高貴英勇的戰士,做出的每個表情都是那麼符合她的身分。



枕頭砸在薩烏瓦杰臉上,女人對他進行挑釁,接著鬆鬆頸脖、活動身子,似乎是被激起戰意,薩烏瓦杰的嘴角彎起,過度用力的面部肌肉讓他的笑容變得猙獰可怖。清風霽月在心裡點點頭,比起剛才那哭哭啼啼的模樣,現在的薩烏瓦杰更有戰士該有的氣勢,這下他們看上去總算是有點姊弟的樣子。



看著他們開始對峙,進攻、防守……可比起在鬥技場裡你來我往的招數,他們所進行的不過是貓捉老鼠的遊戲,誰都沒有想要傷害對方的意思,唯一的差別是其中一方對物品的損壞似乎不太在意,另一邊看起來則在想該怎麼避開擺放在各處的物品去進攻。



「原來家裡有兄弟姊妹的人會打架都是真的啊。」歡天喜地突然道。她將視線往斜上方移動,正巧清風霽月也剛好低頭看她。「我聽同學說的,家裡有兄弟姊妹的人都說他們感情不好,每天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他也是個沒有兄弟姊妹的人,無法替歡天喜地證實這件事是真是假,但他想起十幾年前那個傻呼呼的大哥還活著的時候,他們共有的那些回憶。清風霽月隨意地扯下嘴角笑笑,將注意力放回面前的劇情上,接著脫口而出:「他們說得可能沒錯。妳爸爸其實很像是我的哥哥,但他偶爾也煩的讓人很想直接揍一拳。」



「噢……」她想都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下聽到有關自己親生父親的事情,再說,這麼多年來似乎是為了不讓她想起傷心的回憶,除了自己小時候親口問的一些問題以外,他從來不在她面前提任何與她父母有關的事,即使她其實……其實沒有那麼在意也一樣。歡天喜地抿下嘴唇,在心裡偷偷辯解:這句話的意思是,她現在過得那麼幸福,就算想起過世的父母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傷心,絕不是已經忘記自己的父母。



她眨眨眼,看著清風霽月毫無波瀾的側臉,不禁想著難道現在提起那些事已經沒有關係了嗎?她有點猶豫,有一下沒一下的瞟著身旁的人,直到他也看過來問一句怎麼了才終於開口:「我以為爸爸、呃嗯,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跟我說……爸爸媽媽的事。就是,你好像一直很在意的樣子,但其實我、呃,我真的沒關係……」



歡天喜地看著地板,心思已經從前面舞台上的劇情跑到其他地方,說這些話也讓她感到有些尷尬。她其實,心裡也隱隱覺得,不提她的父母或許是她和爸爸之間的一種,嗯,不須言說的默契吧?畢竟她現在的父親是清風霽月,線下叫做花霽元的人,為了讓她,還有他,能夠向前看,這點默契似乎是必要的。



「……我以前不敢提也是擔心妳,妳明白的。」對你而言我終究是與妳沒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只在心裡默默想著。「妳的年紀還小,也很懂事,還……」後面的話哽在喉頭裡說不出來,清風霽月用一聲嘆息帶過,「……我不希望妳去思考一些有得沒得、這個年紀的孩子不該想的事。我想妳做的只有度過一個快樂的童年,享受身邊所有人給妳的愛就好。」



說完這些,他們之間迎來一陣尷尬的寂寥,那對姊弟也不曉得何時離開了這間房,清風霽月動動手臂,發現劇情中的僵直已經結束,無奈的笑著對歡天喜地伸出手:「在這種地方聊這些事還挺奇怪的,剩下的放到下線再說,現在先跟出去看看吧?」



女孩眨眨眼睛,笑著牽起清風霽月的手,像往常那樣裝出小大人的樣子,豎起一根指頭說:「嘖嘖,爸爸就是太認真啦——明明我都說沒關係了唷?」

清風霽月被她逗得忍俊不住,邁開步伐往房外走去。



烏哈赫捷塔——在房間裡的床鋪上醒來的女人——在廊道上奔跑,用認真的表情從記憶中挖掘往日回憶,細細品嚐。她在想她與薩烏瓦杰的童年,想那些坎爾人痛苦不堪的過去,想她對女神的憎惡厭恨,想她的失敗、她的失職、她心底的重重心事,全然沒注意自己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烏哈赫捷塔終於注意到她所處之地與記憶中的違和感,這裡不是她熟悉的新都奈特,而是被新生的坎爾人,也就是漠上者們遺棄的舊都,蒙德亞。詛咒的氣息縈繞在身周,她開始察覺此處有所不對,在走廊上轉過一圈,這才明白她並不是在睡在宮殿內,而是一座皇家陵寢。



一路上受系統指引跟在後面聽烏哈赫捷塔內心獨白的歡天喜地和清風霽月,待在距離她大約十公尺遠的位置默默看著一切,看見烏哈赫捷塔此前看見的,那些乾涸發硬的紅色污漬,歡天喜地在另一個副本裡見過類似的痕跡,她明白那是什麼,也說服自己這種地方出現這些並不奇怪。墓地嘛。正常的,肯定正常。



清風霽月在一旁流露出對她的擔心,畢竟這孩子不久前還因為在金獸園看到的殘忍景象悶悶不樂,也不曉得這些逼真的血跡是不是會嚇到她,但他也馬上發現這些大概是些不必要的擔心……因為他女兒比起害怕,似乎要更在意接下來的劇情發展。



烏哈赫捷塔開始尋覓薩烏瓦杰的時候,他們從她內心所想感受到其不安及焦慮,歡天喜地忍不住拉著清風霽月再更靠近一點,循著她的身影步入往下的階梯,略過七橫八豎散佈在各處的棺材,往深處前進。一口眼熟的棺槨——金色的,穿插著青,還有一些黑色,和他們在副本中看見的棺槨同個造型——吸引住烏哈赫捷塔的視線,也同樣引起他們的注意。被人掀起一角的棺蓋斜放在棺上虛掩著裡頭的東西,烏哈赫捷塔看見那道縫隙中露出的純銀手臂,靠近棺槨的外來者們被定身在原地,睜著眼屏息呼吸,靜待接下來的發展。



他們能感受到烏哈赫捷塔的猶豫,她的內心在不斷撕扯,可過去的她分明是不曾猶豫過的。在伸手接受外星種族的幫助時,她沒有猶豫;在反抗女神及命運拿起武器時,她沒有猶豫;在為達理想用盡一切手段時,她也沒有過絲毫猶豫。那就好像是刻在她靈魂裡的本能,不論任何事都無法讓她產生「猶豫」這種情緒,因為她的決斷會是正確的,她知道自己必須要走這條路。這一切都是她必須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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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這口棺呢?
這會是她必須要面對的嗎?



烏哈赫捷塔在顫抖,歡天喜地忍不住握緊清風霽月的手心,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她想開口叫烏哈赫捷塔轉身,逃跑,離開這裡,忘掉一切,說服她相信此時此刻的所見所聞只是一場惡夢。但她無法開口,就好像聲帶被人取走似的,發不出一點聲音,如同站在棺槨不遠處,死死盯著那隻銀臂的烏哈赫捷塔。



「姊姊,是我贏了。」在白光壟罩雙眼前,他們聽見的最後一句話是這個,「我在這。」



那是薩烏瓦杰嗎?光線讓他們看不清最後說話的人是誰,但聲音聽著確實很像薩烏瓦杰。歡天喜地癱坐在地上喘氣,抬起頭發現自己已從蒙德亞陵寢的地下離開,身處於一片海藻之中。她沒來過這裡,但根據遊戲設定推斷,她想這裡大概是聖里都城。



「殿下?」「鳶?」
「妳還好嗎?」遠處海居民男子說話的聲音和身邊父親的關心重疊在一起,她從繁雜的思緒中被抽回,看著清風霽月擔憂的臉,深呼吸兩口氣,笑著回答沒事。



接著她聽見一首由女聲發出的嗚鳴形成的歌曲,灰暗壓抑的調子讓她的心和身周的海藻一起黯淡下來,腦中隨著曲子進展重現方才他們親眼所見的、烏哈赫捷塔與薩烏瓦杰的故事。歡天喜地皺起眉頭,咬著下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這首歌,聽起來還真是悲傷啊。」她不認識的那位海居民用哀愁的語氣輕輕回應。



「別難過,這只是個夢罷了。」



那句話就好像也是在對她說一般,告訴她剛才看到的都不過是一場夢。對她這名外來者,也正是夢境漫遊這款遊戲的玩家來說,這個說法倒是再正確不過了。虛擬世界所經歷的一切,始終是留在虛擬世界的夢,她無法將這些帶到現實,夢裡的NPC所經歷的一切,也只是她夢到的故事的一部分。



系統將他們傳回離開時的地點,歡天喜地沒有料想到這次的彩蛋竟是如此的……沉重,悲傷,令人難以釋懷。她胡亂用手臂蹭去眼淚,依然緊抓著父親的手沒有放開,清風霽月因此帶她到路邊的長椅上坐下,休息一會後才好不容易開口,「薩烏瓦杰喜歡她嗎?那個……烏哈……」她還是沒能把烏哈赫捷塔的全名記起來。這也沒辦法,那位蛇蠍美人的名字基本全被薩烏瓦杰用「姊姊」給取代掉了。



陪她觀看了這一切的清風霽月拍拍女孩後背,沉吟片刻後道:「是吧,薩烏瓦杰是愛她的。」

「可是……」她想著該如何開口說這話,可實在找不到適當的詞彙。「……他們不是姊弟嗎?薩烏瓦杰愛上自己的姊姊,那樣沒關係嗎?」



「嗯,就道德倫理上來說當然有關係,現實世界裡近親之間的愛情當然也是不被允許的。不過這除了倫理觀也牽扯到法律、基因遺傳……各種各樣的事情。」清風霽月仔細解釋,「然而,近親婚姻在現實中的古代是經常發生的,這在很久以前並不是種禁忌,而這麼做的理由中,最常見的便是維持血統純淨。這一般發生在貴族和皇室裡,所以——不少歷史人物的關係還挺亂的。某些神話也是。」



「所以,我的意思是,從歷史角度出發的話,薩烏瓦杰和烏哈赫捷塔的有這層關係在當時的環境和思想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何況他們其實是一款遊戲裡的人物。」清風霽月聳聳肩,歡天喜地聽得算是一知半解,不是非常明瞭,但大致上是懂的。



「那烏哈赫……」
「捷塔。」
「烏哈赫捷塔也會像薩烏瓦杰喜歡她那樣,喜歡薩烏瓦杰嗎?」



這個問題還真難倒清風霽月了。寫故事的人不是他,和歡天喜地一樣,他也只是舞台下的觀眾,劇中人物的情感關係不繼續往下看實在很難推斷,更重要的是他一點也不想敷衍自己的女兒,那麼不說點什麼那可不行……他在腦海中整理目前現有的情報,然後慢慢開口:「妳說過,烏哈赫捷塔和貝克特以前是對戀人吧?後來她在戰爭中被貝克特刺傷,這也是她臥床四十五年的原因。」



話說貝克特是誰來著?他突然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從劇情脈絡上推斷下來,是伊爾城邦的某個NPC吧。那就先當做是好了。



「首先從人物設定談起的話,烏哈赫捷塔那樣的角色總是驕傲的,而且做為一名戰士應當無法容忍背叛,同時從陵寢地下的反應來看,烏哈赫捷塔是相當重視薩烏瓦杰的。她會不會像薩烏瓦杰愛她那樣喜歡上他不好說,但和貝克特的關係破裂大概是板上釘釘的事。」



「另外,薩烏瓦杰大概已經死了吧。妳有注意到他的眼睛嗎?其中一隻是灰色的,和我們在副本裡遇到的木乃伊一樣,加上劇情裡看見的機械臂,有不少線索顯示他已經是名亡者。」清風霽月指著自己的右眼,看到他動作的歡天喜地也想起確實有那麼一回事,因此便點點頭,得到反應的他接著說下去:「那麼出現在劇情裡的薩烏瓦杰是誰呢?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可能從本質上就不是他。假如這個薩烏瓦杰並不是薩烏瓦杰,失去血脈、回憶、情感的紐帶,烏哈赫捷塔會有可能愛上這個贗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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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有可能正是『贗品』才能讓她付出不一樣的感情。對烏哈赫捷塔而言,弟弟可能永遠都是弟弟,因此她才會在與薩烏瓦杰成為夫妻的情況下,與貝克特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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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正在努力運轉腦袋消化這些假說和分析的歡天喜地,拍拍那顆看起來已經在發燙冒煙的小紅腦袋,笑著問:「資訊量太多了?」

「嗯……嗯……太複雜了……」她不知何時已經放開清風霽月的手,兩隻手臂環胸,皺著的臉上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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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別想了吧,等下個副本更新之後,還會有其他劇情可以看的。」

歡天喜地猛地睜開眼,一改方才的模樣,像是醍醐灌頂後豁然開朗的樣子從長椅上跳起來,滿心期待的對清風霽月說:「說得也是!那爸爸現在就先和我去收集素材吧,我有一個想做的家具擺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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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霽月點點頭,跟著從椅子上起身,開啟地圖。「要去哪裡找素材?」

「要去安眠大陸,需要一點那裡的礦石——對了,爸爸在陵寢的房間裡說的那些啊~」她也將地圖打開,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清風霽月尷尬到臉色發青的樣子,一邊將目的地位置在隊伍頻道分享給對方,在他的一聲嘆息後,按下傳送點,一同化作一道光從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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