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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驚蟄,無論益蟲壞蟲都從冬季復甦。
若要說,或許與某人而言,此刻出現在此的自己,可能也是某種壞蟲?
「我們方大小姐怎麼躲來這裡?」
若要說雪白的建築必然是醫院,然而此刻在此、與雪無比接近的女子,並不適合這個背景,甚至還裝成隔壁病床會喜歡的溫順婦女,切了水果又弄了茶,而且顯然不是第一次,至少看病床上的男子非常自然的接過水果又自己放好杯子。
方立春都要懷疑最常來探望的人其實是她不是自己了。
「立春堂哥。」女子一如年輕時俏皮眨眼,像是因為在他人面前裝模作樣的溫順,甚至連夕如火的髮絲都染回黑,方小雪勾起笑:「我也需要探望探望我的親戚呀,對不對呢?清明哥還有驚蟄哥?」
清明、又或者稱之驚蟄,與他們同輩不過隔了個姓氏的遠親……不過依照方與宋家相互有無的頻繁程度,以及宋梅子奶奶作為樞紐,以他們這輩互動來說還真的說不上遠親。
方立春將替清明(又或者驚蟄)帶的換洗跟必需品收到床底置物籃,清明(驚蟄)才意思意思開口說了聲謝謝,並為小雪辯駁:「小雪只是剛好經過,是我看外面雷雨,留她幫忙吃水果。」
早上年初聽聞小雪斷了音訊,但當推測成了真相,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分明都將夕紅染了黑,卻仍追著春的腳步,尋找穀雨的影子,難怪立秋見不著,只因僅逢驚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