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交流→1v1

「我希望你可以安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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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30

坐在鞦韆上的少年在寂靜的公園喃喃自語,空氣中瀰漫著屬於深夜的濕氣,還有同樣濕潤的血腥味。

他屈起的膝上有個不斷發出奇妙聲音的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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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隨便撿東西吃的,所以你很安全,請你至少不要打擾我的思考,我已經在想辦法了,能不能稍安勿躁?」

能夠明白的人第一眼就會明白那是宿者的頭顱,他毋庸置疑的還活著,而志麻正對著這顆活著,但沒有任何行動能力的頭顱說話——雖然得不到回答,因為手帕被細心的塞進了這個頭顱的嘴裡。

要拿這顆頭怎麼辦呢,既然已經撿起來了,而且還活著,要怎麼處理才好?醫院跟警局是不能去的了⋯⋯

他已經被這件事困住好幾分鐘了。

【交流說明】

人不是他殺的,志麻只是把宿者的頭顱撿起來
不論是什麼身分都可以入場
志麻會避免自己是宿者的事實暴露
電波男子出沒注意
短短的也可以,隨時都能出現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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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真介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喀啦、喀啦、喀啦、

踩下腳踏車踏板的規律踩踏聲、金屬車鍊磨過車軸的噪音、與腳踏車劃破夜晚的破空聲,自公園外由遠而近地馳入公園內。

有真不是個循規蹈矩的孩子,為了省時省力,他決定違反交通規則抄近路。趁四下無人更沒有警察盯哨,他車頭一轉,大剌剌地騎進禁止腳踏車入內的公園。

遠遠地、遠遠地,有真瞥見了遠方有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
那是誰?有真的好奇心蠢蠢欲動,忍不住盯住那道人影。
難道,那是東京特產的逃家少年嗎?(北海道可沒有逃家少年,誰敢逃家啊?會先凍死在外面吧!)
好、好想去看一次!問問他怎麼了!

於是乎,來自北海道的土包子少年騎著腳踏車,嘎啦嘎啦地騎近公園的鞦韆。
越騎越近,那道模模糊糊的影子也越發清晰,有真總覺得這人影很眼熟,很像、很像……

「小渕同學?」
久須美 笑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他剛下班,還沒吃晚餐,手裡還拎著一袋從超商貨架淘汰過期的御飯糰,準備一如既往的在夜深人靜的公園裡坐下把東西吃完。

不過今天貌似不適合這樣做。在笑二隱約嗅到一點不合時宜的腥味時,一個不安的念頭就這樣冒了出來。

視線內沒看到甚麼動物死屍倒臥的痕跡,倒是不遠處的鞦韆有個人正安份地坐在那,手指像正在撫摸寵物般地放在一團毛髮上。

⋯⋯那是什麼,頭嗎?活著的頭?
而且是只有一顆頭?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腳步也像是被畫面震懾到的樣子緩了下來,而後完全止住。

他目光轉向看著那顧著頭顱的人,正想說點什麼,卻冷不防被頭顱不爽的眼神瞪了一眼。

「那個⋯⋯他好像,想說什麼?」

這畫面過於震撼,震撼過頭了。
反倒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先聽聽最有意見的人想怎樣吧。
wordnoword:

志麻聽見了呼喚自己姓氏的聲音,這個社區有點偏,公園還有靈異傳說,這個時間點除了很吵鬧的Youtuber以外,散步跟夜跑的人幾乎沒有,會出現的大部分是宿者以及他們的晚餐或宵夜,腳踏車的聲音,還以為是巡警或是不守規矩的老人家,沒想到被呼喚了名字。

「是⋯⋯」志麻瞇細了眼睛,透過瀏海看清來的人是誰,「冰見同學啊。」
畢竟是學校同學,志麻不希望把這個人嚇瘋,但現在假稱是球然後把頭顱踢進草叢也來不及了,於是他將頭顱往有真看不清的那一側藏了藏,並按住腦袋的頭皮,希望他可以省省力氣,不要出聲。

「冰見同學,深夜了,不回家的嗎?」
ksm1997:

志麻端詳了笑二一會兒,似乎終於從麻痺嗅覺的血腥味中析出了笑二的氣息,從態度和氣味上判別了對方八成是「同族」以後,他輕輕向笑二捧起了頭顱,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因為他一直大吼大叫,會把所有人的吵醒的,所以才塞起來了。」
而那顆頭顱發出了非常不滿的唔唔聲,眼眶都要瞪裂了,他明顯知道志麻是不打算要拿出手帕的意思,所以他用眼神用力地示意著笑二——說點甚麼說服他啊!!

「但是就這樣擺在這裡也不行啊,我花了一點時間思考應該要怎麼辦,但沒有想出甚麼好辦法⋯⋯」眼看著笑二年紀比自己大點的樣子,他掂了掂頭顱問:「大哥覺得應該怎麼辦才好,放在哪裡才不會困擾呢。」

他說得像不知道該把樹上掉下來的鳥巢放在哪一樣。
久須美 笑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原來不是自己工作太累出現幻覺,而是眼前真的有個小孩拿著頭顱先生在問他。

笑二看著被捧起的頭顱感覺離自己更近了點,下意識地往後小退一步。聽完對方解釋後,他嘴上說著原來如此,腦袋裡大概還是一片空白。至於那眼神暗示他是看懂了,但就如同眼前男孩的顧慮——

吵到人的話怎麼辦呢,還是先塞著好了。
反正只有一顆頭是能對他怎麼樣。

「噢⋯⋯那你有考慮先把頭帶回家再慢慢決定嗎?」可以的話直接留在家裡照顧就更好了。

這個大人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有些茫然的腦袋反倒更在意對方穿短袖坐在公園會被蚊蟲叮咬,現在夏季登革熱很嚴重呢。
總之就是一個「夜深了小孩該回家了吧」的心態。
九重真介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要回家了。」有真踢下腳踏車的支撐桿,躍下腳踏車。他拿起掛在腳踏車把手上的塑膠袋,朝志麻晃了晃,「我出來買冰淇淋的,小渕同學呢?你為什麼不回家呀?」

有真一邊說、一道走到志麻的面前,卻在走近的那一瞬間,他注意到了志麻的動作。志麻正悄悄地將手中的橢圓形體往暗處藏,生怕他發現似的。

「小渕同學?」那是什麼?有真瞇細一雙淺色的藍眼,用力盯住志麻手中的物事,但是,這座公園沒有架設路燈,今天也沒有月亮照耀,四周漆黑一片,實在看不清楚。

沒辦法,只好借助科技的力量了!
有真從口袋中拿出新買的智慧型手機,他記得智慧型手機有手電筒模式,可以充作照明燈!
但有真才剛從口袋中拿出來,卻因為不適應智慧型手機比智障型手機更大、邊緣更圓滑,他一個沒有抓緊,手機就從指頭間滑下去,正正好好地往志麻努力想藏起的橢圓形體正中央砸下去。
ksm1997:

啊!!這混蛋!!說話啊!!
頭顱先生目眥欲裂,但就如笑二想的一樣,只有一顆頭顱可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我膽子比較大,但是媽媽應該會被嚇壞⋯⋯」他講得好像媽咪不讓撿流浪動物。

小渕夫婦都是比較謹慎樸實的類型,志麻和胞妹妃那可以說是突變的孩子了,他似乎沒有注意到笑二的腦迴路已經奇妙的拐彎,仍然認真且盡力的說明著:
「他現在這個狀態很虛弱嘛,我就在想,有沒有什麼地方是隱蔽又不論晝夜都人很少的,大哥知道什麼那樣的地方嗎?因為如果變成這樣的話——」

他又托舉了頭顱強調了一下他的處境:「大概要好幾週才能恢復成能行動的樣子吧。」
蛇喰 響
2 years ago
「嗯?已經是這個時間點了...」

少年在太陽還高掛在天上的時候就待在公園內了,只不過被暖洋洋的陽光照著讓他產成了睡意,彷彿像隻冷血動物需要靠太陽保持體溫般,就躺在溜滑梯的平台上方睡了午覺,一睡就是睡到這個時間點,太陽早就沒了。

他像貓一般懶洋洋地伸了懶腰,往前一挪就從滑梯上滑下來,正準備打算回去時,他停下腳步。

「嗯——?」他聞到四周有股不尋常的氣味,並隱約看見有人坐在鞦韆上,腿上還放著什麼。

都這種氛圍了,腿上的總不會是可愛小動物吧?受好奇心驅使,他不慌不忙走去少年面前。

當然那顆頭顱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著那顆頭顱不發一語,他也能感覺到那顆頭顱與自己對上視線了,就這樣與一顆頭乾瞪眼了幾秒。

「...萬聖節應該還沒到吧?」他看向少年搭話,難道是把頭當作南瓜頭般的物品了嗎?
東迷|飛鳥井/小渕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wordnoword:
「這是我家附近,我只是出來吹吹風。」得益於他本就不明顯的表情,即使志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有點虛偽的微笑,也不會顯得太詭異,反倒像是個恰到好處的普通微笑,只是笑容無法阻止他莽撞的同學。

手機砸到頭顱的時候,頭顱發出了不滿的激烈低吼,他的脖頸已經破損了大半,氣管也只留下了聲帶附近的一小段,大概是用碎片勉強維持著機能,所以發出的音色非常詭異,沒有共鳴,只是一段噪音。

志麻抱著頭顱沒有特別解釋,也沒有把頭顱轉過來面對有真,就只是繼續那樣拿著,還觀察了一下有真的臉色。

這個嘛,取決於有真的反應,他認為自己可以坦白,或是對北海道人說謊,或許可以說這是東京的特有種——不是特有種,也不算說謊。

真可惜,說不定這件事發生以後,明天不能夠好好對話了。
東迷|飛鳥井/小渕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jabami_hibiki:
「是的⋯⋯萬聖節在十月,還有兩個月。」他認真的回答,從少年的態度,與被掩蓋在血腥味下難以抓住的某種特別的氣味,他幾乎可以判斷眼前的來人是「同族」,因此他也並不是很緊張,反倒大方地舉起那顆頭顱展示給少年看:

「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可以把他放下?」
那顆頭顱的眼神憤怒的在響與志麻之間來回。

「如果他被丟在這裡的話,明天早上之前就會被回收,但是如果要從這個狀態恢復,起碼需要幾週的時間,需要一個幾週都不會有人查看的地方⋯⋯」
他理直氣壯地向響求助,其實最直接的辦法就是送佛送到西,把這個頭送回他自己家,不過志麻似乎沒有這個意思,不想那麼麻煩,但也沒有不管,他想找個不起眼的地方把頭顱放下。
蛇喰 響
2 years ago
「哼——」看著被高舉在自己面前的頭顱,響的神情也沒透露出一絲害怕,反而用手戳了戳頭。

被戳了一下的頭像玩具般發出了憤怒的咒罵聲,只可惜嘴巴被塞住了導致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嘿——真有趣。」彷彿真的把頭當玩具而又多戳了幾下,很快像是玩膩了默默停手。

「既然如此找個盒子把他裝起來丟暗巷如何?而且味道那麼重肯定不會有人想打開吧。」他的口吻就像是在對待不知道丟去哪的廢棄物,明明他大概也隱約知道了眼前的頭顱是什麼,或許是他對這顆頭沒興趣才這麼冷淡吧。

很顯然他也沒有想問這顆頭的家在哪,畢竟這顆頭住哪他當然沒興趣。

「要是被丟到我常待的地方也很傷腦筋,沒辦法,就幫你吧。」畢竟他也喜歡找沒什麼人煙的地方待著,要是哪天發現自己的地盤被一顆頭佔據了,就算是他也會困擾。
jabami_hibiki:
「人類有時候會擁有奇妙的勇氣,惹眼的東西不論好壞都很容易被發現。」他這麼評價道,但他覺得找一個紙箱把頭裝起來是一個好主意,那可以確保頭顱基本的安定。

這顆頭顱絕對活著,如果幸運能活下去的話,改天或許會四肢健全的重新出現在大街上,似乎宿者們因為在隱秘的影子裡活動已久,對於「同族愛」的判斷有異於人類——以宿者的標準而言,他認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響的態度也沒有問題,甚至可以說人還怪好的,答應幫忙找地方放呢。

「那就麻煩你挑一個可以放的地方了。」志麻抱著那腦袋站了起來,準備好要跟響去尋找頭顱的歸宿(?),「雖然想要請教你的名字,但現在好像不太合適。」
畢竟頭顱先生看起來非常不高興,要是報了名字被尋仇就糟糕了,彼此的活動範圍是有重疊的,今天才會遇到,因此還是降低風險得好。
蛇喰 響
2 years ago
「也是,像我看到這種東西就想湊過去看一眼。」他看著頭顱回答,承認如果是好奇心跟他一樣強烈的人或許會發現吧,說不定還會打開這個潘朵拉盒子。

「那也只能靠頭先生的造化吧,都能先被同類找到了,大概能逃過一劫吧。」他一副事不關己地下結論,就算真的被發現了,那他也沒什麼損失就是,他跟抱著腦袋的少年比起來顯然無情許多,畢竟他也不認識眼前這顆頭啊。

「嗯,名字的事情就先等把頭先生安置好吧。」他也是想先把對方手中的燙手山芋處理好,之後再自我介紹也不遲嘛。

「那走吧,我記得這附近有個堆滿垃圾的小巷,我想平常是不會有人接近的,老鼠的話就不一定。」真的是想當垃圾處理了,至少跟垃圾混在一起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九重真介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什麼聲音!」

從掌心滑落的手機重重砸上橢圓球體的正中央,那一瞬間,橢圓球體激烈躁動,發出野獸瀕死前的嘶嘶聲。
有真嚇了一跳。他警戒地後退一步,繃緊身軀、彎曲背脊,瞇起一雙眼仔細盯住志麻手中的橢圓球體,彷彿即將攻擊目標的幼小猛獸。

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了。他漸漸看清志麻手中的球體是什麼,那顆球體成像橢圓體,後方鋪滿了粗糙凌亂的髮絲,髮絲下有一片切割不平整的長柱體連黏,正滲出絲絲的血液。
一抽鼻子,有真總算察覺了,瀰漫整座公園的新鮮腥味與蛋白質腐臭,正是從志麻身周發散。

更正確地說,是源於志麻手中的橢圓形體。

他知道那是什麼。他曾在家鄉的後森林深處看過、在好友阿金的熊掌下看過、在巨木突起的樹根邊角看過,那是、那是——

「……人類的頭?」
可人類的頭怎麼會發出聲音?這顆頭不像假的啊?為什麼志麻要拿人頭呢?
jabami_hibiki:
「確實,頭先生有著關鍵時刻的『豪運』呢。」如果他能夠露出一點憐憫的表情的話,或許他的贊同會看起來更有說服力一點:
「我和你都算是親切的人。」

頭顱既無法發出成文的抱怨,也沒辦法攻擊兩人,甚至無法參與討論自己應該被放置在哪裏的對話,因而十分憋悶。

志麻似乎不覺得把人放在垃圾放置處有什麼不好,只要找深處丟進去,即使是有人來丟垃圾也不會翻開垃圾,除非不走運遇到清潔大隊,但既然「堆滿垃圾」,那裏應該還蠻被忽視的。

頭先生真是很走運呢?
他這樣想著,抬起腳跟上響的步伐。
蛇喰 響
2 years ago
「親切、啊,頭一次被這樣說還真新鮮。」而且還是被初次見面的人這樣說,這對他來說可是十分罕見的事情。

他領著一人一頭前往他所說的小巷走去,或許是時間也已經很晚了,幸好這一路上都沒看見什麼人。

「到了。」沒花多少時間,他便走到了那條小巷子,在沒有燈照的道路與隨意放置在四處的垃圾,散發出沒人想接近的氛圍。

他低頭正好發現地上放置著像是會放棄養動物進去等著給人撿回去的空箱,八成是上一個住戶被撿走後留下的吧,便拿起來看了看,「這個應該蠻適合成為頭先生的新家吧?」他說著並將紙箱擺到頭顱的面前做比對,像是在確認這箱子能不能容納這顆頭。
wordnoword:
志麻搖擺了一下,究竟要對他說實話,還是說謊話呢,如果說這是那種特別特別逼真的萬聖節道具,不知道有多少可信度。

他越過零碎的額髮,觀察著有真的表情,他正在警戒著,有畏懼的氣味⋯⋯是淡淡的汗味,面對未知,人類總是會這樣反應。

當有真說「人類的頭」的時候,彷彿就像他已經確定這就是人類的頭顱似的,並不是試探,志麻思忖再三,輕輕按住了頭顱的髮頂,平靜地說,「這個人稍微遇上了點麻煩,不用擔心,他還活著,這是真的。」

他的手頓了頓,最後決定還是不把頭顱轉過去給志麻看了,只是說明道:「不過因為狀態不好,臉色不大好看,冰見同學還是不要看比較好。」
jabami_hibiki:
志麻將人頭揣在懷裡,就像是抱著一本書,神色自然腳步從容,天色昏暗下,別說是沒有人了,即使有人與他擦身而過,也不見得會起疑心,等意識到那腥臭的味道是血腥味,他已經走遠了。

這個小巷真的很適合棄物,骯髒,有點潮濕,昏暗,不太會有人想靠近,就算要往裡丟垃圾,一定也站得遠遠的。

「看起來很不錯⋯⋯」

當響拿起紙箱比劃的時候,志麻配合地把頭先生放了進去,箱底有一點動物飼料沾染的油污,很快被頭顱滲出的血給覆蓋,頭不滿地發聲,而他卻說:「看起來還可以,稍微蓋上一點蓋子就完美了吧。」

頭的高度正好跟箱子齊平,會露出一點點頭髮,所以他才說需要蓋上蓋子掩飾,看來原本裝著的小動物不是很大呢。
九重真介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人類又不是六角恐龍,不可能只剩下一顆腦袋還能活吧!」有真死死地盯住那顆後腦杓,語速越發急促,急到咬好幾次舌頭,支支吾吾,「可是,那是活的……活的……真的活的……」

「他、他怎麼能活的?」完全違背生物常識的的現況,讓有真只能問出一個邏輯錯亂的問題。
蛇喰 響
2 years ago
「啊,頭先生太大隻了啊?」他同樣看著箱子裡的頭先生,沒東西遮住的話確實會太明顯,更別說等到白天光線充足的時候了,路人經過看到肯定會造成大騷亂。

「真沒辦法——誰叫頭先生會那麼大一隻又顯眼,感覺不會有好心人會想帶回家養吧。」響一副"真是拿頭先生沒辦法"的姿態,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燈模式,並往巷子更深處走去,內部傳來不輸頭顱散發的血腥味的惡臭,令他忍不住皺了下鼻子。

但也因為他的深入探索,他成功發現到在垃圾堆中的大鍋蓋,這個大小看上去是可以將紙箱的開口處完全遮住。

「唷,看看我帶回了什麼?」拿到鍋蓋的他馬上走回到志麻與頭顱那邊,並像是在展示戰利品般將鍋蓋秀到對方面前,「這個大小就沒問題了吧?」
久須美 笑二
2 years ago
也是⋯⋯如果有興趣可以帶回家藏著應該就不會這麼苦惱了吧。
試想自己若是對方的媽咪大概也會嚇得半死。

他跟志麻就這麼一坐一站思考浪浪的去處,直到男孩最後說了一顆頭還有辦法長回整個身體的可能性,笑二看著那幾乎要用眼神殺了他的頭顱,心裡忍不住感到有些擔憂。

自己的臉要是已經被記住了,那等以後這個頭恢復完全就想痛宰他怎麼辦。

他有瞬間覺得乾脆就給這東西一個痛快算了,但這對他來說總不會像打蚊子一樣容易。儘管只剩一顆頭顱卻像常人一樣充滿了生命力,話說回來對方又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淪落至此無能為力,還有力氣憤怒的樣子彷彿還未放棄身為人的自尊。
久須美 笑二
2 years ago
說到隱蔽又不論晝夜都人很少的,後山樹叢、偏僻暗巷、掛著故障告示牌的公共廁所,一部分的他覺得這些地方大概都符合條件,另一部分的他又被該死的同理心來回拉扯。

「還是就⋯⋯讓我帶回去?」笑二說這話的同時視線還是瞄向不遠處的公共廁所。

最後開口提了一個未來的他大概會想掐死自己的提議。其實他也不確定自己要是真的帶回公寓後能夠怎麼辦,但又想著腦海裡閃過的幾個人脈應該挺樂意處理這種事情吧⋯⋯希望如此。
wordnoword:
「因為⋯⋯他稍微比較特別?總之只要知道他現在活著就好了。」雖然說志麻自己有很強烈的求知慾,但是他並沒有特別強的說明慾望,有真問了為什麼,他卻覺得從頭說明的話會有點麻煩,如果他真的很在意的話,或許會再次問的吧,現在的問題是,要怎麼解決這顆頭顱。

頭顱解決以後,有真有什麼問題再說吧。

「冰見同學果然還是回家休息吧。」他想有真恐怕不知道哪裡可以放置頭顱,畢竟是北海道人,於是再次勸他:「不能夠明白的話這種事反正不管也可以。」
jabami_hibiki:
志麻本來沒什麼表情的臉在看到鍋蓋的時候活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個雖然弧度不大,但完全可說是可親的笑容。

「噢,真是奇妙的穿搭。」穿、穿搭嗎⋯⋯?

他覺得很有趣,接過鍋蓋來把它蓋到頭顱淺色的頭髮上,髒污的鍋蓋跟髒污的紙箱完美掩蓋了頭顱的存在,雖然說造型有種奇妙的現代主義藝術氛圍,但完全就像是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呢!(也確實是如此)

「那麼,放進去的事情就讓我來吧。」響已經走進巷子裡一次過了,讓他再進去一次的話,志麻還怪不好意思的,他抬起手,有一個只能微微看到邊緣的透明的物體將紙箱穩穩地托了起來,往巷子深處運去。

「好了。」巷內傳來聲響,看來是放下了,志麻掏出手帕,交給響:「謝謝你,鍋蓋應該不太乾淨吧。」
九重真介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不不不不不!只要知道這顆頭顱仍活著,其餘的都不用管,這也太敷衍、太隨便了吧!
眼下的情況可是打破人類常識,不但可以得到金氏世界紀錄,還可以拿諾貝爾獎的境況啊!
但是、對、沒錯,現在不是在乎可以拿幾個獎的時候了!

有真拼命地搖頭,他伸手拽住志麻的手臂,使力拉起志麻,「不能不管!怎麼能不管!」

「不管的話,手上拿著頭顱的小渕同學如果被路人或是巡警發現,會被帶到警察局去訊問啊!搞不好會被懷疑是兇手,扣在審問室裡面反覆詰問的!」有真劈哩啪啦地說道,語速直逼激動的東京人,「就算沒有被懷疑是兇手,也會被當成第一發現人,會被扣押好久!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遍學校,你明天沒辦法去上課啊!」

「快把那顆頭埋了……可惡,這個還活著!小渕同學,趕快丟掉這個!」有真再度扯動志麻的手臂。

為什麼有真這麼清楚事況的流程?當然是經驗談了。
蛇喰 響
2 years ago
「大概是狸貓會有的穿搭吧,雖然沒有鍋子。」平和狸合戰?

志麻看上去似乎對響的戰利品很滿意的樣子,響便讓對方接手鍋蓋並看著它蓋在了箱子上方。

「喔...被封印在污穢容器裡痛苦掙扎的惡魔啊,作為下一個題材也不錯。」無視了從容器裡發出憤怒叫喊聲的頭顱,他同樣用著觀賞藝術品般的心情看著這些廢棄物,甚至想拿來當作下一次的塗鴉主題,大概是沒想到隨意組裝起來的垃圾看上去可以如此有趣(?)。
蛇喰 響
2 years ago
「?」在對方抬起手的同時,他注意到好像有什麼透明的物體從對方的手分離出來,並平穩地抬起紙箱。因看不清楚樣子讓響不自覺地歪頭,像是充滿好奇心的貓般緊盯著那個物體將箱子送往巷子深處。

直到聽見志麻的聲音,他才默默將頭抬正,並順著對方的好意接下手帕擦手。

「頭一次看到,好特別呢。」他指的應該是剛才那個勉強能看見邊緣的透明物體。要是去玩魔術那類的大概沒半個人能拆穿戲法吧,響如此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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