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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家附近,我只是出來吹吹風。」得益於他本就不明顯的表情,即使志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有點虛偽的微笑,也不會顯得太詭異,反倒像是個恰到好處的普通微笑,只是笑容無法阻止他莽撞的同學。
手機砸到頭顱的時候,頭顱發出了不滿的激烈低吼,他的脖頸已經破損了大半,氣管也只留下了聲帶附近的一小段,大概是用碎片勉強維持著機能,所以發出的音色非常詭異,沒有共鳴,只是一段噪音。
志麻抱著頭顱沒有特別解釋,也沒有把頭顱轉過來面對有真,就只是繼續那樣拿著,還觀察了一下有真的臉色。
這個嘛,取決於有真的反應,他認為自己可以坦白,或是對北海道人說謊,或許可以說這是東京的特有種——不是特有種,也不算說謊。
真可惜,說不定這件事發生以後,明天不能夠好好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