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里狐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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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里狐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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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場雪降落在富饒角北境,清晨由鏟雪聲組成,不時傳來年輕男孩們零落的嬉鬧。達克伯爵因公事外出,他的的副手若望留守指揮帳內,以拇指翻動令官手札,向上端倪桌前年輕的士兵,厚重的眉毛抵在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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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兩週內趕至低語林且折返回這裡,並成功帶回十分可貴的情報,然而按原訂命令,你本應在十月底入境同盟領地,加入紅蜂鎮的物資撤退隊伍,並於春季隨隊回來。而你沒有確實歸隊的原因,是因為你在這兩週的路程間協助清理戰場、募兵演說、鎮壓魔牛,幫助一名貴族女士、替數個同盟子民解圍、撿到一匹馬並且差點買下一個少年──以及一場暴風雨讓你沒有趕上部隊拔營。而在此過程你遇到兩個女巫、兩條龍、一個占卜師、並且與一名帝國的將軍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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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里狐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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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就能殺了他,好可惜。」米迦爾露齒微笑,他的手臂仍然用三角巾掛在脖子上,據說手骨惡化程度讓駐地醫官在帳篷裡抓狂了好一陣子。

「你這瘋子。」若望沉重嘆息,他按桌起身,大鬍子後嘴型聳動,「軍有軍規,你接下來一個月負責掃馬廄──但在那之前給我去睡點覺。」

「是,長官。」

米迦爾搖搖晃晃掀開門簾出去了,不久便聽見他的笑聲混在士兵起鬨與軍團長的怒斥當中。若望佇立桌前,背著手遲遲沒有坐下,聽著帳外騷動,想起遠在故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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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進入帝國境內最隱蔽的路徑,是自漂泊守望出發,穿越易於迷蹤的低語林,藉淺山掩護可一路長驅直入,跨越荒石邊陲,幾近觸及黑堡。

根據米迦爾的記憶,雪前是帝國中部傳統的逾越節,此一慶典涵蓋高地上主要人類與亞人族群,使邊疆人力調度輪替產生莫約兩週的空窗。再往後推遲,冬季大雪會使山林變得不宜通行,關卡守衛也會換上更有優勢的抗寒種族。米迦爾行事不愛拐彎抹角,假使只有兩週,他便在兩週進去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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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奉伯爵直接命令單騎入境,在冬休期間,對東岸一系列的山林交通路徑進行調查。此行最終目的地在低語林深處,會由達克伯爵長年的盟友接待他。

米迦爾於第十天抵達谷地的粟奪瑪,修道院院牧見伯爵信物甚是歡喜,設筵盛情款待遠來的使者。他們在壁畫天主看照下用餐,席間與眾修士詳談甚歡,院牧對米迦爾表達賞識,即席發表一段講道,闡明神之愛如何與同盟的高貴情操謀合。飯後,執事帶領他參訪修道院各處。當他問起回信,院牧欣然應諾,明日會給予伯爵滿意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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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黑衣修士來到他的寢室,輕探床頭氣息。他自長袍中刺出利刃──卻被皮革手甲半空接住。鮮血自腕關滲下,米迦爾揭開被子,底下早已是輕甲戎裝。他反手轉一大圓,硬生生自修士手裡奪下匕首,左手持劍靠上跳動的頸筋。

「那是拿來裝我首級的吧?」他一揚下顎,示意那狼子將皮囊裝滿,「帶我去見院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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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的靜謐暗濤洶湧,夜霧中懸浮森林稀微的魔法,竊竊是妖仙於草葉下密語。狼人修士打開小門,屈身進入狹窄的地道,闐黑中石壁與臺階失去輪廓,唯有密室的門縫洩露一線金光,甬道瀰漫使人昏眩的濃烈香氣。我只想談話,不要緊張。他附在修士頸後低語,劍緩緩自耳下移開。修士敲擊門板,先三下,後兩下。

「弟兄,我帶客人來了。」

門上起開一道金色小窗,門裡的人趴伏木板上,端詳來修士的面容與皮囊。

「請進吧,喬爾弟兄。」

黑暗中響起門閂逐道抽開的聲響,門被敞開,金燭頓時照耀石室。

修士幢立門前,一道銀光刺穿他的胸口,血如發光的絲帶垂掛嘴角,滴淌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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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睽睽中,修士向前仆倒,聖經自皮囊中翻滾出來,米迦爾腳踏狼人後背,甩去劍上鮮血,扶著狹窄的門洞,探頭向石室內一眾主教展顏微笑。

「──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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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牆上聖像懸掛受難,在祂足下已成屠宰場。血液浸潤石板地,潺潺朝低處流去,密室成為死亡的房間,與他共進晚餐的教士們死狀殘酷,肢體間勉強牽連,倒臥自己的肝腦當中。院牧捂住腹傷於血泊膝行,長袍浸濕血油,包裹臃腫的身體哧溜滑動:「你為什麼會……不可能,這件事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第三個人是我。」米迦爾倚靠聖櫃,上下拋玩一枚金戒指,血液將肘下完全浸透,隨他動作灑瀝,「因為那封信是我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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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穿過關卡的時候,發現這裡的山區很保守,光是要與村民討一碗湯都是很困難的事。你們在這麼遙遠的北方,同盟軍隊天高皇帝遠,遇到麻煩的時候都是靠誰解決呢?」

他再次將金戒指彈入空中,啪地一把攥入拳裡,「所以我就不禁想,在這戰況,為什麼伯爵要派我至帝國腹地深處,去送這一封無傷大雅的問候信?」

米迦爾側過頭端詳屋角的中年矮人,將戒指收回腰囊,轉起血浸的長劍,扛上單肩。

「伯爵大人的信,你們更早以前就收到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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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牧以手抓住書櫥,支持癱軟的身體,像落水的人攀住浮木,於生死間浮沉。汗珠密佈他的額頭,院牧切著牙齒,表情不再為應酬柔軟,裸露出冷酷的核心。

「他要我們處理一個叛徒──假使蒙天主恩典,你真能平安抵達這裡。」

矮人牙關畢露,既像掙扎也像嘲笑:「黑堡承諾紓解教會的財政,然而需要一個效誓的證據。真理已經被擺在眼前:金翅雀已經不再擁有神的旨意。唯有真正正當的王,才是正直的人該依歸的方向!」

米迦爾居高臨下望著院牧,滿屋子燭火搖晃,他露出牙齒微笑,光點隱然於齒列浮動。

「那麼你應該已經知道,同盟的人們會如何處置叛徒了吧。」

院牧匍匐退縮,無處躲避他的劍。一道血飛濺牆上,橫過垂死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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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兩名帝國的守衛在戴特羅攔下他。

山徑上結起霜花,使馬蹄變得難行。他們將米迦爾帶往關卡內盤問,修道院喋血的消息傳的比他腳程還快,守衛長推測是一場武裝搶劫。

調查的過程很緩慢,留守的哨兵們不時穿進穿出,樓上有人拉著膝提琴,處處洋溢愉快的節慶氣息。米迦爾無法給出使守衛滿意的故事,坐在漏風的小木房裡,暗裡握劍,預備換個方式說話。就在小兵背過腦袋的當下,一個見習修士帶著口信闖入哨站。顯然,山上聖耶麗米教堂的主持人宣稱米迦爾是他遠至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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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約書亞神父在當地大約德高望重,沒有一句話被多問,米迦爾便被護送至山坳。由持矛的衛兵交至佩劍的修士手中,滴水不漏。

教堂出奇地簡樸,屠戮灣見過的異教屋瓦,悄悄融入建材中。他被教士領進深處的偏房,看上去是一處悔過室。門裏粉牆石地,牆上高掛金十字,房間中央擺放一張木椅,等待他到來。屋角另有一張簡單的床鋪與寫字檯,檯上擺放文具與幾張未完的泥金,一塊黑曜石紙鎮端坐其上,深不見底的火山玻璃鏤刻兩行字:務要謹慎 務要警醒

簡直像地獄。冬陽將小拱窗投影上牆,守門的兩名神甫不言、不看、不聽,只在他試圖離座時出劍。等候半個時辰,約書亞神父外出歸來,他衣袍絲綢,肩著紅絲絨斗篷,垂穗的寬簷主教帽下是半臉黃銅面具。

「都多大年紀的人,還要家裡的人收拾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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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頓時使米迦爾成了啞巴,呆坐看著神父拉來案前座椅,順平衣襬坐下。

「朱利安?」他叫出異母兄弟的名字,「──還是結利邁?老天,真的是你們。你是雙胞胎中的哪一個?我記不起來了。」

「我現在的名字是約書亞。小子,你應該稱呼我神父。」

米迦爾眨了眨眼,半晌發覺這不是句諷刺。神父?那一對能與惡魔低語的雙生子,嗜好割人鼻子、在敗將額頭刻記號的魔女的孩子,竟然對天主投懷送抱?他連嘲笑都忘了,摸摸後腦杓,好像冷不防挨了一棍。

「稀奇,從沒看你們自己單獨出現過。你倆這次闖了什麼禍,一起躲在這拜上帝?」

約書亞神父兩手扶膝,面具平靜無瀾:「他戰死了,在騎士谷。願主拯救他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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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爾識相地變得沉默,儘管不能肯定他們之中還有誰有靈魂。他把玩桌上的紙鎮,讓黑玻璃在指頭下旋轉,「你怎麼知道是我。我挺確定每一個人都死透了。」

「一看就知道是你。這麼敗德的騎士全大陸就你一個。」

神父話語直截了當,米迦爾往門旁側眼,意識到兩名神職人員也是家族裡的人。是了,從前巴頓諾斯特家為教宗造念珠,不可能沒有一間自己的教堂。他推測雙胞胎受了無法繼續征戰的傷殘,索性被安插入聖公會當中,管理家族於上帝國度的財產。要在這封閉的大陸上做合宜的貴族,不外乎是朝堂、沙場或教堂,沒有太多花俏的選擇。

「距離你離開已經五年了,我想胡鬧也該有個限度。假使問我,我會說這是徒勞──但家族裡都在等待你的消息。」神父說道,「我聽聞你的母親思念成疾,已被接至北方就近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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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來這一套。這麼多年就讓我見過她兩次面,臉都不記得什麼樣子。愛把她軟禁在哪隨你們去。」

「倘若你當年接受父親的安排,事情也不至於此。」

「他的安排是什麼?像你這樣守著卷軸墨水枯坐老死?」

「既然你提起子爵大人,就這麼說吧:他老真有那個意思,難道我一個人走得出黑堡嗎。」米迦爾傾身向前,將兩拳壓在腿上。

「親愛的兄長,你難道看不出來?從開戰到現在,又有多少大家族被以動亂為名踏平了。帝國想獨吞全部──軍權、土地、稅收,領主會被打壓,最終剩下獅心家族一尊天下。巴頓諾斯特的未來不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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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心中除了蠻力什麼也沒有。既然都明白,為什麼不回應家族的聯絡?」

「騎士是我自己爭來的頭銜。我也會用自己的方法守住。」

約書亞神父嘆了一口氣,嘗試說服米迦爾是他的失誤。他招來修士,吩咐那人去與執事備馬,回頭掃了米迦爾一眼。

「我不可能讓你這麼離開。」

「是要讓我對家裡的人動手嗎?不要逼我。」

「有什麼能逼你,米迦爾,你就像野獸一樣。不能感悟疾苦的人,早已拋棄了被稱作人類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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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比了個手勢,白袍教士便來到他背後左右,示意他起身。米迦爾被兩人挾著出門,臨行時卻再度佇足,回過頭來。

「你還記不記得,在晉封以前我在高地打敗了一條龍。」他說,「那時我喝了牠的血,從那之後任何魔法──無論多大或多小──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有話直說。」

「你們倆身上的出生祝福不一樣。」米迦爾望著那黃銅的面孔,與那比他更亮的、蜂蜜金色的眼珠相視,「本來我記不大清楚誰是誰的,但現在想起來了。你的確是朱利安,不是嘛。」

約書亞神父不言語,於是教士再一次催促米迦爾上路。他靜坐半晌,起身跨出門檻,目送最小的么弟被帶入昏暗的長廊,消失在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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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爾被關押在高塔的閣樓裡,由兩個佩劍修士輪值看守門口,每日除傳遞飲食不給予任何接觸。第三天的早上,約書亞神父在修士環繞下登上塔樓,他們面前是死去的修士弟兄,屍體開膛破肚,死況自閣樓至門外,散落沾黏樓梯間各處。血跡一路沿石階向下,通往修道院的門外。他背著手站在長廊口,望著血痕離開的方向,搖頭向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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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富饒角以南的氣候溫吞,陰雲淤積,貼地漂流早春沉悶的寒氣。艾瑞克被獨自留在屯營,日夜勞役,和步兵同樣起居噉飲。

這不是個愉快的冬天,他的主人審問俘虜時必要讓他一旁服侍,在敵人施加痛苦的同時享受隱忍驚恐的觀眾。夜裡他的的每個夢境滿溢鮮血,人臉像烤爐裡的麵包腫脹猙獰,各個與他索命。米迦爾一走,艾瑞克不得不承認自己如釋重負。

然而孤身留軍營裡的生活並不比跟著米迦爾流浪好過。大家都知道發生什麼事。米迦爾寧可隻身深入敵境,也不願意讓自己的侍從跟從。他的主人態度明確:他是一個累贅。

一個被騎士拋棄的侍從還能有什麼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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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拉開木門,光線在地畫出方框,抵達戰俘身前。帝國的黑騎士度過一個冬季,全身血色宛如褪盡,只餘兩隻眼睛的藍,朝不同方向歪斜。他不是第一個受俘的騎士,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那些帝國兵經一季的關押精神變得脆弱,一些暴跳詬罵、另一些狂熱地禮讚自己的主,那麼同盟的士兵們就有了合適的理由侮辱他們的俘虜。但安格尼斯掃他一眼,不亢不卑地挺直背,稍快走在前頭,彷彿士兵只是護衛他的僕從。艾瑞克心有不滿,遂失去對待侯爵之子應有的禮數,往肩膀使力一扯,迫使他配合自己的腳步。

「你要到愛波頓去了。」艾瑞克直視前方,以停留在兩人間的音量低語:「也許你會被吊死在市場上,也許有人會把你贖回去。我不知道對你來說哪個比較好,但自求多福吧。」

安格尼斯側過頭,兀自以正常的那眼端詳龍人的側面。那眼神使艾瑞克不自在,彷彿單憑一個眼色就能支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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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米夏的侍從。殺了安佛的那個龍人。」戰俘嗓音乾啞,咬字是優雅的,和米迦爾一樣的貴族腔調:「為什麼還跟從他?你知道他是個惡魔。」

那話莫名使艾瑞克生出一股怒氣,彷彿他是個好侍從,會因主人受污衊而連帶受辱。他將安格尼斯一路推進囚車,扶住哐啷作響的籠門,睥睨他的俘虜。

「我不在乎。」他說,「無數次我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但後來我發現我不在乎。」

「你和米迦爾又有什麼差別呢。獅心也好,金翅雀也好,所有地方的所有人都在謀殺彼此,再樂意的讓自己被殺。至少米迦爾從不說謊,假裝這是一件偉大的事。假使他是惡魔,就讓他是吧!我的主人不會死,也不會讓人殺死他的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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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自顧坐直身體,看著艾瑞克在牢門外七手八腳上插栓,又彎身去車底拉出一段鐵鍊。自被打傷以後,他視物不得不皺著眉,看上去若有所思。

「龍人,你的故鄉是不是在北方?」

艾瑞克盯著自己的手背,用更大的力氣將鐵籠闔上,接著低頭翻動鑰匙上鎖。高大少年的身影穿過柵欄,安格尼斯跟隨他的動作一陣,又復將視線轉開。

「你說話的方式,我就聽過兩次。一次是你,另一個是我的下屬……一名優異的劍士。」鎖鏈聲響停住了,然而安格尼斯沒有留意,自顧回憶道:「他曾說他從荒石群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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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響亮地摔落在石地上,柵欄分割艾瑞克蒼白的臉,祖母綠的眼螢螢發光。鑰匙就在腳邊,然而他渾然忘了去撿,兩手一把握住欄杆,將整個鐵籠都撼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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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他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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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利邁&朱利安(32)

雙胞胎騎士,母親是來自惡行角的魔女,天生能施術法。剛到黑堡的小米米被青少年哥哥們當了好一會玩具,多少貢獻了他日後對魔法的反感。

兩兄弟無論戰場日常形影不離,其中一名戰死後另一人性情丕變,更名為約書亞隱居修行。沒人說的準他是兄弟中的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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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好無聊TMI時間

。艾瑞克對米ㄉ稱呼變來變去是因為他很不習慣講敬語

。米爸承認的子女一共有十個,八男二女
目前存活的有長子(45)、四子(37)、六/七子約哥(32)、八女(28)以及最小的米米(24),大哥的長子年紀比米還大
哈哈…艾瑞克…究竟要幹嘛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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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我好睏ㄛ就這樣…修士講話太難ㄌ直接亂寫…加減看…(甘阿內
狐里狐塗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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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著歹狼
2 years ago
怎麼加減看⋯⋯我用力看⋯⋯米米帶傷出任務血汗勞工⋯⋯雙生子間模糊的界線讓修士他們可以用自己或另外半身的方式活下去,也許是在緬懷自己兄弟又或許是在逃避現實,無論如何都很美⋯⋯喜歡這種蒙上霧的真相,米米就直接戳破對他來說是場救贖或是揭起瘡疤呢?這樣曖昧不明的情緒也很好。
安格尼斯又有戲份了!不知道會不會再和米米有什麼火花呢,每次看米夏中的劇情都好期待發展,精彩又堆疊滿滿的細節,就像史詩電影的節奏⋯⋯
狐里狐塗
2 years ago
Henry_m1st1: 亨利中……最好ㄉ亨利中…… 無論雙子究竟誰是誰 米究竟有沒有真的記對 都只是個人選擇相信什麼……只是米米就跟真相一樣 是不會在乎人們糾結ㄉ感情的…安格尼斯…長遠來說可以說是定了米米生死ㄋ………

摸到現在還可以被誇史詩感真ㄉ是太感動ㄌ… 這劇情事先沒有計畫完全亂七八糟生長 簡直跟米米一樣失控……如果這企劃有半年ㄉ話每個劇情分節大約都要個兩千字才能交代……恆…米米會繼續努力郊遊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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