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遲
>大概會借用血肉混凝土ㄉ世界觀概念,所有想逃往一方的人都該去摸摸這款小品遊。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天使囚於桃核。
黑鐵線從他弓起的背脊歪曲穿出,相互纏繞著刺入裂縫滿佈的牆面,好似要將它的宿主牢牢釘死在原處製成一種既殘酷又四不像的信仰來源。
深褐色的血跡沿著他白皙的肌膚向下滴落,像條小蛇般繞著那隻纖細腳踝,最終在人影籠罩的陰影處形成了一灘映著他闔眼容顏的腥色水窪。
天使闔著眼,沉睡於滲著蜜桃香氣的夢。
覆蓋於他右臉頰上的潰爛疤痕似構成教堂彩窗的不規則色塊,在吊燈時閃時滅的光照下顯得異常斑斕,甚至不曉得這樣的念頭自何處而生,但那副赤裸而恬靜的模樣讓他身上所有殘破之處都昇華成一種無法被框架的夢幻。
……或許是天使將自身葬給了信仰,於是一切皆大歡喜。
藍錦最終在地下室裡發現了他的天使。
垂著一頭金髮的青年被囚於這棟滿是血肉回憶的建築當中,反覆在被緊束的呼吸中苟活,似乎每吸入一口氣都能嗅見那些滲在記憶當中的悔恨與濃郁過度的溫馨感,而無論是何者至此都將轉生成一種深埋在他骨子裡的罪孽,好似沒能留住那些美好、沒能阻止那些幸福崩塌,全是他無能為力的過錯。
於是金髮青年在意識到自己的渺小之後扯開了嘴角,指尖沒入髮絲之間掐緊了髮根,疼痛感從頭頂處一路向下擴散,整具身子連同大腦似乎都因此處在崩裂邊緣,眼前的畫面早已陷入分崩離析的零碎光景,像要將他的靈魂也一併割劃成一塊塊破布般引著銳利黑線穿刺而出。
血腥味濃郁得揮之不去,他以為自己老早習慣,從被昏黃落地燈的光暈籠罩之際至受更強烈的白熾光源照射,沒有一刻不沐浴在自己的鮮血當中。當他躺於手術台上半闔著恍惚而迷離的眼時,充斥在鼻腔當中的腥味突破了渙散意識的枷鎖竄進腦海,尖銳地提醒著自己將要永久地失去作為人的某個部分,而這殘破又可憐的靈魂只得跟著被囚禁在這具無法被歸類的肉體裡。
歸屬呢。那樣的地方是不是也在同時一併被漆黑而冷感的鐵絲穿刺成無望的夢。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什麼也不是的人,無異於怪物或天使。當生命的基因不再只有神能書寫,同流合污的共犯便注定無法在凡間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就連回憶時分都會被劇烈的疼痛腐蝕,作嘔著想將一切喜劇與愛都吐入悲劇的泥淖裡頭。
捨棄了人類本質的生物忘不掉自愛而生的痛與自恨而生的憐憫,於是對著他的新神明吐露祈禱,盼望自己能再不成人樣一些,黑線於是裹緊了他的四肢與脖頸,使鮮豔血珠不斷地裂縫當中湧出,逐漸失去生息的感知卻詭譎地令人安心,當白光刺入眼瞳當中的剎那,他才恍惚地看見了自己的終局。
「……遲!」
一度被天使寄生了期待的藍髮傢伙一身破爛地闖入了他的視野,那雙黑色眼瞳從無神地瞥著上方緩緩下落,最後在與藍錦對上視線時輕輕扯起了嘴角。
——晚安,我的奇蹟。
滋長於體內的黑色元素猛地向外突發,貫穿了所有可視一切,包含那個朝他伸手的藍髮人影。
這裡始終不存在著救贖。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當他跑到beㄅ
還不是很想給他們一個太美好ㄉHE 好抗拒
雖然我很喜歡遲也很喜歡藍錦
但他們終究先選ㄌ一條很糟糕的路怎麼可以
(是不是自己親oc)
本來其實想好ㄌ就
讓1009出來說說話 還寫ㄌ一個很不錯的長髮梗
但後來實在是太彆扭ㄌ我不覺得現在ㄉ他們足夠支撐起那麼光明燦爛ㄉ幸福結局
可能這個題材得等他們都受盡苦頭才能再撿回來寫ㄅ
ㄅㄅ
太久沒寫文ㄌ好難找感覺
真的不想寫ㄉ很跑團思維超醜 我rp就很醜 媽ㄉ
又陷入ㄌ那種寫白話就不會寫夢話 寫夢話就寫不了白話ㄉ漩渦裡 好痛苦ㄡ我想回去寫夢話代餐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