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再來談這幾天看下來,我覺得少歌很讚的地方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解讀。再者,因羅蘭巴特所主張作者已死論,沒有人可以否決任何人,作者怎麼想、出發點為何並不是重點,每個人的看法、思緒都非常可貴。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說《少女歌劇》是極簡主義,經典設計的原型劇情是由單一角色去完整故事,結局大多為封閉式,看完就沒有了。
但是極簡主義可以自己去延續故事,就像光戀自己延續Starlight一樣。極簡主義並不是沒有劇情,而是拔除對觀眾的限制。故事的價值取決於我們能做多少給予故事新的意義,解讀的對與錯、理解的多或寡並不重要。
在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罪與罰》裡,有一個問題從來沒有談起過,那就是拉斯柯尼科夫殺死女房東的原因 —— 真正的原因。 如果杜斯妥也夫斯基真的解釋了它為什麼殺他,所有其他東西都會顯得微不足道,故事就不會那麼複雜,也不會那麼有意思了。這讓我想起我父親的話,在別人評論他畫作時,他拿華萊士 · 史蒂文斯的一句評語說:「一首詩和其他事物並不相關,詩就是它自己,它的存在不是為了說明什麼。」
The Conversations: Walter Murch and the Art of Editing Film, p.167
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用執著理解作品想表達什麼,用心欣賞作品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