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算ㄌ沒有腦 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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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ㄉ地下碉堡AU
大家都是少年ㄅ,10~12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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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忘了說
我確實在代餐科洛弗10號地窖
許瑞
許瑞是第一個被帶進碉堡的人,畢竟在垃圾場活久了命格大概挺硬ㄉ。
哪裡來的漂亮小東西,讓這裡變成你新的家園吧。沒見過的陌生人這麼說著,但對於許瑞來說,無論是漂亮的小東西還是新的家園他都不覺得應當屬於自己,於是第一時間決定先蹭頓飯飽腹,然後就要離開,但在提出離開要求的當下被媽咪強硬留下了。
外頭很危險,你最好哪裡也不要去,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但我本來也沒有不安全。
那留在這裡不是也沒有差別嗎?
……你太好了。許瑞這麼想,但沒有說出口,或許是因為那份沒怎麼感受過的溫柔,於是他駐足在大門前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轉身撲進了吉爾伯特的懷中,任對方輕拍著自己顫抖的背脊,回到他人生中第一個像樣的家裡。
從此之後,他成了碉堡裡的書蟲與假的小酒鬼,平時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捧著書躲到天台底下,摸著上頭的文字思忖半天到底該怎麼讀,但最終還是乖乖地讓吉爾伯特找到他,縮進對方懷裡讓媽咪給自己讀書,然後裝模作樣地將果汁倒進高腳杯裡(畢竟媽咪不會允許未成年喝酒),學著書裡的紳士淑女那樣輕晃著喝。
他說,等他未來成年,第一件事就是要給自己倒杯真正的紅酒喝,所以十分努力地研究如何靠類太陽光種植出葡萄,吉爾伯特也很樂意將一小塊田空給小許瑞做實驗,但目前還沒什麼明顯成效。
要是有天人能重新出生,那或許作為你的孩子我將知道何謂幸福。偶爾許瑞會想將這句話說給吉爾伯特聽,但常常是想著想著,就先一步在對方懷裡睡著了。
火爐裡的火總是很溫暖,和吉爾伯特的掌心一樣,因此不小心睡著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藍錦
在流星雨未曾停止墜落的下在地表上時,在外頭挖著泥土想找尋蚯蚓尾巴的小藍錦被著急地逼近森林裡,不小心踩到了一坨不知名的黑色物體,一路滾下了山坡狠狠撞到了腦袋。
意識朦朧之際,似乎看見了一道高大的人型身影擴展成一道黑傘,然後替自己擋去了那些從天而降的碎石頭。
人怎麼可能變成傘呢,是夢吧。於是當藍錦再度醒來,發覺自己處在一張沒有任何霉味與泛黃污漬的床上時,他很果斷地選擇倒頭繼續睡。反正都是夢了,不睡白不睡。
結果等他二度醒來,發現自己還在「夢」裡,便踩著疑惑的小步伐離開房間。看了看房門上的103門牌,他很納悶,明明自己和媽媽應該是住在407。
以至於當他得知自己被吉爾伯特救下來,並帶到碉堡裡生活時,第一時間沒忍住情緒的哭了出來。
不怕、不怕,你已經安全了,我的孩子。
吉爾伯特溫柔地拍著他的背,像當初安慰著許瑞那樣。
粉色頭髮的少年躲在牆角處,偷看著眼前的藍髮少年用力地抱緊著媽咪,嚎啕大哭。
那雙眼裡的眼淚許瑞明白,是對於幸福和溫柔的恐懼。
於是許瑞和藍錦成了碉堡中第一對年紀相仿的朋友,許瑞時常會給藍錦讀書,教對方認字,藍錦也會幫忙許瑞照料他的小葡萄園。兩個人在性格上意外地合得來,雖沒有對彼此提過任何過去,但時常相倚在一起的肩頭大概早已告訴了彼此他們都曾缺乏了某種關愛,所以也沒有吝嗇地互相汲取。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偶爾吉爾伯特會特別把藍錦喊去,給他喝杯助眠果汁,然後抱起那副熟睡過去的小身子乘上電梯到達地下一樓,去找斷了翅膀的烏鴉醫生做檢查。
醒來的藍錦說,他在夢裡見到了一個黑色朋友。對方的身子像泥巴一樣能夠自由塑型,有時像蚯蚓、有時像流星的碎片,有時像他。
但吉爾伯特說,對方是只能在夢裡才能相見的朋友,所以若是在現實中見到了對方,請務必和媽咪說。
藍錦點點頭,沒有理由懷疑媽咪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畢竟,吉爾伯特先生不像自己那個流星般的母親一樣,對他的愛總是僅有眨眼的一瞬間能見,下一秒就遠走高飛。吉爾伯特先生總是在他們身邊,給予他們溫飽、給予他們永恆的愛。
誰不更喜歡這樣的母親呢。
遲
流星雨降臨的時候,他正待在草原上聽風。
空曠的地面沒有任何遮擋物,小小的金髮少年奔著步伐避免被石塊砸中身軀,但擦過臉頰與外露手臂的碎石仍然讓他皺緊了眉,因驚恐而瞪大的雙眼裡盈上了淚水。
該回家、回家、好想回家,我要回家。
熟悉的離家出走之旅開始變得不那麼自由而讓人放鬆,遲一路上捂著被石塊砸中而嚴重扭曲的手臂、不斷地對著上帝祈禱與道歉,對不起母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家人對不起自己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對不起自己沒能拯救路過的通緝犯先生對不起自己是這樣的存在。
於是在被流星砸中了腦袋而跌倒餘地時,疼痛使得少年再也爬不起身,僅能蜷曲在原地啜泣,懇求著不如讓自己一死。
於是死亡終於靠近了少年,但卻將新的生息吹入了他口中。
待遲再度醒來,流星雨尚未停止,周圍堆滿了石塊,也包括他身上,而某種黏稠的黑色液體匍匐在他手邊,他張了張手,發現自己得以操縱那坨液體形成保護傘,替自己擋去還在墜落的石塊。
於是少年運用了黑色朋友的幫助,治好了自己手臂與傷口,在恢復地差不多的同時,回首見到了一道朝自己奔來的高大身影。
他說,他叫吉爾伯特先生,將要帶自己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很抱歉這麼晚才找到你。
遲對此沒什麼好質疑的,畢竟對方也會張開傘,還比自己的破骨架傘堅固。
沒什麼,你還是找到我了,不是嗎。他不曉得是想藉此責備還是對吉爾伯特哭訴,沙啞的嗓音裡充斥著他自己也不懂的輕盈恨意。
究竟是想恨著什麼呢,突然降臨的流星雨、沒有去找也沒有被找到的家人,還是那個逕自給了自己一場滿是繁星的夢、最後卻也親手將它變成了夢魘的通緝犯先生。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遲不懂,只知道吉爾伯特先生的掌心很溫暖,牽起來像他不曾想眷戀過的家。
在進到碉堡之前,遲突然拉了拉吉爾伯特的手,說自己有個想去找找看的人。
誰呢?母親嗎?
遲猶疑了一下,但搖搖頭。是一個朋友,有著紅頭髮的囂張笨傢伙。
這樣啊,那你先回去碉堡,我答應你會去找他。
不。遲鬆開了吉爾伯特的手,抬起頭十分認真地注視著對方。那個剎那,黑色液體從他手臂中緩緩冒出,像絲線般纏繞在他手臂上。我希望吉爾伯特先生也能教我怎麼展開黑色的傘。
這下換吉爾伯特陷入了沉默,他也不是沒有聽過適配異變體的存在,亦不算沒有接觸過,久居森林裡的那個外送員就是這樣。
只是,可以的話,他希望他的孩子一輩子也不要踏上與自己相同的戰場。
……但那樣碉堡裡的實驗計畫就沒有用了。
吉爾伯特捏緊了自己的掌心,最後展開笑顏,拍了拍遲的手臂。
那我們出發吧。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暮一
紅頭髮的小傢伙平時最喜歡在街上閒逛,也因此結識了那個不怎麼喜歡回家的金髮少年。
總是大老遠跑來這種破地方,你也是很閒。
暮一才是不懂的那個笨蛋。
啊?
因為那聲笨蛋而吊起眼尾的紅髮小孩握緊了拳頭瞪過去,但倒是沒有推開枕到他肩上的金髮少年。對方披散在肩上的髮絲比看起來還要柔軟,偶爾暮一會忍不住地想這傢伙體內的靈魂真是無時無刻都不在糟踏這副好皮囊。
不過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也許這個世界早就先糟蹋了他的靈魂吧。
所以他也就扁扁嘴說那會找一個笨蛋當朋友的你,大概也半斤八兩吧,然後掌心笨拙且用力地揉了揉那頭金髮,換來遲一句輕聲的嗯。
相較於這個太過骨感的世間,都笨得無藥可救,或許好過聰明到能理解一切。
於是當流星雨將自己的過往全都砸成了碎片與一攤攤血肉模糊的爛泥之時,暮一瞪大了眼,注視著熟悉的家園再也不復存在,倒塌的房屋壓著許多具還在匍匐攀爬與發出微弱求救的身軀。他認得那裡的每一個人,大概,只要不是那麼地面目全非或僅有一隻手、一縷髮絲,他都知道。
朝夕相處的家人們成了如今的恐懼來源,他跌跌撞撞的衝上前,試圖撥開碎石片想拉出他的家人。
但一個年僅十歲的少年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於是他最後只能哭著,看著叔叔們勉強地伸手抹去他眼尾的淚,強健的手臂此時只能虛弱的推著他的肩,要他快逃。
快逃,逃去哪裡呢,真的要逃嗎、能逃嗎。
暮一不曉得,於是跪坐在原地握著叔叔冰冷的手打顫。
周圍如墮入煉獄般燒得滾燙,流星還在墜落,一刻也沒停止地,但家的殘骸勉強擋住了少年的瘦小身軀。
不過,隨著流星一同而至的黑色液體,也在同時找到了少年。
當察覺到自己的小腿腹上猛地傳來一陣疼痛時,暮一已經來不及阻止那東西攀附上自己身軀。
他試圖徒手撕扯,卻換得那東西更加無忌地侵入他體內,就像更細膩的水流般滲入了他的皮下組織,到達一個暮一完全無法想像的地方,隨後全身都像被火灼燒著般疼得可以。
這即是煉獄嗎,但他怎麼想也不覺得自己這一生要贖些什麼罪。也許是沒能救得他的家人、也許是沒能邁開步伐去找他的金髮朋友,又也是出生本身即是種罪吧。
所以紅髮少年也放棄了抵抗,任黑色液體包裹住自己身軀,最後被吞噬了意識。
……他從來也沒來得及成為誰的明火啊。
吉爾伯特與遲在一片廢墟中找到了暮一的家人。
看著眼前荒涼的慘烈光景,遲默默地低下頭,說也許是大家罪有應得。他們不該是個黑道,他說,明明也有極其溫柔的那一面,至少不會拒絕自己偶爾蠻橫地要與暮一一起過夜的要求,還會給他一床棉被與枕頭。
他們是好人,但也只是勉強好一點的壞人。
吉爾伯特聽著少年這麼說,彎下身抱起了顫抖著的金髮少年。
也可能只是時候到了。黑髮主人拍著少年的背,如此安慰。
流星雨降臨的契機沒人知道,吉爾伯特也說自己僅是喜歡提早預備好一切,所以建了碉堡,倒沒有真的期待有朝一日會用上。
不過也多虧了吉爾伯特先生的提早預備。
是的,才保護好了你們。
……嗯。才能與您相遇,遲沒有將後半句話說出來,那樣太矯情了,他連對暮一都還沒敢這麼說。
而當遲試著模仿吉爾伯特的姿勢,將瓦礫以黑色泥體塑造而成的鐵絲線撥開時,底下那一具具屍體讓他皺緊了眉。
……他不希望在這種地方找到暮一,但同時也覺得不無可能。
這像極了地獄屠世般的光景,或許與那傢伙總說要把世界燃燒殆盡才能獲得重生的臉孔類似。
他的明火總是燒得很旺,以一種本人完全毫無自覺的方式。
是壞了一點的好人笨蛋。遲這麼對著吉爾伯特介紹了自己的紅髮朋友,纏繞在瓦礫上的黑色絲線收緊了點。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一無所獲的遲牽著吉爾伯特的手回到了碉堡,皺起的臉蛋看上去十分陰鬱,但又有些詭妙的欣喜。
沒能找到屍體,或許代表他還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那時的吉爾伯特這麼安慰著遲,而遲也沉默著點點頭,想說不要辜負先生這番好意。他沒有理由揭穿吉爾伯特的謊言,哪怕他心底更覺得暮一已經死在了他無法觸及的地方。
就像那個抱著機器人跳入深海裡長眠的通緝犯先生。
他想,他還會記得好久、好久,會記得對方曾撩起自己的髮絲說如果銀河也有金色,大抵是像這樣的感覺,也會記得自己硬是靠過去枕著的紅髮少年的骨架其實不比自己強壯多少,但總是第一時間接受了他發洩過去的種種。
胸膛處因而散發出一種既溫熱又痛苦的感受,遲捏緊了吉爾伯特先生送給自己的衣物,緩步隨對方的腳步踏入了安全的碉堡。
碉堡
那場綿綿不休的流星雨開始墜落後的第七天,地下碉堡裡除了吉爾伯特和那三個小傢伙外,又多了幾個被吉爾伯特救回來的小東西。
許瑞本以為吉爾伯特救人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結果當碉堡內陰沉的臉蛋開始多了起來,他才隱約察覺到原來這座地下碉堡能夠供給的人數遠比他所想的多。
為什麼呢,是因為吉爾伯特先生是個好人嗎?許瑞沒有想透,也沒有在任何書本給予的知識裡發現端倪,好似吉爾伯特真的就只是個聖心大發的善人,與他在垃圾場裡見過的任何破爛或西裝筆挺傢伙都不同。
只是,他還是對這座地下碉堡懷有諸多疑惑。
也許是出自本能,他並不覺得吉爾伯特造出碉堡的原因如同他口中所說的:只不過是提前預防罷了。
誰沒事會為了防止不曾想像過的末日到來,更甚者為此建立起了一座碉堡呢?吉爾伯特先生是有被害妄想症嗎?
許瑞待在天台下方的小隔間裡,屈著雙膝往上頭的玻璃窗看。
那片暮靄色的天空還時不時會滑落幾顆流星,但相較前幾天來說已經少了許多,是快要結束了嗎?
「也可能是在填充彈藥。」窩在他身旁一起湊著看書的藍錦這麼說,然後被許瑞闔起書本敲了下小腦袋瓜。
「這又不是戰爭,是天災。」
「那不也是人類與自然界的戰爭嗎。」藍錦捂著疼痛的額頭,瞇起眼瞪著許瑞,但粉髮少年僅僅回以他一個白眼。
「白癡,天災又不是為了殲滅我們而出現的。它不過就是一種自然活動罷了。」
「但好多人都死了。」
藍錦低著頭這麼說,而許瑞沉默下來,忽地無法再繼續回應什麼。
許瑞也不過才大藍錦一歲,看過的視野大概也不比眼前的藍髮少年多,所以他皺緊眉頭,似是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好讓陰鬱的色彩從那張漂亮臉蛋上消失。
但半晌過去,他也沒能想出什麼。
「……不要太以人類的想法為中心啦,在更早於我們的時代裡也不是沒發生過啊。」
最終,他也只能這麼說,伸手胡亂地揉弄著少年的藍髮。
4878……這種雜談口語式寫法好爽……
雖然不能看啦但是
挺爽ㄉ
草順大綱
藍錦沒有察覺但發現了什麼→
凱拉爾、呸,我說遲(遲:^^),遲偷窺藍錦被抓包,許瑞警告藍錦不要靠近遲,但藍錦覺得對方很漂亮→
吃飯,發現了突變植物,吉爾伯特說很抱歉,它不該出現在這裡,許瑞想起了自己的小葡萄田→
小孩生病,地下一樓的烏鴉醫生,大家都得去檢查一番。「本來是不會感染的對嗎,吉爾伯特先生。」「……照理來說是。」→
遲也開始覺得碉堡很怪,試圖和藍錦說,但藍錦是笨蛋。於是許瑞找上了遲,但兩人性格太不合了,於是也沒達成什麼共識→
吉爾伯特察覺到了許遲倆,但他很放心許瑞,於是找了遲談話。「這裡不像我想得那麼單純,對嗎?吉爾伯特先生。」「……你一直是很敏銳的孩子,遲。」但我唯一不會做出的事就是傷害你們。遲沒有懷疑的理由,但不會疼痛並不代表沒有傷害,也許吉爾伯特要成為他下一顆流星了。
媽咪的朋友,傑先生來訪。見到藍錦:「你還真是養了一個有趣的小怪物啊,吉爾。」「給我閉嘴,傑。」入住204,傑是來養傷ㄉ,他是異變體的間諜,目標和吉爾伯特一樣是要創造一個共存的世界→
藍錦做夢(實驗)→
遲夜襲藍錦:「你果然不一樣,對嗎?」他很興奮,因為他覺得要是證明了這點,也許就能離開這裡去找暮一、去找生機。但藍錦嚇鼠ㄌ,且他是個笨蛋。→
看情況也許插入暮一活,但他被倖存者基地撿走了。我也還在想要讓他保有意識還是直接下游節代餐(幹),後者挺不錯ㄉ→
吉爾伯特與傑對話,人類似乎在蠢蠢欲動,但不曉得他們能做到什麼。「只要不危害到我的碉堡,一切都隨他們便。」吉爾陰狠地說。可傑也無法保證,於是選擇去找森林裡的外送員。許瑞偷偷聽到了,跑走→
火爐,許瑞去試探吉爾伯特。但僅得到了我不可能傷害你們的回應→
又有一個孩子倒下了,被送到地下一樓養傷。遲說:「為什麼他無法撐過來呢?」「……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適配體,遲。」那為什麼你們也不試著拯救他了。異化失敗的會被轉化,於是只能送進火爐裡燃燒。那樣的火光讓他想起了暮一。→
遲去找藍錦,發現對方倒在臥室裡,這才發現藍錦也是適配體,遲超爽ㄉ,原來他不是一個人。許瑞皺緊眉頭在外頭看著,不斷冒出了黑色鐵線的遲的身影。→
許瑞堵遲:「你果然不是人啊。」「真是兇狠的措辭,看來讀了那麼多書也沒辦法改善你的粗鄙嗎。」「你想毀掉這個碉堡嗎!」「……我只是想離開,去找我的明火。」→
夏佐與吉爾伯特達成了協議,去基地那裡看看人類的進度。遲於後去找吉爾交涉,說自己也想成為和夏佐一樣的人,但吉爾怎麼捨得。「留在這裡,遲,我會保護你。」碉堡會保護你們的。→
(講完我可能就不會寫了超好笑)
反正遲會帶著藍錦硬闖出去,許瑞只是個普通人所以嗨嗨,然後在被吉爾伯特抓住的同時見到暮一,但對方已經被異變體取代了,他沒能成為適配體。
吉爾伯特知道但沒點破,看著遲衝去抱住了暮一,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正軌。
結果暮一最後掏出了火槍和遲大戰。
「很抱歉,新世界不需要適配體。」
說完便想吞噬在場的人,但吉爾伯特早他一步,解開了藍錦的催眠,讓他得以反噬一切。
於是暮一鼠ㄌ,吉爾伯特鎮壓藍錦之後帶著遲回到碉堡。
遲醒來後陷入了精神潰堤,長年待在隔離室裡不再與任何人交談。
藍錦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不敢相信。許瑞對此也沒辦法做些什麼。
在那之後又過了好久,夏佐說人類現在正在進行適配體剝離實驗,但被吞噬的人遠大於共存的人,所以想與我們達成協議,進行變異體殲滅計畫。
ㄝ好猶豫
我不想讓暮一早於遲死 嗯嗯嗯嗯
想要那種被騙了好久ㄉ感覺
但又想不到異變體與人類合作ㄉ契機 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
遲去找的暮一是被倖存者基地當作人質釣遲和吉爾ㄉ暮一
然後人類以我來拯救你們了的名義要殲滅暮一和吉爾伯特
但超好笑他媽的在場沒一個是純人類

夏佐醬 雖然他目前戲份好少但是我老婆
(沒有說不是伊甸代餐)
(他確實是)
他是會哈哈大笑ㄉ爽朗伊甸(伊甸:
雖然不曉得為什麼我腦內畫面會自己出現崑西ㄉ臉

幹
順勢把這噗當碉堡雜談
醒來後發現自己面目全非也不是第一次ㄌ
因此也沒有很慌張反而靜觀其變
然後發現新能力可以修復自己身上的傷
於是把一些大大小小的皮肉傷治好
但保留ㄌ疤痕
ㄡ
可能癖好是
把在森林裡見到ㄉ屍首
挑喜歡的部位複製到自己身上展示幾天吧
還會給大家編故事
既然都是無名氏夥伴了ㄉ話,就讓我記得你幾天8
大概是這樣ㄉ心態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將軍養出ㄉ小孩被異種偷去養大
多年後還完好無缺ㄉ回來基地說嗨老爸
然後蓋文可能至今還在懷疑夏佐到底是不是真的夏佐……出於不想承認自己當年ㄉ疏失寧願夏佐早已死掉……
啊夏佐應該本來就是孤兒所以是養父
對
給自己留條後路(打死不吃有血緣ㄉ親屬cp)
應該會幫蓋文改名字或
再說ㄅ
蓋文一直讓我想到進巨ㄉ那個咬舌老兄
在思考三方勢力ㄉ目的
異種當然是全面侵占
倖存者可能是要維持人類血脈 所以會奴役適配者並對其感到恐懼 這種對異種的排斥可能已經很根深柢固ㄌ 所以連適配者本人都會害怕自己體內的異種 進而會被上層控制 也是可以有抑制劑和壓制措施來讓適配者得以被一般人類支配 再想想ㄅ
地下碉堡的話則是希望人類能與異種達成共融 所以最終目標是讓全人類都成為適配體
不過我覺得有智慧的異種可能會拒絕這樣ㄉ情況發生 異種可能是高自尊生物ㄅ我想
憑什麼讓人類獲得了我們的能力卻死死壓制住我們的意識 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於是像傑那種智慧異種可能就會自成一派 當然傑是吉爾伯特派ㄉ不會叛變 但就是類似他那種等級ㄉ存在ㄅ
有點類似於多重人格要爭主導權ㄉ概念
適配體指ㄉ是人的意識凌駕於異種之上,將其吞噬並進化成為能夠役使異種能源的存在
而若是異種的意識凌駕於人之上,那在人類的定義裡就是異種ㄌ,沒有其他名詞
吉爾伯特之所以會對人類這麼親近是因為被原主人ㄉ情緒影響過甚ㄅ
他可以為了這個人類的願望付出一切 哪怕最後會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偶爾傑也會覺得吉爾伯特這樣的行為很讓他費解,只不過是獲得了這個人類的所有資訊,卻能讓他壓制住異種的吞噬慾望甚至建立起碉堡,保護了一堆弱小無助的傢伙們,還要與母體反目成仇
是為什麼呢,驅使你行動的理由是源自你自己的想法,還是這個人類帶給你的念頭
吉爾伯特會沉默吧,他可能也釐清不了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強烈的情緒,只知道自己並不反感如今建立起的一切
「……如果有機會成為人類,我想我才會明白吧。」
「我覺得你現在已經夠像了。」傑笑了笑。
不過吉爾伯特還是會有異種的吞噬本能
這也是為什麼他必須定時前往森林裡覓食,而那段時間就會是碉堡最脆弱的時候,可這條資訊幾乎不太有人知道,也許目前只有母體、傑的隱約察覺和夏佐可能曾目擊過
如果他沒有去覓食ㄉ話就可能在碉堡裡失控……不過那樣的可能性極低就是了 他不會讓自己有任何機會危害到他重要的居民們
不管這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還是這個人類的意志
但也在思考吉爾伯特ㄉ保護可能是那種
如果像遲這樣會一再刻意挑釁他耐心底線
甚至嚴重危害到其他居民存在ㄉ人
他可能會以人類的最低生存條件為最後手段,在某種程度上剝奪對方的自由
嗯嗯
要說他很殘忍嗎倒也沒有,他確實很溫柔,不過溫柔畢竟還是需要與整體利益做取捨ㄉ
但當然要是能不走到那一步他絕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寶貝們
勢力強弱應該是
異變體:非常猖獗
倖存者:能勉強抵禦異變體的侵襲,但仍然只能保住那塊區域,要收復新區域基本上不太可能不過他們正在努力
地下碉堡:能夠有效避開兩者的侵略,且因為吉爾伯特和前守望塔傑ㄉ存在,一般異變體不會白目到跑去碉堡受死,而人類也不是白癡他們知道吉爾伯特是可以溝通的存在,所以現在達成了互利協議
會有時間壓力吧
假設母體徹底摸透了這顆星球
大概倖存者基地就會沒了
吉爾伯特也差不多要嗨嗨
所以他們也在努力想要怎麼殲滅/達成共融
不過我其實沒有想讓吉爾伯特是個太純粹的好人
但也可能先對傑下手ㄅ 他夠壞我就不需要讓吉爾伯特壞(傑:^^……
白目老鼠屎人類
就是異種崇拜論
但基地還是不得不保護他們ㄏㄏ因為是人性價值
像犬墓那樣某天發起結盟暴動挺好的(蓋文:幹你娘你知道這裡已經很難管了嗎操
異變體
特殊智慧型
倖存者基地
異種崇拜論
適配者自救組織
地下碉堡
-
大概這樣ㄅ
傑如果跑去參加適配者自救組織好像挺好笑的(……)
吉爾伯特:……不要告訴我你也在裡面,傑
傑:呀♪感覺挺有趣的嘛。倒是你,以異種的視角來看也算一種適配者吧,有沒有興趣發起一樣ㄉ活動
吉爾伯特:(瞪過去)
傑:說說而已♪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適配者自救組織ㄉ首領其實是被異種吞噬ㄉ暮一哈哈哈哈哈哈哈
暮一確實很符合這種角色
而異種還在學習哪些是自己的意志那些是暮一的意志這樣
所以逃出碉堡來到城鎮的遲
就會循著這他媽過於熟悉的味道找到暮一
Kiryuu.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適配者自救組織:我們之中到底還有沒有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