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現生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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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刃景;刃A景O@Lucien0605 - 應景/刃景 好想看ABO應景,⚔️B x🦁O 下收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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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曾經用盡全身力氣去仇恨這個叫景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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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現生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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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寫,寫得很簡單,之後再修
現在憶起有關景元的記憶,便是那雙濕潤的琥珀色雙眸,絞揉著失望和情動,被迫鎖於自己身下承歡…..嗯,但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這件不愉快的情事發生之前,刃還在漫無目的流浪。
很久以前有誰與他躺在星空之下,細數著無數忽閃忽滅的繁星,晚風會拂起那人毛茸茸的鬢髮,搔在臉頰上,癢癢的。
刃已經想不起那個數星星的孩子長什麼樣了,不過這樣也好,大抵是開心的回憶吧。
而他現在赤著腳徒步走在當初與那名孩子許諾的一個又一個的星球上,尖石鐵片將腳底刮的血肉模糊,他卻仍是滿不在乎的前行著。
單純的前行著。
然後,冷靜的恨著他所記得的每一個名字。
羅浮劍首鏡流,支離的前主人,瘋子……令人不寒而慄的傢伙。
持明龍尊……飲月君。道貌岸然的騙子,應縛於獄中的罪人。
景元……
他咀嚼這個名字,細細的回憶著。
每一次回味,都像是重新新生了一次,混沌不再,疼痛也變得清醒,皮下的血液再次激淌,連耳畔嗡嗡作響的哀號聲也被寧靜覆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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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盞將熄的燭火,幽幽竄著火光,在他的瞳孔深處盛大燃燒著。
直到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愈來愈近,刃才收回目光轉而投向那名姍姍來遲的將軍。
「景元。」
兩百餘年未見,再次重逢卻是徒增尷尬。
支開所有的雲騎軍的羅浮將軍臉上掛著笑,卻沒有一絲溫度,簡單打了個招呼之後,他帶上了密室的房門。
不會有任何omega願意與曾經差點標記自己的alpha共處一室,哪怕一秒都令人神經衰弱,景元也一樣。
即使過去百年,再次見到這名故人,景元仍是險些被這人眼底的熾熱燙傷,仿佛時光回溯到那個夜晚,被這個男人所碰觸的地方都隱隱發疼著,但最讓人難以忽視的,是比天性更可悲之連結。
而正因為這種後天的連結,無論刃做了多過分的事,於情理上,景元都只能原諒他。
說後悔吧,又不忍心;說不後悔吧,又不甘心。
還不如把我忘的一乾二淨呢,景元想,和自己綁定的明明是應星,到底關星核獵手什麼事。
他沒有太多心力去思慮他和刃之間糾葛數百年的那些破事,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不再奢望與昔日的舊友並肩而行,而那些姓名也不同於過往般溫情了.....時間,能癒合所有的傷痕。這是應星教他的。
星核之事迫在眉睫,幾經深思熟慮之後,景元才面色凝重的點點頭。他與alpha僅僅只隔一張方桌的距離,每每垂眸深思,他都能感受到對面投來的視線,但只要抬起眼對視一瞬,刃就會不動聲色的移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刃有話想說,景元知道,但現在不是時候。
「刃。」刃聞聲看了過來,景元繼續說道,「你們的提案,我可以配合,但我有一個條件。」
「不,在這件事上,你與我們之間地位平等。」
「我想,你需要在『得到仙舟的信任及人情』更積極一點,星核獵手。」景元邊說著邊向前傾了傾身體,他們挨得近了點,可這樣的行為卻令星核獵手下意識得蜷起放置於大腿上的手指,「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不僅僅只是賣個人情這麼簡單,這可是巡獵的助力,要表現出誠意的是你們。」
「而我提出的是條件——也是我們之間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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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的條件提出的條件很誘人,刃沒有什麼該拒絕的理由。事實上,這是他內心隱隱渴望的結果。
他該以自己為恥,刃想。
GreeN🐳現生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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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分割成了兩半,一半渴望景元與應星徹底切割乾淨,徹底蓋上無底深淵的入口;另一半,又誠實的懷念著那天夜晚錯誤的交合,若那天不曾相逢,若沒有意識到他就是「景元」......

飲月之亂之後,他就不斷的在異鄉流離著。自我流放,且沒有刑期,沒有什麼比永恆的死亡更殘忍的懲罰。今天半夜死了,明日太陽升起,他照舊從一樣的地方爬起來,從無例外。
直到有一天,他在一片虛無的血海中陷落下去。像是在柔軟的雲朵上起舞一般,刃難得腳軟險些跌倒在地。乾涸的靈魂莫名鼓譟著,衝的大腦異常的興奮,有誰......正接近著我,一個或許願意寬恕我所有的罪惡的存在。
GreeN🐳現生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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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三月的日光,他莫名想到這樣的形容,出自這具軀體的前主人之口:春日的暖陽,柔軟的白髮和甜甜的奶香,緊緊牽著不願放開的手......
應星,有人叫著這個名字。時間的迷霧散開了,那些不忍被提起的過去也隨之翻開一角。
越過淙淙流水,夜色善解人意的遮蔽他的身形,刃急切的前行著。最後在月光的指引下,他找到了靈魂躁動的原因,一泉清冷之中,有一名男子靠在池邊瞇眼小憩,未著一縷。凌亂的白髮隨意披散在肩上,更多的浮於水面之上,他面色蒼白,緊抿著唇,好似在忍受什麼痛苦一般。
難掩喜悅之情,好似奔走無數年只為了尋覓這樣一個人,刃不認識他,但另一個意識卻希望與之親近。
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他不曾傷害過你,這個男人是你的所有物。
下水的那一剎那,景元也剛好轉醒了。他的眼神只迷離了一剎,很快又重新聚焦在面前陌生的男人身上,很快的,貓一般的瞳孔緊急縮緊了一瞬。
應星!
不,不是應星,那是……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花香,景元被熏得想要咳嗽,紅花石蒜的清冷芬芳卻像是一劑毒藥般纏繞上景元的脖頸,只讓他覺得呼吸困難。
應星不曾有過信息素的氣味,他只是普通的beta。
而面前這個男人,霸佔了應星軀體的這個男人,正霸道又惡意的散發著他自己的氣味。
Alpha的臭味。
情況在一瞬間變得嚴重,這裡離兵營有些距離,他尚且不知這個傢伙對自己的事記得多少,是敵?是友?但更糟糕的是,景元緊張的繃直身體,他渾身赤裸,即使大半身體都泡在水中,他卻在月光的餘影下清楚看見了面前不發一語的黑髮男子逐漸下移的視線……好噁心,不要看我。雖是這樣想,但內心一陣一陣的歡愉與渴望還是無恥的背叛了自己,他無法拒絕,即使這不是他真正想要見到的人。
紅花石蒜的香氣愈加強烈。
GreeN🐳現生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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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僵持了很久,各據一方,觀察著彼此。一模一樣的試探與情怯遙相輝映,終究是得有一個人打破僵局——刃先跨出了第一步。
水波搖曳暈散開來,他馬上接到了對面的第一道問題:「你是誰?」
是誰......景元的的聲音有點抖,像是極力克制著什麼情緒,將一切掩於泉水之下。
刃頓了頓,啞啞開口道:「刃。」
果然,已經背棄了舊日的名姓。景元神色暗了暗,一些報告的片段湧入腦海,暴戾嗜血的黑髮劍士,六輪顛倒,沒有過去,亦拋卻未來,以凡驅化身為刃,流浪於星海之間。
宇宙漫漫,沒想到這次出征竟意外撞上這位故人,還真是命運弄人。
回答完問題,刃又前進了一步。
倒影柔和了他下顎的稜角,竟添上了幾分恬靜。景元再次開口問道:「為何靠近我?」
「你在呼喚我。」而我也在找你。
GreeN🐳現生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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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卻是搖搖頭。
違背了內心所願,但不後悔,一點也不。只見刃的視線雖一刻也未曾離開過自己,他仍能從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眸中讀出木訥與迷茫。魔陰身會令長生種記憶缺失,他想,應星不過是憑著本能與靈魂的連結找到了他罷了。
離開這裡吧。
他與這個人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但景元剛想開口,那人卻先一步有了動作,刃抬起了手,他整隻手掌纏著愈掉不掉的繃帶,上面綻著點點紅沫,指尖輕輕撫上命運之人的側臉,留下絲絲搔癢。
景元一僵,滿腹言拒之詞哽於喉中,一時之間怎麼也說不出口。他很緊張,背後全是冷汗......有什麼東西,堅持了一百多年的易碎之物,在刃觸碰自己的那一剎那,如水融一般輕易被化解。
GreeN🐳現生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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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他......可是猶豫間,刃已經離開了那處,他的手緩緩滑向鬢髮之間,撩起耳畔亂翹的髮絲,又一路向下,細細感受著脖頸底下生命的戰慄,像是確認這是否真實一般,刃稍微用了一點力氣按了按。
不是幻影,也不是鬼魂,他正鮮明地活著,赤裸著美好誘人的酮體,月光在描摹他俊秀的輪廓,金色的眸子清清亮亮的,溫潤如秋波。
......和數星星的孩子一樣,有一雙溫柔的眼睛。
刃在這一刻恍然大悟。
指尖之下,就是薄弱的頸動脈了。命脈被拿捏的感覺實在令人很不好受,他本想抽身向後退去,只見應星突然微微睜大眼睛,怎麼?我還活著很奇怪嗎?景元莫名有點想笑,可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在臉上,轉而變得怪異起來。
出其不意之間,刃的手已經探到了後頸,在那片敏感的肌膚之上緩緩地摩挲著。
如同過去應星疼愛他一般,景元不由得失神片刻。
應星......
一陣恍惚之後,景元不知不覺間加快了呼吸。
甜甜的奶香繾綣地縈繞著刃的指尖,逸散了出來,隨著一聲不小心溢出口的輕吟,刃的眼神也越來越暗。
他望著景元愈加迷離的眼神,他雖看著自己,卻好像正透過他看見另一個人的影子。很悲傷,也很懷念的神情。刃心下一驚,一股不適與惱怒感淺淺湧上心頭。不對,他不該做這種事,他想抽回手,可omega的信息素是很好的催情藥,他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在抗拒意識的命令,手上的力道微微施力,那人變身形一晃,險些站不住。
「嗯......」他的臉很紅,看來同自己一樣被該死的天性影響了,瞧著白髮男子又一次要滑下去,刃乾脆一步上前用另一隻扣住他的腰,托住了他。
好細。明明是同自己一般高大的男人,身板上卻纖細自己一圈。他如同溺水的魚一般,回抱住自己,一隻手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好似一鬆水就會墜回水中似的。
這一個擁抱像是一種信號,是久旱逢甘霖的滿足,與失而復得的溫暖。刃的手還死死按在景元的腺體上,甚至用上指甲輕輕的刮弄著,引起懷中人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調情之類的刃是一竅不通。
但直覺告訴他,這個孩子喜歡被這樣欺負。
......孩子?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個孩子。
有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回來了,這讓刃感到痛苦,就好像被另一個人入侵意識一樣,陌生的感情穿插著溫暖的肢體接觸流淌在每一個角落,叫他發瘋、抓狂。
想抱他。
想操爛他。
想......標記他。
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Alpha的天性提醒了他,omega 的後頸不是用來打鬧調情的作用而已。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咬上去。
心底有個聲音對他說,咬上去,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了。
不用害怕被誰搶走,也不用恐慌他何時離開自己。
天涯海角,他哪裡也無法逃離。
刃不動聲色的吞了吞口水,他的心頭上有一個黑色的念頭盤踞著,吞食著為數不多的理智和良知,再近一點,再靠近一點,靠近那毒藥一般的花園,流淌著甜香的蜜汁,只稍咬住那處甜蜜的罪惡,便能與之結合,他(他?)一直、一直夢寐以求的......
「刃。」一聲稱不上清明的呼喚稍微拉回了一點理智,刃僵了一會兒,懷中的人有一副很優雅的嗓音,此刻被情慾染上了一層沙啞,更是好聽極了。
他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好聽極了。像是被清水洗去刀身上的血污,於月光下重現最為冷冽清亮的光。
那一股如烏雲般籠罩心頭的邪念也如撥雲見月般散了去。
刃側過了頭,對上他的視線,他聽見景元對自己說:「你不該分化成alpha。」
「我們只會互相吸引,互相痛苦。」
「為什麼?」刃問道。
「因為......」景元將手覆上刃的心口,「......我們綁定了靈魂。」是我與應星才對,景元默默的想。
「......」
有些疑問迎刃而解,包括他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如此迷戀他的身體,兩人相望卻沈默著,彼此都在想著自己的事。
想著一些可能性。
早就回不到過去了。他們是知道的,時間能癒合所有傷痛,也能改變許多事......若是就此轉身,只當這一段意外的邂逅是夢中的月影殘花,倒也是一起浪漫往事。
可他們都餓太久了。
他們誰也不願意做先走的那個清醒之人。

與應星成為靈魂伴侶,是景元的一廂情願,應星拒絕了大半輩子,最後還是輸在一紙賭注上。景元想的很清楚,靈魂綁定是一輩子的事,這代表他必須餘生都沈浸在寂寞之中,應星不願看到他這樣。
那又如何?景元當時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他站在時間的峰點,傲慢的想著,反正往後再也遇不到如此驚豔歲月之人。
那一瞬流星般的光,劃出了永恆的航道,比星星更絢爛美好的人就在他身邊啊。
星星會返航,竟然真的有這等好事?
景元定了定神,在清冷的泉水中找回幾絲清醒,即使被alpha拿捏著發情的開關,他仍是不服輸的抵抗著天性,即使是omega ,也有自己的傲骨。
同自己不同,刃衣衫完好,卻難掩破敗,若是從前的那位臭美百冶定不能容忍這等隨便,視線再往上,是健壯修長的軀體,景元有些意外,怎麼感覺......變大了?
雖是百年未見,但的確肉眼可見的健碩了不少,貼身的衣料勾勒出的線條與圓潤令景元又是一陣暈眩,他回想起剛剛被這個男人抱在懷中的厚實感,不免有些面上一熱,忙得吸吸鼻子,轉移視線,這再看下去,一些不存在的鼻血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竟有......這等好事。
景元又去看那人的神色,刃只是死死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就像是盯著一隻囚於掌間的獵物。
游刃有餘,又滿懷貪婪。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哥。」這聲稱呼在口中輾轉了好幾遍,終究還是小心翼翼地出了口。
刃沒有任何回應,眼神中也沒波瀾,他在等景元的信號。
告訴他,可以享用了。
然後他獲得了一個溫熱的吻,來自面前這個不知姓名的omega,就像百年前每一次床事前一樣,這讓刃模糊間生出恍若隔世之感,懷念、惆悵卻又憤怒......
所以他憤恨的咬了回去,那人隨即吃痛的嗯哼一聲,但刃不理會,停在人家腰上的手重重的掐了一把,意識到對方的躲閃後又抬手追了上去死死把人禁錮在懷中。
不要逃避我,直面我的悲傷,我的憤怒。
宛若平靜的波面捲起濤浪,景元險些被衝地站不住腳,他扒著刃的肩膀,不明白他為何突然下手的這麼不留情,露出害怕又茫然的神情,哪裡又惹他生氣了?可他來不及細想,就被撲面而來的花香熏得神智渙散,哥發情了,現在就要抱他。
很奇怪,很陌生。
應星哥不曾發過情。
景元突然心生幾分後悔,但更多的是害怕。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身為omega才有的第六感,他好像惹到一個玩不起的傢伙。
混沌、狂躁和邪惡。
他們雙雙跌入水中,濺起了水花,還不等景元反應過來,就被刃扯了一把,吃了好大一口水。可憐的將軍還沒咳嗽幾聲緩緩,就被粗暴的鉗住後頸繼續剛才未完成的深吻。
不喜歡。
景元渾身發抖,alpha 的氣息太過霸道,石蒜過於成熟的腐爛氣息總讓他想起倒地再也不會醒來之人身下綻開的點點碎紅。這個男人好似是從死亡的輪迴中重新爬回凡世的不祥之物,而他將繼續做更過分的事,不會降下愛意或是憐憫的目光。
他是alpha ,而自己是omega ,純粹的交易。
討厭!
景元想抬手去推那人的胸脯,試圖抽離出這場瘋狂,但每當他竭盡全力往後退一點,刃都只是輕易而急迫的追上來。這場追逐戰一點勝算都沒有,他必須想想其他辦法......
思考載浮載沉,什麼也抓不住,更糟糕的是......景元猛的短促的急叫一聲,兩腳發麻,那人終於摸索到了他胯下的那層層花苞,憑著本能開始不輕不重的揉蹭著,他的手法不算拙劣,卻也稱不上溫柔,甚至有點痛。
在剛剛的追逐中他們已經一點一點退到了池子邊緣的石壁邊,已是無路可逃的局面。景元被迫留在刃雙手圈出的方圓之間,咬著牙承受下身爽與痛交織的手活中,不到一會兒,眼框底便積起了生理上的眼淚。推不動哥,他只能掛在哥的肩上帶著哭腔喘著,刃的手指探進來了,景元就抱得更緊,嘴上說著什麼,類似太快了還是等等什麼的......刃覺得吵,就不耐煩的側過頭咬住貓貓的臉頰肉,虎牙深深陷於軟肉之中,景元只好生生憋住聲音,生怕這個精神狀況不穩定的傢伙真的下了口。
已經探入第三根手指了,軟肉夾著手指及多餘的水,劍士手上那些經年累月的繭一次又一次蹭上因快感本就不住微微戰慄的內壁,插了十餘下懷中的omega就猛的一抖,兩眼失神的去了第一次。
後面的事,刃有點斷片,所以他想那些應該是可以稱得上是極樂的回憶。自分化後他漂泊了無數年才真正第一次抱一個omega ,這是很奇妙的感受,給予他快樂,也給予他痛苦,omega總是在索求更多,而自己傾囊相贈。與愛無關,這是一場純粹的交易,而刃很慶幸這位......當初不知其名的omega 願意教予他這一切。
他很漂亮,被抱著的時候身體像貓一樣柔軟,撥開雜亂的瀏海,底下那雙眼睛總是含情脈脈的,沒有任何活物用這種眼神看過他,就好像在看隔世的愛人。
愛。這種感情讓刃感到陌生,那是生者之權利,而他早已與之相悖。
刃輕而易舉的從後面進入了他,將景元壓在岸邊的石頭上,俯下身順著被月光照的發白的背脊往上舔,一邊舔一邊咬著,偶爾憐惜地留下親吻,最後他他停在omega的後頸上,貼附在上面吸吮著,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景元躲,他就輕輕咬上去威脅他,抬手擋,他就粗魯地把手撥掉,報復性的狠掐人家的腰往回帶了好幾次,景元的驚呼夾著哭腔,被撞得頭皮發麻,天性叫他屈服,叫他默默承受,他卻不甘如此。
刃好似聽見身下承歡的小東西說著什麼,嗚嗚咽咽的,大力撞上去就會斷得突兀,最後化為愈加高亢的呻吟。
景元又擅自去了,穴內一陣緊縮差點連刃也交代在裡面,性器被夾的無法動彈的感覺爽到刃低吼了一聲,他把景元癱軟得快化成一灘水的身體從石頭上拉起,從身後緊緊的抱住貓怎麼也不撒手,奶香濃郁得發臭,他不討厭,甚至感到安心。
這一次,他總算聽清楚景元說什麼了。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別標記我。」景元說,貼著哥的臉頰,他從高潮後找回短暫的清明,牽著刃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我給你操,哥,你別標記我好不好......」
卑微至極。
刃一愣,但仍是無法抗拒的揉著掌中的香軟,這個omega 的胸肉意外的柔軟,倒是和他的信息素十分相襯......
好色情。刃迷迷糊糊升起這個念頭,而這份主動的討好取悅到了他,理應如此,因為他是alpha,就是為了支配omega 而生的。
刃沒有點頭,也沒搖頭,景元沒有等來回應,就又被緩過來的alpha壓回石頭上繼續操。這次刃不再留戀在腺體上,他壓著景元的上半身,讓人上半身貼伏在地,這樣的姿勢彎出了一道美好的弧線,從刃的視角看,就是景元努力撅著屁股求操,而他也能將兩人交合地方看的一清二楚。
而最要命的是,景元竟真的配合他,熟練的甚至不需要刃壓著,還有餘力往回看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不得不說,景元是很好的床伴。他很聰明,也學很快,早在年輕的時候就跟著應星在床上翻雲覆雨,他太懂怎麼去用omega的天賦討好一個人了,就算應星是beta,也被他迷得丟失理智。如果是背後來,景元知道用什麼角度回眸偷看自家的戀人會讓他屈服於自己。
而景元更喜歡自己掌握性愛的節奏。
果不其然,那雙清亮的眼太難叫人移開視線,刃看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將人翻了個身,湊上去去舔眼角下的淚痣。
景元順勢攬住他的脖子,再一次吹著耳風說起他的交易:「哥,我滿足你,你別標記我,好嗎?」
話語斷斷續續的在情潮中的alpha腦中匯集,刃皺起眉頭,乾脆繼續身下的進攻,可那人又重複了一次。他只好點點頭,他只想趕快結束這個話題。
他不喜歡這個omega和他說這個,明明在交合上那麼熱烈溫情,吐出口的話卻是那麼冰冷生疏,而且他怎麼可能不標記他。
他喜歡操這個omega ,標記是必須標記的。
刃一頂,頂到另一處入口。一處......應星渴望去到的地方,卻無能為力。
景元瞪大眼睛。
是生殖腔,那裡從未有人僭越過,未來也不該有......
景元開始掙扎。
他想爬起來,卻被敏銳的alpha 察覺,一掌壓在一雙蝴蝶骨的中間,迫使他留在地面。掌下的骨頭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白肉,咯得有點疼,刃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很瘦,纖細又修長,冷白色的膚色此刻卻暈染著情慾的粉紅,這副貪戀卻又易碎的模樣著實叫人血脈噴張......明明是情正濃時,身下人會壞氣氛的扭動起身軀,不再溫軟的配合,上半身被壓制,他就試圖用腳去踢,刃索性接住那腳踝,輕易的一手掌握,借力一撞,直直搗進了生殖腔最深處。
景元的尖叫變了個調,後半段聲音生生斷在了湧上腦門的快感中,他張著嘴,卻吐不出一絲聲音,睜著眼往上翻著,一副癡纏失神的模樣。
雙腿不可遏制的顫抖著,第三次去了。
太快了,刃想,他僅存的一點良知告訴他先緩緩看一下omega 的情況,他的那根東西還卡在人家生殖腔裡,擠得汁水水泄不通,進退都困難。
等了一會兒,刃試探性的抽插一下,還沒緩過來的景元便受不住的拱起了背,嗯哼一聲,臉上的粉紅不知不覺間蔓延到整個後頸,明晃晃扎在刃的眼中,為何深諳床事,卻又表現的如此青澀?刃的吐息變快許多,停在臀上的手捏起兩團白肉,肉團中間那色情的花蕊被插的熟透爛紅,汁水混合著前列液將兩人的交合處沾得一塌糊塗,這真是......欠操。
他要標記這個omega ,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這股可怕的慾念就是景元苦痛的開始。
苦痛,是心理上的,折磨著經年累月堆砌成高塔的尊嚴,也饞食著回憶裡應星於他的種種愛意。景元叫著,用盡全身力氣掙扎,然後被來自alpha與生俱來的蠻力壓在身下。
他意識到自己始終無法違抗法則,這名自小聰潁的孩子最擅長的就是繞過諸法行事,把大人氣得牙癢,驕縱自大,認為天絕處他亦可再行一步。
可一步錯,步步錯。
死局。
景元哭了,是害怕又後悔的淚水,可身後上頭的alpha不會注意到,刃沈溺在自己搭建的美夢中,並且不惜一切代價的履行,這樣不計後果的放肆放大了瘋狂,他重重的喘息著,然後低下頭將景元後頸那處腺體咬起含在唇齒中吸吮,奶香衝得他發昏,讓人誤以為這是歡迎的信號,倒是對不絕的抽泣聲恍若未聞。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撞得渾圓的屁股上激起一層層雪白的浪花,啪啪聲不絕於耳,刃也是興奮得臉紅心跳,在快成結時,景元在這場兵荒馬亂中哭著叫出那個名字。
「......應星哥......」
「救我......!」
他的聲音極為不安徬徨,在破音的邊緣顫抖著,宛如一盆冷水澆在刃的頭上,淋得他渾身濕冷。
這聲求救沒有一絲歡愉,原來這場悸動只是他一個人的自作多情,這名omega......從頭到尾,眼裡盛的都不是自己的身影。
應星......
是誰?刃停下了動作,一瞬間尖銳的刺痛在腦中炸開,他捂住額頭,牙縫間溢出了幾聲痛苦的喘息。
應、星!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他好像又墜入了那場無夢之夢,無光之境。
有人在叫他。
有好多人在叫他。
「應星!」
「應星。」
「小應星~」
「喂、小子......叫你呢,應星!」
吵死了。
不要再叫那個名字。
應星是我?
是我又如何......往事已不可追,應星已經...... 「哥。」 ...... 「應星哥!」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如天光乍現,自綿延山峰的峰角上綻開天地的第一道曙光,是被鐫刻上「愛」的意義的黎明,倒映在水中化為浮光,輕輕接下來嫩黃色的銀杏樹葉。
那名孩子沐浴在金色的雨中,回過頭時飛舞的紅色髮帶格外惹眼,但更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是那雙如秋水般溫潤的眼睛。
裝著金色的夢,一場回不去的夢。

「應星哥,我們回家吧!」

景元......
GreeN🐳現生忙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刃在心底喃喃著,那道與恨同名的名字。
在每個昏天暗地的日日夜夜中,咀嚼了無數次,每每回憶,皆是浮沫泡影,就像是被切碎無數次似的,怎麼也拼不回原樣。
到底要多麽恨,才會連一絲印象都抓不住。
景元......再這樣下去,再這樣瘋下去,我是不是終會徹底忘記你。

自意識之潭掙扎而起,其實也只是一瞬,刃看向身下的光景,一切惡毒的念想與麻痺理智的歡愉於頃刻間被趕出了腦袋,他忍著呼之欲出的衝動,在最後一刻拔了出來,點點白濁射在了景元光潔裸露的背脊上,還有幾滴濺上了側臉,燙得他渾身一哆嗦,狼狽的掙扎著往前爬了一小段距離。
刃沒有追上去。
也沒有追上去的必要。
刃醬把景元吃抹乾淨了,我也要先去填飽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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