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出雙眼用力的看啊、光是那些許的餅和魚如何餵得飽他們呢?
無法理解嗎?拒絕理解嗎?「我是生命的糧。」
無信的人只在乎〝多〞與〝寡〞的擁有,使〝少〞變得〝有餘〞的又是誰呢?
這麼長久的時間,我和你們在一起,而你們還不認識我嗎?
啊、就算得了裝滿金幣與銀碇的皮袋,你也無法餵飽任何的人吧、就連自己也———
「真叫人生膩。」身邊的男性抱怨著。
站在對方的立場、我相當的同意他,畢竟在有限的生命裡、重複而了無新意的人事物實在太多了。
「這湯太濁太甜了!」
噢。
「引瞎子行不認識的道、領他們走不知道的路,在他們面前使黑暗變為光明、使彎曲變為平直……」
「這些事在該隱的離去、巴蘭的放縱及可拉的滅亡後,便再無可能了。」
要知道、彎曲的不能變直,缺少的不能足數。
「不、我不會。」面前的人影帶著肯定的語氣。
這不是第一次、但仍給予肯定,畢竟、在這當下確實如此。
「沒有用啊。」空洞的話語、失落滿溢而出。
對其而言、那蜘蛛的絲線和腐朽的井繩已無分別。
是啊是啊、已經,沒有用了。耳邊的附和聲也逐漸遠去。
獨留握著絞死者之掌和猿猴的手爪孤獨身影。
是啊、是呢。
「技術、工具,那都是利器。是將崎嶇的路徑鋪平、是將斷絕的兩處連接、過水的履、行空的翼。」
「正因充斥著汝等如此穢物、大洋才會落得這般腥臭。」
你應當回想起你是從哪裡墜落的、並要悔改,行起初所行的事。
你若不悔改、我就來到你那裡,把你的燈臺從原處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