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說我能理解、我不怪他,但誰來理解我、想到我呢。
後面兩個人在聊天,其中一個人好像是商法組的,讀過一年中正法研。
另一個人跟他說:去中正幹嘛不去北大?
我轉過去瞪他但他好像沒看到
應該要去看中醫把睡眠障礙看一下嗎
如果國民黨的支持者都是這麼友善且願意理性討論的人就好了呢。我想記得在一個心情不太好的晚上去吃麥當勞時,和一個奇怪的人併桌後,有過一場很好的對話。
悲傷變成泡沫,飄散風中
我不害怕,你愛著自由的狂放
我不需要,你無微不至的愛呀
但突如的沉默、言語的閃躲,像個洞把我掏空
我不害怕,你迷戀愛情的想像
我不需要,猜測誰靠著你肩膀
但只是愛沒有用,你能不能懂?
洗個澡回來發現明明還在講電話的室友不見蹤影,看起來不是去打球就是去做實驗了,我猜做實驗的可能性偏高。如果自己洗快一點會得到隻字片語嗎?雖然可以安慰自己還是有獲得免費冷氣可以吹,但完全沒有留下訊息說自己要去哪、幾點回來,還是感覺有點糟呢。是我自己要求太多、期望太高嗎?
要寄給徐斯勤嗎
要寄給吳玉山嗎
總會有辦法找到想找的人的我,現在只差536那間房的那個貌似羅冠聰的人了!口罩真的是神器耶,明明在教室裡長的就是我的菜,照片怎麼⋯⋯
今天值得開心的事:上口說課的時候被老師稱讚聲音很漂亮、"very good",注意到自己想不起來上一次自己覺得開心是什麼時候的事了,誌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