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翡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承接上篇,我有時候覺得唸法律跟型月魔術師根本差不多,我們也講究血統,也會看家庭背景,法律的東西太多太雜,唸完了四年我都不敢大聲嚷嚷著自己很懂很了不起,頂多就是知道哪些狀況絕對會出大事不要耍智障這樣。
最微妙的大概是我某次在聽法客電台,忘記哪集了總之提到法律人對於正義的想像,講者說了自己指導教授說過
我們無法觸及正義,但是只能永無止境的去接近,嘗試去觸及正義,但是那其實是不可能的,但是就是那不可能,但是還是得去追求著。我還以為這是根源
被男子高中生說法盲,如果真的是魔術師我大概就準備滅口對方了,好煩啊~
那件事之後的我,認識新的生理男性時,都會偷偷摸摸的試探著,就是很怕對方一副道貌岸然,內在卻跟那些八卦版仔同個模子。
一方面算是對於男性感覺到噁心?我這邊說的男性是指「主流意義上」的那種,但是我如果感覺到你有溫柔的心的,能夠同理他人的,能夠閱讀空氣,在正確的時間給出正確回應的人。
那你就不會再是我定義中的男性,你就會是「你」而已。
我認為的主流男性就是自大,明明無知卻喜歡說教(笑死人我還被男子高中生說法盲,我如果是法盲那你就是真盲人了。)不懂得什麼時候給出正確的答案,不知道什麼場所說什麼話才適當,喜歡對著異性的身體說三道四但是自己又不怎麼樣的。
大概這樣吧,半夜睡不著,就隨性胡說八道。
不管啦再問一次
25號只有一單 抽那個傢伙
我:「所以現在的你幸福嗎?」
:「噁心死了這是什麼問題?」
我:「那就好了,這樣就夠了。」
我好像前幾天才在哭夭想要抽摩根
營運:「好ㄛ沒問題。」
我想說就輕輕的課那一單 然後抽那個傢伙。
結果現在又多了一個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