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摩 12, 18, 20。
想到以前寫過一次大摩 Dalmore;
「...講到威士忌,老師一點都不喜歡艾雷島的酒,覺得平衡表現上太悲愴,泥煤味太過哀傷。班上大部分的義大利同學也都舉手,跟老師同一陣線喜歡Dalmore大摩富饒的水果乾香氣和圓潤的口感,簡直陽光與威士忌同杯。我內心想,那是因為你們沒真的愛上陰雨海島的生活過吧。拉佛格Laphroaig或Ardbeg阿貝的威士忌,時不時有海水打入,木桶帶著蘇格蘭陰鬱海水的鹹苦甘味。這是島,這是人生。如果語言是威士忌,你們沒有真的讀懂這本關於海、關於雨、關於泥煤的小說。這樣的小說文體,跟我以前在新竹陰鬱的風起冬雨日、南寮海港的夜晚,有相仿的成分。所Laphroaig可能不好,不過,我還是喜歡。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