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有時我會回味那幾次。我蹲在他身上配合他自由進出,感受得到他在我體內的衝撞,子宮被打了幾次招呼,大概這才是女人最想要的吧!如果可以,要我被衝撞到出血,我也願意。
而在幾次不使用潤滑液而我也能充分享受的性愛中,是我在心裡默默決定著要跟他分手的那最後幾次性愛。雖然還是拖了好幾次,但不知何故,我反而能全然的放鬆。是已經適應了他的尺寸嗎?還是某種心理醫師才能回答的因素呢?
他的武器,漲到最大時,就像枝收好的折疊傘般大小,我們沒有一次順利而完美,我總是在莫名的疼痛,他總是在努力的喬角度、換姿勢,時間一拉長,我都乾了,後來才知道要用潤滑液。
這是我從前任男友那裡學來的認知。他代表我對男人的性的全部認識。那時,我們一星期可以跑兩三家汽車旅館。喔!打「汽」,會有「車旅館」的字串跳出來呢!
我並沒有達到高潮。即使他很體貼,用嘴整個濕潤了我。即使我很敏感,任何一個撫觸,都令我興奮呻吟。我可以一直很濕潤,卻沒有高潮。男人的高潮,在射出後完成,女人的高潮,則無法掌握何時能夠到達。相同的是,一旦高潮過後,肌膚卻誠實的說出,我不要再碰到別的肌膚,這樣的要求。
我的腳一直懸著,不然就是輕輕環住他的腰。但結束後,我的腳還是酸的要命。最後,他伏在我身上,我在他耳邊說出我的感覺:「你很性感,你很棒!」
我的身體一下子在大床的中央,讓他親吻著,一路往下親到了兩腿之間。一下子又被往下拉,拉到了床沿,他站著進入我的身體。
在白色的床單、枕頭間,我的心神不斷流轉,天花板變得親切了起來。
在這個柏油馬路上冒著汽機車排氣管噴煙、引擎熱氣,捷運車箱裡散發著人體氣息、口沫味道的,我們過的日子裡,又叫做「炮友」。打了「炮」字之後,不會跳出「友」字讓你選字的那個「炮」,or「砲」,whatever。
這一個月開始,我有了固定的伴侶。呃…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