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練吉他一整晚好了,說不定也可以練會一首歌;原本打算寫一篇參加文學比賽的文章好了,說不定也可能入圍。但我都沒有。我想反正我從來不會彈任何一首歌,我從來沒有得過獎,我從來就不懂得怎麼獨處。
到了哪裡都不算走遠。有這樣的感覺時,不知道是因為世界太大了呢,還是我太小了呢,是我太貪心了呢,還是生活本來就是狹隘的?
晚上,化了淡妝出門,秋天的風還有著夏天的悶熱,像我的手臂及鼻梁上也還有陽光的影子。出了門回家後感覺卻那麼空虛,回家後喝了一些酒卻那麼難受。面對一瓶枯死的花,我問著:如果花也轉世呢?那它們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