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些最近的委託和之前轉蛋的片段
他以為那軀殼裡的靈魂是一片泥淖沼澤,卻燒著將夜空也點燃的野火,一種幾乎將他燙傷的溫度。
Sero永遠站在他只能悄然窺看的地方,他也曾試圖站在同樣的位置,但那光線刺眼得讓他感到疼痛,像是肌膚赤裸地暴露在烈日下,不是烈火灼身而是尖銳刺針帶來的那種刺痛感,密密麻麻遍布靠近心臟的地方,淚腺為此分泌出淚液。
一朵花在他指尖綻開,以順時針方向緩慢輕柔的旋開了柔軟的花瓣,兩個截然不同的色彩濃郁得似乎要從瓣緣滴下。一半像是稻穗在夕陽裡緩緩融化的溫度,一半是禁錮了海面浮光的冰凌──那是和他雙眼一樣明亮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