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閉上眼,因為我總是會害怕再張眼將人事全非。一種惡性循環的害怕,無法戒斷。
我不知道我能走多遠,我很難去奢望踏實遠大的理想。做我所能做的,想我所能想的,會不會太懦弱畏縮?
天空又開始透出藍色的鳥鳴,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於持續了整個青春期的無助,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大概就只能填上惆悵兩字吧,我想。
他媽的怎麼那麼忙?忙到正業(guitar)都沒辦法做了。希望我可以在夢裡練琴,周公拜託教我。
其實我對一切不抱怨恨,那些只是為了詩句罷了。......是嗎?
霍金打給愛因斯坦:我不是很懂只是好奇問問宇宙常數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