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很難言述的麻痺感,已經不知道持續多久了。
活著偶爾更覺得自己像死了。
像已經演不下這般生活的演員,自願下了舞台
卻喪失了所有可以說的語言。
但我還存在著,為什麼呢?
他也只是一個陷在大環境無常裡面的人
我又何必把錯推到他身上
受燠熱灼傷的不只是他
我只是剛好能把自己稍微往後退一些看
沒有比較高級
但我瞬間在情緒的泥沼裡
瞬間被拯救了些什麼
公共圖書館裡的書籍
常有人在上面畫記自己的思緒
我很討厭被擅自畫重點的感覺
閱讀總在這裡踉蹌跌倒
於是我花了點時間擦掉所有畫記
擦過所有被企圖支配著的記號
這幾個月以來縈繞不止的一直想起那部電視劇。
前面就是很芭辣的美式連續劇風格。
棄屍>小鎮>有年代感的服務生
劇情演什麼不是太重要,但我沒辦法不看下去。
最印象深刻是劇的很後面,跳轉到只記得紅絲絨般黑色相間的空間,探員黑色西裝與他的後腦勺,彷彿可以任意穿越時空的侷限,我知道那已經不是用理解就可以直接敘述的象限。
但總是忘記劇的名字,也模糊了導演的名字。
這幾天閱讀馬欣《當代寂寞考》
一秒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大衛林區<雙峰>
似乎需要再重新看過一次它了。
最近,我像被自己包進繭裡一樣。
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彷彿好多都是昨日。
記得的所有,都扁平的具象可以摺疊收納,收進抽屜,唾手可得。
風的旋轉,停在安靜的腳邊,偶爾我會看著潮水規律來往。
瑜伽課上的自己。
躺平了還仍然感覺自己像一塊沒能磨平稜角的石頭,平躺著也還是在哐啷哐啷的擰著地。
那一刻的我,真實的回到身體的感受。
也許閉上眼就能再回到那片閃著金黃色鑽石的海。
澄澈的漸層藍。
我喜歡夜晚一起的探險,聊著日常與經驗。
離去前,笑著一起說明天見。
整理與刷洗的過程 |
用腦袋想的話,我只記得抱怨。日常的不說,產生與人的矛盾衝突。
但刷著刷著,把空間整理好,反倒在刷洗整理手邊的過程中,騰出了更多空間,看到空白與邊界,頓時就好像鬆了一口氣,看厭煩的事情也不那麼鑽牛角尖了。
原來是我也忘了給自己彈性與空間。
一直盈滿所有情緒與鬱積,投射的是我對自己的不滿與現狀給自己的框架,跟世俗的經過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