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騎著,被一間服飾店的小姐叫住。雖說我美型到大家都必須停下腳步看著我,但這麼直接被叫住還是第一次。「那個你是箱根學園的山神東堂吧!」「恩?是我的粉絲嗎?」我很懷疑地停下步伐。
啊~餓了餓了!(中午的自主練習結束後,沒有吃午餐就睡著了。)竟然沒有人叫我起床啊!(提著運動包準備到附近的食堂找東西吃。)
在荒北的房間逛著,意外發現他是個聖人系。沒有殘留任何小黃書的整齊書櫃、床底也只是些可愛的小抱枕⋯⋯欸?!小抱枕?
這張照片我那時是要拉起誰呢?

還有、
我發現福富似乎也有被拍到,大家有看見嗎?
上次的爬坡賽中有人打擾了我跟小卷的兩人競賽,腳力還足夠,但是一直趕超對方讓我們兩人都精疲力竭,雖然最後是由我達成攻上山岳,卻一點成就感也沒有。小卷也是一臉不滿足(山神視角),這個世界上能與我抗衡的只有他、只有卷島裕介能夠和我並肩騎行,他是由我東堂尽八認可的人,下一場比賽,我們必須努力創造出只屬於我們的舞台。

慢慢有人回來了,打電話去問問總北的情況好了~
對了!荒北那傢伙從昨天就一直滴咕要找到所有部員

不過我怎麼知道福富、新開、泉田、真波去哪了呢?

只求他們快歸隊了

各位愛著我的粉絲們、山神大人回來了!
牆上的電子鐘顯示著5:00A.M.,就那麼恰巧的醒了。下了床在走廊徘徊,倒了杯開水漱口,精神很好。今天就是有什麼會遇到好事的預感,在鏡子前整理到達鼻尖的長瀏海,之後再用白色髮箍梳上,還特別留下幾撮垂著。

各位留下來不去上課的怎麼了?捨不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