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線/前篇】
如何回到仙山的,我已經沒印象了。
被砍的傷口位於腹部,沒有看起來的嚴重,就算不抹藥,久而久之也會自己癒合,沒見骨或斷肢已是萬幸。
不過,痛當然還是痛的。復原的速度異常慢,傷口最後在腹部留下條猙獰的疤,正巧貫穿環繞周身那幾條——又是個永遠抹不去的痕跡。
那段時間,常出任務的爹一反常態的時刻在家,爹沒說什麼,但我知道那是他表現陪伴的方式。哥則像回到小時候般,幾乎和我寸步不離,倘若他真要出去,也會讓我變回蛇纏在他的腕上。
我很感謝他們。當時的我,真的不想要一個人獨處。
—— 《碗中物》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