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負責任的父母,將我撫養長大,卻讓我獨自成長,我僥倖沒有長歪,他們卻能坐享其成
我的紓壓方式就是自己放著超喪的歌自己在暗房裡面廢上三天三夜,社交軟體每三十分鐘就發一條訊息,瘋狂使用手機,瘋狂陶醉在音樂之中,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突然想到,我父母應當自我出生前就知道我是特別,那我的名字是不是也藏有什麼秘密?
陳逸穎自慰第十幾天了,在人高潮後,身體會分泌一種激素,讓人感到想睡,甚至有種滿足感。
這種滿足感已經被她折騰沒了,現在自慰對她來說只是安慰劑,不是為了爽,不是為了興奮,只是為了睡上一場好覺。
灰色的床單,凌亂的房間,她穿着簡陋的家居服,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面無表情。
回憶閃現。
「我真羨慕你,敢愛敢恨,放手去闖。」女孩說。
「我真羨慕你,苟活一生,安安穩穩。」她說。
想出了一個編舞,音樂是隨便一首低沉的後搖純音,舞台上擺著床、桌椅、手機、電腦,房間的景象,舞台前方放著投影機。舞者在房間裡,無所事事,投影機放著一些回憶畫面,她坐在床上發呆,投影機放著看不清臉的男人向她承諾的畫面,黑白模糊,畫面停止,一片蒼白,她站起身,找出掃把開始整理房間,投影機一會播一會停,一會全暗一會全亮,那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穿梭在各式畫面之間,她始終面無表情,若無其事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投影機放攝的畫面是舞者腦海想的事情,舞者平常的做著每件事情,卻始終走不出來。畫面的最後,投影機失去了信號,在舞台上照出一片黑白花屏,舞者坐在椅子上,看向觀眾席,像在看誰,又像誰都沒看。
有一種心被刀捅的感覺,然後捅進去又拔出來,再捅一次。
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