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有演練是很好,但模擬的狀況依舊很模擬—就是該有的情況都有:真的有火在燒,真的有濃煙,真的有逃不出的出口等等,整體下來卻無法代替實際。因為未知的狀況無法預估,只能估算;因為任何的受困有多少人無法得知,只能通報;因為火災的面積有多大不清楚,只能圍困;因為火災類型難預料,只能備妥。因此,防災觀念還是依賴在個人心態上,而非消防員身上。
自由什麼?就是能自在的跑步;禁錮是什麼?就是受困在原地動彈不得。那在監獄裡能夠自由跑步的受刑人是自由嗎?或個場景,在動物園能夠跑跳的動物是自由嗎?再換個場景,實驗裡的那些動物可以活動是自由嗎?同樣的「自由」,定義大不同,同樣的命運也是,那我們得來的那份自由到底想追求什麼終極方案?
現在說抱歉已來不及了,但你還願意坦承你的抱歉,我可以接受,至少你還有一絲人性。其實,你並不是魔鬼,你是被面具偽裝下所呈現的可怕模樣,如果你沒有捨身憐愛,你不會去救人,只是你強韌的外表遮掩你的脆弱,讓你不得不裝作堅強,讓一切進行。現在他走了,你也說出過失;說這些,只是激起塵埃而已。
很多人都有一份私心,連我也是。我不怪你自私,也不怪你為何為自己而想,我怪的是對於任何眼前的設想不能因此打斷、否定、鄙視、回絕等其他手段不注意而造成兩敗俱傷,或是推托了事。我一直質疑的是,沒有不可能,也沒有做不到,只有在夢想與實際的橋樑好好建造,你都不願意之外,那麼有什麼話辯駁?
我們自對大腦很瞭解嗎?大腦內的神經全部都看光光,還有什麼好研究?何況,現代的科技與人工智慧發達,機器人的運作功能幾乎取代一大部分人類的工作與勞力,大腦幾乎只剩下常用的行為:飲食、開車、睡覺以及穿衣服上班等等,那麼大腦的演化要如何持續?其實我們瞭解的大腦只是萬用的幾分之幾,剩下的思考從來就沒有答案......
我們若是能多為別人一點設想,或許傷痛就不易形成;我們若是可以適應反應,或許可以讓傷痛降到最低,但說這些,有何用?傷害已經造成,多少個破碎的家庭已經無法重圓,只能讓彼此的分割更顯得錐心刺骨,就像碎裂的玻璃片,一無情得就會被殘餘劃傷—血跡、心痛、不甘心,淚痕已經灰飛煙滅......
有人指正你的錯誤很好,至少他肯坦白告訴你,但你也必須虛心接受他人的指示才行,而最好是由你本人去修正錯誤那更好,至少你明白錯誤發生在什麼地方?及如何修正。還有其他衍生要修正的錯誤,這些前提是你不能指責這是對方應盡幫你的責任,也不能婉轉扭捏帶有情緒字眼敷衍了事—所有行為,我們該學習。
人與人一定有某些連結,而這些連結是我們看不見的,就像大腦與心智的連結,我們也不會看到它是如何被連結,及怎麼連結?因此,在於我們所關注世界上的某些角落時,我們也很少去在乎這些連結之間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所以,連結每個部分的那些節點,我們才會去發現任何蝴蝶效應之間的連線原來是不思議。
台灣人貪得無厭,為了一時方便害慘了別人方便。我們太容易把方便當隨便,而隨便當成無所謂;既之,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因此,車禍的意外頻傳,你可否有想過你停靠的位置讓他人無法通行?你可否有先考慮過可能會發生的狀況?你可否認為反正沒有阻礙他人,自己爽就好?或許有或沒有,但問題不會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