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想念
就像坐上盪鞦韆
擺盪地 忽近 忽遠
在最高點的剎那
渴望伸手觸碰
在落下時
讓悲傷不要掉下
以書喻人。
一本書看了開頭,因為好奇、有興趣,而決定繼續看下去。
看完覺得可以看第二次,是喜歡。
覺得書櫃上一定要收藏一本,並推薦給別人,是愛。
我曾經問過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那時候的我找不到答案,沒有答案就像沒有活著的意義,因此而感到很痛苦。
但是後來又改變了想法…
這個問題或許根本沒有答案,也或許這個答案是要花一輩子去尋找。不需要馬上答題,更甚至答案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尋找答案的過程。
雖然這個過程,每到一個階段,就會開始質疑自己的人生。
安穩而一成不變時,就會想:我的人生就這樣了嗎?好像不甘心…
想改變、想冒險,無法安穩時,就又想:追求安逸的生活也沒有錯啊,為什麼要折騰自己?
當與親人別離時,懷疑人生接下來只會失去,而悲傷的事總是比快樂的事還深刻。
縱使如此懷疑人生,那些徬徨的當下,依然知道自己明天還是會看著太陽繼續生活,可能還是會為同件事而哭泣,但也會因為另一件同樣的事而開心。
然後在某個瞬間,心裡突然浮現:啊…這或許就是我活著的意義。
今天早晨被熱醒,又昏沉地睡去。
短短十幾分鐘,第一次在夢裡看到阿嬤妳。
好像在綠油油草地的一棵樹下,離我有點距離。
一樣微馱著背,卻沒有拿拐杖地走著。
我們眼神沒有交會到,也沒有說上一句話,妳好像越走越遠。
我好像要離開那裡,但我很焦慮,我害怕我一離開妳就不見了。
那不安的當下,不知是漫長還是瞬間,我睜開了眼睛。
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妳還是不見了。
有時候迴避甚至無法接受人性的「惡」,是因為知道這樣的「惡」,有可能就近在咫尺。
而我,根本無力反抗。
就像建築物因無人居住而快速腐朽,記憶也如此。
如星星點點的火星子,在紙上延燒。
伴隨鈍鈍的灼燒疼痛感。
我喜歡一些人,不局限於男女之情,會很自然地想觸碰對方,像是一種情感的表達,也像是為了穩固我們的關係。
有一些人,我喜歡跟對方聊天,卻發現比起同處在一個空間,透過字句交流更令我感到舒服。不想面對面,不想進一步身體上的接觸。
這是一種過渡?還是我對這些人,能拉得最近的距離就是如此?
今天回去三合院,因為阿嬤對年。
善善問說:阿祖勒?
小雅說:阿祖在睡覺啊。
在當下我真的很想流淚。